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最溫暖的地方

ptc077

半年多沒逛夜市，前幾天心血來潮，拉著媽一起去，主要想熱絡一下親子感情。
久久沒來，夜市多了幾家新面孔，才逛不到一半，兩個人就吃撐了。
難得一起出門，不想這麼早回去。

望了一眼幾十尺外的飛鏢攤，便硬拖著媽去。
人還未到，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托了兩個籃子迎出來。

「美女，射氣球嗎？滿分送日本原裝進口娃娃一個。」那人滿臉堆笑。
「老板，兩個人。」我說。
「兩個是吧，來來，帥哥你的，美女拿好喔。」老板遞過籃子，熟練地安排我們站位。

一拿到飛鏢，我便躍躍欲試。 喬好勢態後，連珠射去。
「投十中六，三等獎－－烏龍茶一罐。」老板吆喝著。
接過不知哪個牌子的飲料，我有點哭笑不得。
望向老媽，她已射出5鏢，卻無一中的。

「美女來來來，我幫妳準備大一點的氣球。」
老板掏出特製氣球，迅速地打氣綁好，一看果然比普通氣球大了一倍。
老媽被逗得眉開眼笑，可惜手上功夫還是不行，飛鏢一一落空。
「中一個，安慰獎－－氣球一包。」老板遞來一小包東西，對我眨了眨眼，道：
「帥哥，給你回去好好安慰一下女朋友。」
「他是我...」老媽俏臉一紅，正要說話，卻被我打斷。
「走吧老婆，今天運氣不好。」挽著媽的手臂，掉頭離開。
媽低頭不語，一路被我牽到夜市旁的小公園，找了張長椅坐下休息。

「哇哈...好久沒這麼走了，有點累啊。」我伸伸懶腰。
見媽沉默無話，便道：「媽，妳很累嗎？」
媽說話了：「你剛剛怎麼跟人說的？」
我奇道：「說什麼？」
媽說：「你說我是你...什麼老婆...什麼的。」
我笑道：「哈哈，那老板以為妳是我女朋友，我就干脆說是老婆，妳聽了有沒有很爽？」
媽捏了我手臂一把，道：「亂講什麼？什麼爽不爽？五四三沒大沒小！」
我揉著手叫道：「痛啊，妳幹麻呀？人家誇獎妳看起來很年輕呢。」
媽生氣道：「那也不能說我是你老婆啊，這種事可以亂講的嗎？」
我說：「真是的，誇獎妳也不行。難道我要說：『老板你瞎啦，這太太年紀不小了，其實是我媽？』唉唷...」
媽又更大力捏了我一把，我拼命揉著手，一時間兩人無話。

冷風颼颼，也許夜深的關係，相比剛才熱鬧的夜市，這公園裡行人若干，靜得可以。
我打破沈默：「媽，妳真的生氣啦？我開玩笑的。」
媽說：「飯可以亂吃，有些話不能亂講。」
我說：「好啦，對不起啦。』
我見媽抱著雙手，似乎有點冷，便將媽擁了過來，道：「晚上好像變涼了。」
媽側頭靠在我肩上，嗯了一聲。

「媽，今天玩得開不開心啊？」我問。
「你玩得開心就好了。」 媽雙手握拳，撐在我大腿上，身子瑟瑟發抖，像隻被遺棄的小貓。
我一手握住媽的手掌，一手上下磨擦媽的手臂，說道：「說什麼呢...我是特地帶妳出來，妳才是主角好嗎？」
媽道：「你開心我就開心囉。」
「切...」

我摟著媽，感覺她身上衣服實在有點單薄，難怪抖不停。便抱得更緊些。
其實我也冷，只穿短袖短褲就出門了，初時不覺得怎麼樣，現下真是有點吃不住。
媽也察覺到了，翹起腿挨得更緊些，將長裙裙擺拉開，披在我腿上。

人體最溫暖的地方，莫過於胸腹。 於是我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潛移至媽的腰間取暖。
而媽的手本來放在我的腿上，也很本能地，向我的跨間靠近。
我另一隻手藏在裙擺底下，閒著無聊，胡亂移動著。
摸著摸著，怎麼這大腿感覺愈來愈不像自己的？
一想即明白，原來手不小心伸進媽的裙底，摸到她的大腿肉。
那瞬間嚇了一跳，縮著頭準備等著媽的斥責，卻不見媽說話。
原來此時媽也在摸著我的大腿，兩人各摸各的，各自取暖，天公地道，是我多慮了。
我方才安下心來，輕輕摸著媽的大腿內側，道：

「媽，妳這裡好溫暖。」
「你這裡也很熱啊。」媽在我大腿根處撫摸著。
「有個地方更熱呢。」我一不小心又想開個玩笑。
「哪裡，這裡嗎？」媽愈摸愈深，隔著內褲，指尖輕挑我的老二。
「媽！妳幹麻亂摸啦。」我羞道。
「又不是沒摸過，小時候睡覺，媽都是這樣摸的，你忘啦？」媽說。
因為天氣實在太冷，加上媽的手藝真的很舒服，我實在不願在此刻拂逆她。
不過為了一報還一報，我也愈摸愈深，手伸進媽翹起的那隻腿底下，摸到了媽的嫩臀。

「找死啊，那裡也敢摸？」媽的手上加勁，懶較不爭氣地勃起了。
「媽妳才是咧，我都幾歲了，妳還摸我鳥鳥。」我伸進媽的內褲縫裡，臀肉又肥又軟熱。
「妳是我生的，摸兩下會死啊？」媽嗔道。
「我是妳生的，奶都吃過了，還怕我摸？」我反擊道。

媽抬頭狠狠盯著我，我則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她。
對峙了一會兒，不知哪來的勇氣，迅速地向嗎的嘴叮了一下。
媽一時懵了，等回過神來，惡狠狠地往我下巴咬了一口。

「唉唷，很痛耶。」我皺眉道。
「誰叫你亂來，剛剛做那什麼動作？」媽仍瞪著我。
「因為天氣冷，我看妳嘴脣有點乾嘛。」我狡辨著。
「是嗎？」媽狐疑道。
「天地良心。」我故作正經說。
「哼！」媽又瑟縮躲進我的懷中。

夜愈來愈深了，我和媽相依偎在冷冷清清的公園裡，感覺卻特別溫馨。
「媽。」
「嗯？」
「妳說別人看我們現在這樣，像一對什麼？」
「像母子囉，還能像什麼？」
「呵呵。」

媽媽摸著我的懶較，因為媽媽知道，那裡是人體最溫暖的地方。

be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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