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章
「想我了嗎?」
文文拿著電話趴在床,「誰想你了?」
雖然隻相處一個月,文文覺得已經被沈強整得身心疲憊,終於熬到寒假能躲開一會,那個人的聲音還是陰魂不散。但久了不見,還真有點想他。被他這樣一提,文文下意識的摸摸手腕,好久沒被綁起來還真不習慣了,「我想你了。」
「那你就抱著枕頭慢慢想吧。」
「不要那麼殘忍嘛。過了春節早點來。」
「那要看我心情好不好了。」
儘管心情不是很好,雖然知道免不了會受罪,文文還是提前三天結束假期回到學校。沈強送給了她一個小禮物,一副真正的警用手銬,另外,還買了個暖氣機。
整整三天,不管是穿衣還是赤裸,文文都沒有離開繩子和手銬。沈強伺候她吃飯排泄,還為她擦過一次澡,但卻不肯施捨給她一分鐘的自由。虐待時間長度超出文文想像,更誇張的是沈強每天都能做三次以上,她隻有無奈的感嘆:「你把一個月的連本帶利賺回來了。」
文文終於離開沈強的房子,看到久違的陽光。她在食堂碰見阿麗。阿麗說:「你好憔悴,是不是病了。」
文文說:「路上有些辛苦,沒事。」心裡想:「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
阿麗低聲的說:「我和徐夕談上了。」
文文淡淡的說:「哦,恭喜了。談了多久了。」
「放假前談的,你不介意吧。」
文文說:「和我沒關係。他對你怎麼樣?」
「很好,千依百順的。不過,就是有件事,那個......那個......」阿麗壓低了聲音。
文文說:「他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阿麗說:「沒有。就是昨天,他突然拿著我的腳一直親不肯放。」
文文心裡一震,「這麼多年多沒看出來身邊好友還有一個男M......」
阿麗用最小的聲音說:「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文文說:「沒有,下次他再親你的腳就用皮帶抽他。」
阿麗吃驚的問:「你是在開玩笑吧?」
文文說:「打是情罵是愛,有種男人你越折磨他他就會越愛你。」
阿麗說:「沒聽說過,好嚇人。」
文文說:「聽我的,沒錯。」
在教唆阿麗抽人的時候,文文突然想到,自己挨鞭子的日子恐怕也不遠了。沈強在房間的兩個靠背椅的拷貝上搭了一根兩米長的鋼水管,文文已經嘗過它的滋味了,對沈強能在這麼簡陋牆上連個掛鉤都沒有的公寓能想出吊人的方法,文文還是很佩服的。
一天,沈強又換了花樣,把鋼管的一頭用繩子吊在窗框上,另外一端抗在肩膀,把文文四蹄倒攥吊在上麵搖晃。
剛開始,文文倒是覺得像蕩鞦韆一樣挺好玩,沒多久就頭暈眼花,五臟六腑都在翻滾,還好,這樣玩沈強也很累,在她挺不住前已放下。沈強給文文鬆綁,把她抱到床上,脫她的衣服。
文文已經習慣了虐待過後再做愛,現在晃得手腳發軟,也懶得反抗。沈強讓她趴著把她的手銬在床頭。說:「今天,我要拷問你。」
「什麼?」
文文驚恐的說:「不要吧,要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不要打我。」文文不是不願接受沈強的虐打,但是他一定會做得很過火,讓自己生不如死。
「不行。這樣吧,你挑一個工具。」
文文咬著牙,說:「我不挑,不準打我。」
「你不挑,那好,我幫你挑。電腦電源線怎麼樣?」
文文想:「電腦電源線又重又細,你想打死我。」趕緊說:「不行。」
沈強說:「那你挑,你不挑我就用電腦電源線開始了。」
「好吧好吧,用我的皮帶吧。」文文的皮帶是羊皮做的,很軟很輕,打起來應該不會太傷。
沈強把電腦打開,並且把聲音調到很大。故意把皮帶對折,拉出恐怖的「啪啪」聲,讓文文毛骨悚然。
啪!
