奶奶的允許

水管博

亂倫旅行
旅行，可以讓一對老夫妻重拾蜜月的感覺，可讓一對戀人進入更火熱的階段，可以擴展視野

，可以改變心情，總之，是好處多多，不勝枚舉。

而回頭想想，小學畢業那年的旅行，不也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捩點？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從無

知變熟練，這一切的收穫，正應證了世事難料的道理。

看著身旁睡著的兩個女人，我不覺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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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真的要帶我去日本玩阿？」我驚喜的問道。

「對阿，你不是一直想去日本嗎？剛好學校現在也放假，所以趁著有空就帶你走走囉。」

「奶奶萬歲！」我興奮的抱著奶奶，又叫又跳。

然而，有一個人開心，就可能會有另一個人失落。所以老姊出聲了：「不公平！那為什麼我

不能去？」

「因為你要參加鋼琴考試阿，這可是非常重要的鑑定，你要抓緊時間練習。」

「我不考了，我也要去玩！」姊姊眼眶泛著淚，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乖！奶奶先帶弟弟去玩，只要你通過鋼琴鑑定，看你想去哪裡，奶奶就帶妳去，好不好？

」

「這是妳說的喔？那我要去維也納。」

「行！行！」奶奶笑著說。

「羞羞臉，愛哭鬼！」我朝著姊姊做了一個鬼臉。姊姊收起了打轉的淚水，又開口說：「我

還有一個條件。」

「嗯？」

「到時候，不可以讓弟弟去！」老姊大聲說道。

奶奶先是楞了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她摸著我們兩個的頭，說道：「好，好。你們姊弟倆

阿，都幾歲了，還這麼愛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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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憶以來，我的家和別人就不一樣，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生活中，只有大我一歲的姊

姊和辛苦負擔家計的奶奶，我們三個人共同生活著。

身為國中老師的奶奶，在她的心中，母親成了難以言喻的傷痛。她很少對我們姊弟倆提起母

親的事，除了幾次我不懂事，哭鬧著問說爸媽去哪裡之外，奶奶對於過去幾乎是隻字不提。

從她每回簡短的言語中，我大概拼湊出一個事實。作為一個老師，她非常重視對於獨生女的

教育，或許是太過嚴厲的關係，從母親上國中之後，她和母親便為了功課的問題，屢次吵得

不可開交。而所謂物極必反，奶奶愈是求好心切，母親就愈是墮落，她開始和不良少年混在

一塊兒，逃學更成了家常便飯。

然後，國三那年，母親生下了姊姊。父，不詳。奶奶還沒來得急發火，剛生產完的母親就從

醫院溜走。過了一年，母親又出現在奶奶的面前，而這次奶奶還來不及高興，母親就將還是

嬰兒的我丟在家裡，不顧奶奶的阻攔，再次轉身，從我們的生命之中出走。

運勢不順的時候，壞事就會接踵而至。在奶奶最需要安慰與支持的時候，爺爺不知是否被女

兒的叛逆氣炸了，在母親消失後的一週，爺爺便因為心肌梗塞，離開了奶奶，向老天爺報到

去了。

經歷這樣的打擊，奶奶辭去了教職，整天在家裡照顧我和姊姊。姊姊問過奶奶是怎麼振作起

來的，她說是我們姊弟倆的成長，讓她重拾歡笑。看著我們一天天長大，奶奶忽然覺得自己

不可以再消沈下去。錯誤，一次就夠了。她告訴自己，不管怎麼辛苦，她也一定要好好的將

我們養育成人。

而或許是母親在奶奶心中還留有陰影，因此奶奶對於我們姊弟倆的教育，不再採取鐵血政策

，而是溫柔的講道理。不管我們聽不聽得懂，奶奶對於我們的錯，只會和顏悅色的指導，從

來不曾指責。

或許是被奶奶的溫柔影響，我們雖然偶爾調皮，但行為不會脫軌。考試可能不會第一，但名

列前茅總是有的。奶奶常誇獎我們懂事，但我想這功勞應該是屬於她自己。畢竟，是她教育

的尺度拿捏的合理，疼愛而不溺愛，才能讓我和老姊沒有變成被人討厭的小孩。

而奶奶的辛苦，我和老姊都看在眼裡。我們曾經在聊天的時候許下這樣的願望。

「我長大後不嫁人，要好好賺錢養奶奶。」豪氣干雲的老姊。

「那我長大後要把奶奶娶起來，好好照顧她一輩子。」我，天真無邪。

發誓的當下，我和老姊都沒有預料到，以後的人生，我們真的讓夢想成真。雖然說，成真後

的夢想，藏有不能向外人道的故事。

凡事都有可能，這大概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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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放好，去洗洗手，洗個臉，我們準備出去了。」奶奶。

