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我見父親出來后並沒有什麼異樣,還叮囑我吃早餐,便走了。
我終于松了口氣,知道馮姨徹底放了我一馬。
我十分感激她,殷勤的給她買了新鮮的早餐回來,她吃過早餐后也出去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在家看電視,一直到下午馮姨才回來,她進屋就癱坐在沙發上,似乎跳舞累到了。
她叫我坐過去一些,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突然抬起一只腳放在我的臉上。
她穿得是一雙長筒的黑色絲襪,此時汗濕的絲襪腳完全踩在我的臉上。
她在我鼻孔上蠕動著腳趾,笑著說:”夠味嗎,小變態?”
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的腳,沒想到願望實現的這麼快!
我的鼻孔緊貼著她的腳面,氣味果然很濃。
她用腳趾向下撩撥著我的嘴唇,挑逗我的牙齒,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順從的張開嘴,于是,一段汗濕的絲襪腳便順利的進去了我的口腔,並在我的嘴里肆意的翻騰蠕動。
馮姨笑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這麼變態,連你爸都嫌我的腳臭呢,你卻甘願把它含到嘴里,你們父子可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啊,咯咯……”
我身体一顫,意識到自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嘴里的絲襪腳突然按住我的舌頭讓我的全身就像過電一般,褲襠的帳篷支的更高了。
馮姨的另一只腳按在我的褲襠上,輕輕的蹭著,我敏感的一個機靈,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
馮姨停下來,拿開雙腳,她的臉湊近過來,向我的嘴里吐了一口粘粘的痰液,在我耳邊問道:”爽嗎?”
她一邊問一邊開始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讓我的小弟弟彈出來。
她輕輕用兩指撥退了我的包皮,用長長的小指指尖在龜頭上搔弄著。
很快我硬邦邦的東西上開始流出汩汩的透明黏液,她用無比嫻熟的手法繼續撥弄著,輕輕抽送几下就收手。
我呻吟的聲音變大,向她低語哀求:”馮姨,別這樣,我很難受……”
馮姨低聲問:”你是不是小變態?”
”嗯……”
我只能呻吟,就像一個等著臨幸的處子,期待對方給我更大的快樂。
”想要阿姨幫你打出來嗎?”
”想,想,馮姨,求你,不要一直摸!”
我几乎已經難過的翻白眼了,下体被似有似無的逗弄到極限,拼命忍受著無法發泄的掙扎。
馮姨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想阿姨我幫你打出來,你就要乖乖聽阿姨的話,知道嗎?”
”好,好!”
她隨即站了起來,開始解開自己褲腰間的紐扣,裙裝里黑色的褲襪,褪下她跨間的那件棉白的,緊勒在屁股里的小內褲,原本緊附著在跨間的襠部被一點點剝離了下來,能夠清楚的看到最后脫離的那一處泛黃的痕跡。
她把內褲拿在手里,撐開這件帶著体溫的微微潮濕的布料,翻出褲襠的黃色濕垢處的部位,冷笑著靠近我的臉,手一晃,一下蓋在我的嘴鼻上,一陣强烈的尿騷味夾帶著汗味就這樣串進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的向后躲開,卻被她更用力的把那塊布料壓住我的臉,在我的嘴鼻間用力的搓揉。
”把嘴張開,乖乖的吃阿姨的內褲,用舌頭把襠底吸舔干淨,你要是聽阿姨的話,阿姨就幫你舒服出來!”
我開始順從的舔著那塊附在我口鼻上的髒內褲,舔聞著這個中年女人包附在下体胯間的分泌物,那塊黃痕被我一寸一寸的吃進嘴里,用舌頭、唇去撫弄著那塊布料上的咸味,馮姨見我如此順從,也順勢幫我逗弄抽動了几下,于是在她的內褲氣味中,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拽欲和滿足。
從此我們的關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我和她在一起不再是欺負和受氣的關系,而是我卑賤的嘗舔著她脫下的髒腥汗酸的騷內褲,或者吃她孕滿腳汗的臭絲襪,並迷戀在這樣的狀態里,沉淪在黑暗中的偷愉的快感中。
每天馮姨去跳舞,我就跪在門口等她,這是她規定的,從上次之后她徹底控制了我,她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我跪在鞋架旁,一想到可以舔聞一個做了我后母的美麗女人的下体分泌出的尿騷味的內褲,我居然興奮的自己都硬了,流出了黏濕的前列腺液。
我似乎聽見了她高跟鞋的聲音,她果然回來了,我像狗一樣趴在她腳邊,哀求:”馮姨,我要!”