文文沒想到他下手第一下就那麼重,咬牙忍住不喊。很快,雪白的屁股就冒出一道通紅的鞭痕。「輕點。疼的。」
「我問什麼你要老實回答。」
又是一鞭。「啊。」
另外一邊屁股又重重挨了一下。「聽到了嗎?」
沒等她回答,第三鞭又落下。「聽到了,聽到了。」
「你以前又沒有男朋友?」
「沒有啊。」文文初中就早戀了。在認識沈強前有過四個男朋友,但這不是女人願意向戀人透露的秘密。
「撒謊!」
沈強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子,痛得文文跳了起來,「好痛啊!」
沈強舉高鞭子,說:「說不說?」
文文說:「不要打了,有一個......」
沈強問:「真的?」
文文被他問得心虛。
「撒謊!」沈強又狠狠的抽了文文兩下。
「別打了,我說......」
「有幾個。」
「兩個。」說了,沈強的鞭子還是落下。
「別打了,別打了......」文文哭喊著說:「是三個。」
「真的?」沈強用鞭子在文文臉上比劃,「再給你一次機會。」
「沒了,真的沒了。」文文咽嗚著回答,「打死我也沒用,就這麼多了。」
「和幾個上過床。」這個問題讓文文更加難堪。
「說不說?」
「劈劈啪啪」文文的後背又吃了幾鞭。
「兩個,兩個......」文文哭著回答。
「騷貨!」沈強用了最大氣力在文文身上抽一下。
「啊......」文文吃力的喘著大氣,強忍劇烈的痛楚。
沈強抓住她的頭髮,問:「你這個騷貨,以前到底讓幾個人虐待過。」
「我說了能不打我了嗎?好痛......」
「快說!」
「一個。」
沈強的鞭子又落下了,「是不是他教你的用蠟油抹乳房?」
「啊......是的......」
「混蛋!」沈強又抽了文文一下。
「我全說了。不要打了。」
「住口!」沈強扔下鞭子。沈強在文文嘴裡塞了一對棉襪,再用膠帶封住了文文的嘴,「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唯一喜歡的女人。」
沈強摸著文文的乳房,吻文文的眼睛,讓她稍微平靜下來。文文想說話已經發不出聲,想:「以前玩得太過火了,對以後的要成為老公的人真的不公平。」
沈強拿起皮帶,說:「我要懲罰你。」
文文驚恐的看著他。
「每個男朋友十鞭,上過床的加十鞭。你是我的,你竟然甘心讓別人這樣虐待你,再加十鞭。一共六十鞭。」
「六十鞭!」
沈強下手很重,剛才十幾鞭已經吃不消了。文文幾乎一聽到就要暈過去。雖然說有贖罪的想法,但六十鞭實在是太過分了。
沈強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後背、屁股、大腿、小腿、手臂,每一處都被沈強重重的抽打,背部已經找不到白色的皮膚,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鞭痕,就如同整個世界都在燃燒,要把文文化為灰燼。
文文多麼希望自己能暈過去,接受毒打的時候大腦卻偏偏非常清醒。文文玩SM好久,這是第一次體會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
「最後十鞭......」沈強說。
文文緊閉眼睛,想還有十鞭,終於要挺過去了。
「是給你讓和別人玩SM的!」沈強用了全力......
痛徹心肺!文文哭喊掙紮著,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劇痛。文文情願再挨五十鞭去換這十鞭。直至沈強放下皮帶,文文才能確信自己還活著;文文慶幸還有所隱瞞,不然肯定會被打死了。
沈強脫去了衣服,伏在文文身上。身上的肌膚仍然在灼燒,稍微碰一下都好痛。沈強說:「對不起。」輕輕撫摸親吻文文的傷處,插入文文體內,性交稍微減輕了她肉體的痛楚。
雲雨過後,沈強給文文摘掉膠布和襪子,解開手銬。文文的背一碰床就痛,不能躺,依然隻能趴著。文文說:「你知道了,我不是個乾淨的女人。」
「我早猜到了。」
「你這麼介意,我們分手好了。」
沈強摟住文文,「不,我不會放你走。隻要你以後隻屬於我一個就行了。」
「可是你這樣打我受不了了。」雖然淚水已經掉乾,但文文又哭了。
「對不起,剛才太生氣。以後我不會了。」
「我以前的事你已經懲罰過了,以後你還會提嗎?」
「保證不提了。」
「如果你再敢用以前的事來折磨我,我就真的離開你。」
「保證,我保證再也不打你了。」
「輕輕打幾下還是可以的......」文文低聲的說:「不能打得太重。」
「哦,你喜歡讓我打。」
「誰喜歡讓你打?你壞死了!」
文文用枕頭砸沈強,「哎呀!」動作太大扯動背後的傷口,又是鑽心的疼。
第六章
無論多麼捨不得,學生時代終歸要過去。相聚四年的朋友注定還要分離。
「阿麗,你真的要回青海?留在南京不好嗎?」文文非常捨不得和最好的朋友以後天各一方。
阿麗搖頭說:「沒辦法。我是委培的。單位為我付了大學學費,如果違約要賠三倍錢,我賠不起。」
文文一直拉著徐夕的手,「徐夕,你呢?」
自從拒絕徐夕之後,文文和他有段時間形同陌路,「我決定了,陪阿麗去青海。」
「你不回上海了?」
「兩人在一起,哪裡都是天地。」
文文看著徐夕堅定的眼神,想:「能為戀愛僅半年的人放棄回上海去貧窮落後的地方......沒看出來,徐夕是個敢擔當的人。」心中被徐夕的勇氣深深震撼。文文伸出手,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阿麗,恭喜你。」
阿麗握著文文的手,說:「謝謝你。有時間一定要來青海玩。」
徐夕也把手搭在上麵,說:「謝謝。」
三人的手搭在一起,文文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別樣的目光。是感激、還是滿足?