「奶奶，妳看，這裡面有好大的浴缸喔！」進入浴室，我興奮的叫道。

「這是當然的阿，我們住的是五星級的溫泉旅館，浴室一定會很大的。」奶奶拿起沾水的毛

巾，替我擦拭著臉龐。

「溫泉？我聽朋友說溫泉對身體很好，是真的嗎？」

「對阿！溫泉有分很多種類，有些可以養顏美容，有些可以養生。總之，好處多多。不過，

也要注意不可以泡太久，不然可是會熱到昏倒的喔。」

「那晚上我們可以一起泡溫泉嗎？」

「可以阿！不過，那是晚上的事，你阿，趕快去換衣服，集合時間快到了，讓人家等我們，

可是很不好意思的。」

走在風景區內，我牽著奶奶的手，不斷的比手畫腳，不斷的問三道四，開心十足。而經歷過

半天的相處，我們和團員也都混得頗熟，因此玩起來，更加愉快。

團員裡頭，有一個奶奶的同事兼好友，我稱呼她王阿姨，年紀和奶奶一樣，四十二歲。圓嘟

嘟的臉蛋，看來是非常福氣，當然，她的身材和奶奶相比，顯得胖了些。不過，等我長大了

一點，我才知道那不可以稱為胖而是豐滿。王阿姨這次是隻身前來，聽奶奶說，她是因為和

老公吵架，所以想出來散散心。奶奶私底下也交代我，要逗阿姨開心，成功的話，她就會給

我買獎品。

獎品！在小孩子的字典裡頭，有什麼詞比這兩個字更好的呢？

所以雖然是第一天，我便使出了渾身解數，除了陪奶奶之外，我其他的時間便是拉著王阿姨

，四處遛達四處拍照，不斷的跟他說學校發生的趣事，或是從網路上看到的冷笑話。而可能

是老天爺知道我很需要獎品，所以，出發前還皺著眉的王阿姨，在我的陪伴之下，發出了一

陣又一陣的笑聲。

「文秀，你這孫子真是可愛，跟我們家的完全不一樣。」

「哪會？調皮的要命呢。你不說他沒大沒小就不錯了。」

「是嗎？我覺得這孩子值得栽培，人很機伶呢。」

「你不要再稱讚他囉，他可是個愛臭屁的小鬼頭呢。」

「誰是小鬼頭？我是懂事的男人！」

我跳進他們中間，挺起胸，在兩個女人面前故做威風。

看見我裝做成熟的模樣，他們兩個同時笑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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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回到房間，我打開電視看著聽不懂在說山小的日本節目，而衛生習慣良好的奶奶

則是跑到浴室刷牙去了。

看了一會兒電視，我覺得很是無聊，於是拿起桌上的節目介紹清單，試圖找到我可以看得懂

的電視台。忽然，在「有料節目」一欄裡，我看到了好幾張色色的照片。照片是不同的女生

，相同的是，他們都很有料，胸部都很大！我忽然想起死黨小沈跟我說的話，身為一個男人

，以後一定要娶大胸部的女生，因為那才會爽！

說實話，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爽。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些大胸部的確是蠻好看的。人會想欣

賞美好的事物，所以當奶奶從浴室裡走出來，我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奶奶，我可以看有料

的嗎？」

「？」奶奶完全無法進入我的狀況。

我拿著節目單，跑到奶奶面前，指著有料的部分說：「我看這些大姊姊長得很漂亮，所以想

看看。」

奶奶接過了我手裡的東西，一眼之後，她往我的頭敲了一下。「臭小子，有料的節目要錢，

奶奶沒錢付費，你還是看免費的吧。」

「沒錢就沒錢，幹嘛打我。」我摸著頭，心底嘟嚷著。

「碎碎念什麼？快脫了衣服，準備洗澡了。」奶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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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浴室後不到一分鐘，我忽然發現，原來免費的很好看！