馮姨不屑的一笑,說:”瞧把你這張賤嘴饞的!”
她脫掉身上包附了一整天体味的內褲,扔給我:”快吃吧小賤貨!”
我恭敬的捧著這條帶著溫熱体溫的純白綿料的三角褲,像恩賜一樣把內褲放在鼻嘴前,用力的咬舔聞吸,把布料上粘附的帶著体溫的尿漬和咸咸的恥垢汁液都舔進嘴里,另一手忘情的在馮姨面前打手槍,于是內褲的主人就看著我這樣不堪的丑態,拍下了不少相片。
當她看電視的時候,我不再和她坐在一起,而是跪著給她舔腳,舔著她腳丫和趾縫,有時候她會一時興起,用腳掌踩著我的臉。
有一天她跳舞回來,一時內急就進了廁所,在廁所里脫下內褲,扔給跟進去的我,就要小便時,看見我叼著內褲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馮姨笑著說:”怎麼還不出去,干嘛,想看我尿尿啊?”
我驚喜的點了點頭。
她惡意的一笑,說:”想看嗎,那就跪在這,看得更清楚一點!”
我按照她的吩咐,跪在馬桶前,就見她雙腳踩在馬桶上,向我分開雙腿,坦然露出多毛的陰戶。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体,何況是這麼近距離的觀察。
馮姨的陰毛又多又長,沿著大陰唇邊緣一路長到菊花洞周圍,一條濕濕的水溝就藏在黑森林中央。
我猛吞了一口口水,突然看到由那條水溝里面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注,淅淅瀝瀝的落進馬桶里,馮姨就這樣在我面前撒起尿來。
我看的口干舌燥,眼睛呆呆的望著那條噴著水注的孔洞。
馮姨突然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一挺腰一用力,尿流一路爬高,竟然直接澆在我臉上。
我並沒有躲開,跪在那任由馮姨在我臉上尿尿,尿注擊打著我的口鼻,耳邊回蕩著馮姨的笑聲。
”咯咯,小賤貨,張開嘴嘗嘗!”
我好奇的張開嘴,接喝了一大口黃色咸騷的水注,咕嘟咕嘟的吞下,又繼續接喝第二口熱尿,她的尿除了騷味重了一點其實並不難喝,反而讓我覺得很刺激,等她尿流減緩,我卻迎著尿流繼續接喝,直到她尿流停止,她卻依然衝我挺著跨,似乎在等待什麼,我看見她勾魂奪魄的眼神,突然有所頓悟,嘴巴湊到她的腿間,一口含住她的那條水溝。
馮姨低吟了一聲,揚起嘴角,開始舒服的挺著跨,等待我的舔舐,或者說是口姣。
她每次跳舞回來都要立刻洗澡,這次她還沒有洗,就被我吸吮了起來,她也忘情的讓我吸吮她未洗的私處,那種溫熱中帶著豐盛的咸味的私處比內褲更加善變。
她爽得一直哼哼,不時看看胯間的我,哼哼的聲音更大了。
她的溝壑似乎有舔不完的水水,我舔干淨沒多久,再含到嘴里時,又是咸咸的分布在縫隙間的角落及肉褶深處。
馮姨呻吟的越來越大聲,她讓我把舌頭伸進一個孔中,在里面攪動,並用力的吸吮。
我后來才知道,那是女人的陰道。
我好奇的攪動著,吮出好多充滿咸味的汁水,我想也不想的咽了下去,馮姨突然用力按住我的頭,叫道:”乖乖,要出來了,你真棒,快喝下去!”
她的肉瓣在我嘴里蠕動著,好像尿出了一些粘粘的東西,並不多,卻漸射得我口腔到處都是,最后會聚到舌頭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抿了抿嘴唇,把那些都咽了下去。
馮姨半睜著眼睛,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你爸給我口的時候我都沒這麼興奮過,你的小舌頭比你爸强多了!”
她這麼一說,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厲害,心中隱隱的高興,為舔馮姨的私處比我爸舔的好而感到高興。
馮姨轉過身彎下腰,屁股衝著我的臉,壞笑道:”用你厲害的小舌頭給阿姨舔舔屁眼,那樣阿姨會更爽!”