送走了徐夕和阿麗,文文和沈強也離開學校,租住在東郊廉價的居民小區,靜靜等待幾天後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怎麼了?睡不著?」文文醒來,看見沈強坐在床上,靜靜看著窗外。
「今晚月光很好。」沈強說。
「是啊。」
「我們去爬紫金山看日出吧。」
「好啊。」
他們騎車來到紫金山的東坡,打著手電走一條以前走過的由護林人員踏出的小路上山。
「我要把你綁上山頂做壓寨夫人。」沈強對文文說。
「不要使壞,想綁我?你有繩子嗎?」
「有。」沈強變戲法一樣拿出好幾捆麻繩。
「不帶這樣的!我不幹。」文文輕盈的逃跑,沒跑幾步就被沈強抓住了。
「看你還往哪跑?」沈強把文文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綁了結實。在前麵牽著繩子,喊:「走。」
文文慢慢由著他牽著走,說不準這條小路上還會有幽會的情侶。想到會被人看到,文文非常緊張,後來很快發現擔心是多餘的。除了他們兩個瘋子,誰會在這個時候上山?
沈強嫌文文走得慢,折了一根樹枝,抽打文文的屁股,喊:「走快點。」
因為捆綁著手,身體必須更加努力去保持平衡,比平時爬山覺得累很多,文文在沈強的驅趕下爬到了大概就三分之一已經大汗淋漓。
文文說:「休息一下吧。」
「好啊。」沈強把文文抱到路邊的樹叢,親吻文文,敞開她的體恤,脫去她的短裙,扯下她的內衣內褲。
「要在這裡做嗎?」第一次野合的讓文文有些緊張,就如同第一次做愛,不等撫摸下體已經濕透。
沈強把手指插入撫摸著文文的身體,說:「我要你喊。」
文文輕輕的說:「嗯......」沈強開始抽插,文文輕聲的呻吟。
「大聲點!」文文張開嘴喊了幾聲「啊」,假裝大聲呻吟?她覺得很可笑。
沈強用樹枝抽在文文的乳房上,命令:「大聲喊!」
「啊~~!」乳房火辣辣的疼,文文隻得遵從他的命令,大聲喊。剛開始是假裝,很快發現,大聲喊出來是一種心情宣洩。
「喊,我要全世界都聽到,你是我的女人!」
「啊!啊!......」
「怎麼樣?」
「好爽!」文文大聲回答。
「騷貨,今天我非要把我幹得跪地求饒不可!」沈強用手指繼續進攻文文的私處,親吻撫摸文文敏感的乳房耳根。
「啊......啊......」文文感到身體內強烈的變化。
「到高潮大聲喊出來。」
「到了~~」
「大聲喊!」
「我到高潮了!」文文瘋狂中衝著天上的明月高喊,向上天大聲宣佈身體的愉悅。
「才剛剛開始呢!」沈強邊說邊脫下褲子,把陰莖插入文文。
「啊......我不行了!」文文沒想到沈強要在自己高潮後才插入。
「大聲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幹了!」
高潮過後,文文的陰道微微有些痛,但興奮的感覺又上來了,大腦又失去理智,「啊,我不行了,不要幹了。」
「啊~~」
「爽不爽?」沈強一邊抽插,一邊輕輕抽打文文的乳房。
「好爽,不要了,我快死掉了!」疼痛中夾雜著興奮一陣陣侵襲大腦,文文幾乎瘋狂。
「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沈強的進攻下,文文又到了高潮,「到了,到了......」文文大聲喊:「不要幹了,我會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沈強繼續抽插,不讓文文的熱情冷卻,短短一分鐘內,文文感到第三次又要來了。
「啊~~」在文文的叫喊聲中,沈強的精液在她體內爆發,同時又把文文帶到了高潮。
兩人休息了一會,沈強拉著文文的繩子,說:「走吧,繼續上路。」
「你不給我穿上衣服?」文文現在僅有一件襯衫遮體,乳房還袒露在外麵。
「就這樣,快走。」沈強用樹枝抽她的屁股,趕她上路。
「好過分!」文文抱怨著。雖然很不願意赤身裸體的行走,銀色月光灑在身上,輕柔的山風從身邊刮過,這種感覺也是非常美妙。沈強則是一雙賊眼貪婪的看著文文,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文文的裸體一樣,不時東摸一下、西抓一把。