奶奶免費讓我看奶奶，走進浴室的她，一絲不掛！

當時的我，不知該如何形容奶奶的身材，我只覺得很好看，尤其是她的胸部，一點都不輸我

剛剛在紙上看到的大姊姊。

發現我傻傻的瞪著她，一記手刀飛來。「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從小看到大了？」

「不是阿，奶奶，我沒想到妳沒穿衣服還是很漂亮阿。」我抗議道。

「亂說什麼東西，油腔滑調的。」奶奶一邊說話，一邊拿起了沐浴乳。然後，她發現我一隻

腳跨進了溫泉浴剛裡面，喊道：「等！進去之前，先洗乾淨。」

「為什麼？」

「玩了一天，你身體髒髒的，進去泡溫泉，豈不是髒死了。奶奶可不想和髒鬼一起泡澡。」

看著她將沐浴乳擠到手掌心，我開口：「奶奶，我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后？」

「嗯？那又怎樣？」

「幫我洗，幫我洗。」我跑到她的身邊。

「幾歲了，還這麼愛撒嬌？」奶奶笑意盈盈的說道。

奶奶顯然很喜歡我的撒嬌，所以她拿起了連蓬頭，先將我全身沖得濕，然後伸手，開始在我

身上塗起沐浴乳。

看著赤裸的奶奶，我忍不住提出了一個疑問。「奶奶，為什麼你下面沒有小雞雞？」

奶奶楞了一下，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我會忽然問這個問題。她想了一會兒，說道；「男女生身

體構造不一樣阿。」

「為什麼會不一樣？那妳怎麼尿尿？」

奶奶現在應該很後悔讓我看「十萬個為什麼」，因為我開始問著為什麼。

「等你上國中，開學之後，老師會教你。」

「妳也是老師阿。為什麼妳不能教我？」

「洗澡就洗澡，這麼多話。」奶奶試圖讓我住嘴，結果，這個時候，她忽然停手了，而我也

真的住口了。

在奶奶因洗澡所需而撫摸之下，小雞雞變成了大雞雞！

「你？」奶奶瞪著我，而我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奶奶你不要問我，我也很想知道怎麼會這樣。我，我是不是生病了阿？」最近，我發現雞

雞有時候會變硬，很是難受，我本來想問奶奶怎麼會如此，沒想到，第一次發問竟是在這麼

尷尬的時候。而我其實有問過小沈，結果他說這叫做「起秋」。我問他怎麼會起秋，結果他

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男人會這樣的。

看見我緊張兮兮的模樣，奶奶忽然失聲笑了出來。「傻孩子，你沒生病啦。這表示你進入青

春期了，已經開始長大了。這種反應叫做『勃起』，你以後就會懂的。」

「那為什麼會勃起？勃起要幹嘛？難受的要命呢。」雖然知道自己沒病很開心，但這讓我又

產生了其他疑問。

「唉，你先不要問了。我們先把澡洗完吧。」

結果，這一場澡顯然很難完。在哪裡停止就從哪裡開始，奶奶幫我褪下了包皮，清理藏在陰

莖裡的髒汙，然而，就在她用力洗著我的雞雞時，我忽然有了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奶奶，等一下，我好像快尿出來了！」我慌張道。

「？」奶奶擡頭看著我問道：「幹嘛忽然想尿尿？」

！

奶奶問話三秒後，我體會到了「爽」的真義！

我沒有回答奶奶，奶奶知道了答案。我射精了！射在了奶奶的胸部上！

奶奶一臉錯愕，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我一臉驚慌，搞不清楚小雞雞怎麼也會吐口水。

然後，我哭了，哭得很大聲。

奶奶很快地回神，有點手忙腳亂，她想用手擦掉我的淚水，結果忘記手上還沾著沐浴乳，結

果沐浴乳跑進了我的眼睛，這下我哭得更厲害了。

「別慌，別慌。沒事的。怎麼哭起來了？」

「奶奶，你騙我！我一定是生病了！啊啊∼∼」

「我不是說你沒生病嗎？」鎮靜些的奶奶，抓著毛巾忙著擦拭我的臉。

「怎麼會沒病？沒病的話，小雞雞怎麼會流出白白的東西？」

「傻小孩，這是精液，男生高興的時候，就會有這個東西產生。」

「哪有。我今天玩的很高興，可是就不會流出白白的東西。」

「這…這…你先不要哭，奶奶先幫你洗好澡，再好好跟你解釋可以嗎？」

結果，住溫泉旅館的我，沒有泡到溫泉。奶奶安撫我之後，用最快的速度，幫我洗完澡。然

後，把我趕出浴室。我坐在床上，驚魂未定，腦子裡是一堆問號。

十分鐘之後，洗好澡的奶奶也走出浴室，身上包裹著一條浴巾。她看了我一下，然後，拿起

手機，轉身又進入了浴室裡面。再出現的時候，奶奶說：「你去隔壁房間找王阿姨，她會跟

你解釋一些事情。」

「奶奶跟我說就好啊？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我緊張的問道。想到剛剛一堆的莫名其妙，

如果說會惹奶奶生氣，我覺得是很有可能。

「沒事！我沒生氣。只是奶奶可能有點感冒，頭暈暈的。所以讓王阿姨跟你解釋比較好，而

且她是健康教育老師，她說的會比奶奶正確。」

「喔！好吧！那奶奶身體沒關係吧？」

「沒事，喝個熱水就好了，你快過去吧。王阿姨在等你喔。」

奶奶找了專業人士來替我解惑，這是正確的作法。只是她和我都沒想到，王阿姨竟然會專業

到使用人體教學法。

一夜之後，我心中不再有問號，搖身一變，成為了超熟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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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煌，這麼快就來了阿？」王阿姨探頭出來，看見是我，開心的拉著我的手往房裡去。

「猴？阿姨喝酒？」我看著茶幾上兩瓶啤酒問道。

「對阿。入境隨俗嘛？洗完澡，喝個啤酒，是很舒服的事喔。」

「真的嗎？那我可以喝看看嗎？」

王阿姨看了我一眼，接著神祕的笑道：「可以阿，不過你不可以告訴你奶奶喔，不然她會罵

我的。」話一說完，她便遞給我一瓶啤酒，轉身往浴室走去。「你慢慢喝喔，等我一下。我

準備一些東西。」

「唔，真苦！」喝了一口酒，我感覺到非常難過，搞不清楚這玩意兒怎會讓人感覺舒服。不

過，奶奶有教我，做人不可以浪費，所以我慢慢的喝，喝一口停一下，再一口又停一下，花

了約十五分鐘的時間，我終於像個男子漢，將手裡的啤酒喝得精光。

「哇！你把酒喝完啦？」看我豪邁的吞下最後一口酒，王阿姨驚訝道。「看來你有喝酒的潛

力喔？」語畢，王阿姨已經坐到了我的身邊。

「耶？阿姨，你又洗澡一次阿？」會有這疑問，是因為剛進房時，我看阿姨明明還穿著t恤?

M短褲，沒想到再出現，她已經換成全身上下裹著浴袍。

「沒有，你奶奶不是要我跟你解釋一些青春期的事嗎？所以我去準備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她又說道：「你想知道些什麼呢？」

我不知從何問起，事實上對於性這一方面的事，我的知識是貧乏的可憐。雖然同學之間會說

一些色色的玩笑，又有人會炫耀說他昨天打手槍什麼的，但我還是保持著純潔之心。並不是

我不好奇，只是奶奶常常跟我說要當個有教養的人，所以雖然很想知道吉澤明步究竟有多可

愛，我還是拒絕了小沈要借片子給我看的好意。

「我看你大概也不知道要怎麼問吧。」王阿姨忽然開口，側頭沈吟了一會兒。「剛剛你奶奶

有跟我說你們洗澡的時候發生的事，我就從這裡開始教好了。」話一說完，阿姨竟動手要脫

掉我的褲子。

我連忙扯緊褲袋，雙臉漲紅，用帶有害羞及拒絕的眼神看著王阿姨。

「嘻嘻，你還害羞阿？不要緊張，你不是想學嗎？阿姨又不會吃了你。」她笑道，繼續動作

。

多年以後，王阿姨跟我說，其實他本來是沒有要吃我的，但看到我那麼可愛，加上剛跟老公

吵完架，又喝了一點酒，所以才會在教學過程中，忘情的把我吃下去。

「何況你還弄得人家很舒服呢。果然是天生適合做愛的天才。」幾年后，阿姨躺在我懷裡撒

嬌道。

言歸正傳，當阿姨把我的手拉開，她把頭往我的胯下靠，仔細的觀察著我的下體，說道：「

嗯嗯，開始長毛了，果然是開始青春。」

「咳咳，首先要聲明的是，你沒有生病喔。雞雞不是吐口水，那叫『射精』。」

阿姨裝做正經八百的樣子，和她此時的造型完全不搭，加上說完后，她又朝我做了個鬼臉，

這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原本緊張的感覺也隨之煙消雲散。

「你知道你怎麼生出來的嗎？」阿姨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問過奶奶一次，結果他說我姓孫，是孫悟空的後代，從石頭裡