文文不小心拌了一下,沈強沒有拉住,她的膝蓋在有碎石的路麵磕破了。沈強把她抗在肩上,繼續往山上走,走走停停,到了半山多一點,再也走不動了。他們找了一個能看見日出的山坡,在一棵大樹下坐下,天邊已經發白。
看到沈強在大樹的樹枝上搭繩子,文文問:「你想幹什麼?」
「吊你。」
沈強綁住文文的腳踝,慢慢拉起繩子,把文文倒吊離地有半人高,然後又在把她的上身拉起,讓她麵朝成弓形吊在樹下。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吊起,但身體大半的重量落在了上身幾道麻繩,仍然讓文文覺得痛楚難當。
沈強親吻著她,說:「你是我的?」
文文說:「是的。」
沈強說:「我要好好修理你。」
「壞蛋,真是前世欠你的!」文文輕聲說:「溫柔點,想做什麼就做吧。」
沈強摘根草,輕輕的撥弄文文的小腰。
「啊,不要。好癢啊!」文文一邊癡癡的傻笑,一邊在空中掙紮。
「笑吧,大聲笑個夠!」沈強不斷的用小草撓文文的腋下,讓文文就像一隻落網的蝴蝶,在空中扭動,狂笑著拚命掙紮。
後來,沈強慢慢的把小草伸到文文腰下,文文拚命縮起腰往一邊躲,沈強在她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才突然進攻,讓文文盡繃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彈開,然後在空中無助的伸縮搖擺;直至文文沒了掙紮的力氣他才停手。
當文文在喘息的時候,沈強用刀把一條麻繩割成四段,打了結綁在一起,做成一條四個頭的鞭子,抽打文文的身體。繩鞭落在身上也是疼的,文文身體微微扭動,輕輕的呻吟。
「疼就喊,這裡不是家裡。我要聽你喊疼,求饒。」
「不疼。」文文輕聲回答,是的,這樣的抽打很舒服,但她馬上就後悔,怎能說不疼?
沈強一聽到文文說不疼就加大了抽打力度。文文的身體很快就泛起紅蘊。
「啊!」
「喊!不喊抽死你!」
抽了一會,沈強矇住文文的眼睛,解下皮帶和繩鞭一起抽打文文。文文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鞭子會落下,也不知道會是哪一根,隻好哭喊著無助的掙紮,讓身體默默承受著痛楚,「好疼啊!饒了我吧!」
文文的大腿和屁股已經通紅,腹部和胸部也留下了一道道紅印。沈強折了根樹枝,狠狠的抽在文文屁股。
「啊!」文文大喊,通紅的屁股馬上冒出一道深紅的印痕,「好痛啊!」
沈強又抽了一下,文文哭喊著:「別打了!」
「你喊個夠吧。我隻打二十下。」
「不要。求你了!」
「我要打。」
「那打十下行嗎?」
「好吧。」
「三......四......」沈強大聲數數,每抽一下,都會留下一條深深的淤痕。
文文哭喊著,掙紮著,十下過去後,沈強又接著用繩鞭抽打她。文文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身體是喜歡鞭打的,隻要不過分,打多久都無所謂。
「太陽出來了!」沈強摘下文文眼睛上的布。文文看到了一輪紅日在自己麵前升起,好美。她忘卻了身上的痛楚,和沈強一同慢慢欣賞。
幾分鐘後,陽光變得刺眼。
「放了我吧。你從晚上開始折磨我到現在,我都快要死了。」
「你吊著好美,讓我多看一回。」
「天亮會有人爬山,給人看見就慘了,快放了我。」
文文在沈強的攙扶下下了山。這晚,他們玩得很瘋,文文在鏡子中看清了自己慘不忍睹的身體,她想不起自己挨了多少鞭,是兩百還是三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挺過來的。
這也是最後一次他們能玩的那麼開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