蹦出來的。」

聽見我的回答，阿姨笑得樂不可支。「哈，沒想到你奶奶面對這種問題，也會用騙的啊？」

看我滿臉疑惑，她又說道：「一個人的誕生，是精子和卵子結合出來的喔。」

「精子？卵子？」我好像有聽說過。「那精子和卵子是怎麼結合的啊？」

「這就是今晚阿姨要教你的重點啊！」阿姨微笑，她指著我的雞雞說道：「你要把雞雞放進

女生的陰道裡，然后把精液射在女生體內。對了，你剛剛洗澡流出來的白白的東西，就是精

液，精液裡面是有很多精子的喔。」

「啊？那有很多精子的話，一次不就要生很多孩子？」我天真的問道。（當時真的很天真）

「嘻嘻，才不會呢。卵子只能和一個精子結合，所以不會生很多孩子。」

「那精蟲要那麼多幹嘛？」

「因為精蟲活動力有限啊，萬一精蟲太少的話，說不定就遊不到卵子那邊，那人類可能就滅

亡囉。」

「這麼恐怖？」我不可置信的說道。

「對啊，所以傳宗接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呢。」

「那做愛是什麼？」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喲，你會這麼專業的術語啊？」

「不是啦，看報紙常常會看到這個詞啊。什麼『求歡』、『拒絕做愛』，報紙什麼都有寫呢

！」

「看來報紙的內容果然不是老少鹹宜啊。」阿姨嘴裡喃喃唸著。「做愛，就是兩個相愛的人

，做生孩子的事。也就是剛剛我說的，把雞雞放進女生體內。」

「那有什麼好玩的？感覺蠻無聊的，打psp還比較有趣。」

「嘻嘻，這是你還小所以不懂啊。如果你很愛一個人，和他一起做愛的話，會很舒服的喔。

不管是身體或心靈都會得到滿足呢。」

「這麼神奇？」我還是不大相信。「對了，阿姨，那為什麼男生會勃起呢？」

「男人啊，是種視覺動物，看到美色，就會有生理反應囉。又或是經過刺激，也會勃起。」

「視覺動物，什麼意思？」

「我這樣問好了，你剛剛為什麼會勃起？」

這有點考倒我了，我還真不知道。想了好一會兒，我說道：「好像是奶奶摸了雞雞一下，我

就勃起了。」

「對了！這就是刺激。你相不相信，阿姨可以不用摸你雞雞，你也會勃起？」

聽阿姨充滿挑戰意味的語氣，我搖了搖頭。

忽然，她往我更靠近了些，我們的大腿就幾乎快碰在一塊兒。然後，她轉身正對我，慢慢的

將身上的浴袍往兩側拉開。

好圓！好大！好白！阿姨的乳房看來真是有夠漂亮，讓人很想咬一口。看著看著，我不禁傻

了。

「嘻嘻，你看，你勃起了喔！」

聽到阿姨的話，我連忙低頭，果然如她所言，我的雞雞又變大了。

「這就是視覺刺激。雖然你對男女生的事還不是很懂，不過這就是天生的身體反應。」阿姨

笑著。「可惜阿姨的ㄋㄟㄋㄟ已經下垂了，不然你就可以欣賞更漂亮的胸部了。」

這個年紀又什麼都不懂的我，哪知道什麼叫做胸部下垂。就算垂，還是很好看啊。碩大就是

美，阿姨的乳房真的是很美。

「阿姨亂說，妳的胸部很漂亮好不好！」

看著我認真說話的樣子，阿姨顯得非常受用，笑容很是燦爛。不過只燦爛了一下，她神情忽

然有些黯淡。「我先生都嫌我呢，說我身材變形，好久都不肯碰我了。」

聽著阿姨後面愈說愈小聲的自白，我是一頭霧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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