她很少用這種溫柔的語調和我說話,讓我心里一熱,對著她的大屁股便湊了上去,舌頭伸到她的屁股溝里舔了起來,馮姨掰開她的屁股瓣,讓我看到了她的菊花,濃濃的体味瞬間飄出來,這氣味從內褲上聞到過,也吃過,因為她的內褲經常夾到屁股里,所以這味道並不稀奇,我毫不猶豫的吻在她的肛門上,舔去上面的咸味和手紙的殘渣,舌頭鑽進那褐色的小孔吸吮起來。
馮姨又開始哼哼了,她鼻子里發出濃重的尾音讓我覺得很好聽,她每哼一聲屁眼就猛地收縮,夾一下我的舌頭,她說道:”再往里舔,你舌頭鑽的越深阿姨就越爽!”
衛生間里馮姨彎著腰,我整整給她舔了半個小時的肛門,她的屁股掘的越來越高,最后突然灘軟了下去。
我緊忙將她扶起來,她說她喜歡我給她舔屁眼,我的舌頭鑽進去后她感覺好興奮。
于是我每天至少要給她舔兩次,每次平均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有時候在衛生間,有時候在臥室里,有時候在客廳沙發上。
有一次她帶我去舞廳,在女廁所里讓我給她舔,舔完又喂我喝了一泡尿,然后她繼續去跳舞,把我鎖在了一個房間里。
過了一會她給我拿了一瓶飲料,我喝了之后頭開始感到昏沉,接著她給我帶上眼罩,雙手向后反剪綁起,我知道馮姨又要玩花樣了,我突然開心起來,在一片漆黑中我感到異常的興奮,我感覺自己被褪了褲子,一只手在套弄我的下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力度,我一邊呻吟一邊喊著:”馮姨,馮姨,讓我吃你的內褲好嗎,馮姨,我求你,我想吸你的尿騷味,我想舔你的褲襠。”
我的嘴巴被塞進了溫熱帶有騷味的布料,我忘情的舔咬著,啊!馮姨胯間的騷咸味,好重,好美味,我不停的吸吮咀嚼,將那味道吃下去,沒多久,一陣熱流順著小弟弟噴出我的体外,這時我才回過神來,不對,嘴里的味道是完全不同于馮姨的体味,布料也不是她今天穿的棉質三角褲,我想掙脫來手上被綁的皮繩,看看怎麼回事,卻怎麼也掙不開,過了一會我嘴里咬的內褲被拿開了,兩瓣溫熱潮濕的肉唇附在我的嘴唇上,我輕輕舔了一口,里面又腥又咸,從細縫里流出溫熱的液体,流進我的嘴里。那是尿液!
這也不是馮姨做的事情,她只會一口氣粗線條的尿完,不會一點一點的溢出來。
我已回過神來,不願乖乖的吞舔了,她不是馮姨!
但她狠狠的捏住我的鼻子,讓我無法呼吸,只有張開嘴。
”小帥哥,你不是喜歡女人的淫液和尿味嗎,你馮姨的吃不飽,把我的也吃下去吧!”
那女人的聲音果然不是馮姨,我嘴巴被她的跨抵住,在我嘴里一點一點的尿出小水花,我被迫咽了下去,大概一分鐘后她才松手。
我將眼罩掙扎開,看到一個和馮姨年齡差不多的女人,畫著妖艷的濃妝,身材很豐滿,個子又高,頭發燙成了波浪,一直順到腰間。
她一臉不屑的冷笑道:”我的味道也不輸給你馮姨吧,剛才喝得爽嗎,哈哈哈!”
我這時看到頭旁邊那條剛剛被我咬在嘴里的內褲,是一件蕾絲的,襠部的加綿部分整塊髒兮兮的,沾了一大塊橢圓形的黃色尿垢,中間卻濕嗒嗒的顏色淺淡了一圈,那一圈是被我吐出來的濕痕,整個襠部都被我的口水弄潮,中間那最深的顏色已經不見了。
若是馮姨就算了,我居然吃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髒內褲,還喝了她的尿,我嘴里充斥著陌生女人的尿騷味,感覺一陣反胃,但全身乏力的我,無法掙扎或有任何反應,這才意識到,剛才喝的飲料可能被下了藥。
頭上女人居然騎在我的臉上,逼我為她口姣:”你最好快點給我舔出來,也少遭一點罪,不然有你受的!”
說完又捏住我的鼻子,我知道我只有順從她。
我吮住她的水溝,舌頭伸進去舔吸著她里面的腥咸味道,不知舔了多久,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床也跟著發出吱吱聲,她的水很多,最后弄得我滿臉都是。
”裹住,用力裹住!”女人瘋狂的叫著,連我也跟著緊張起來,直到嘴里一熱,她漸漸穩定下來,然后逼迫我咽掉了嘴里的咸汁,她休息了一會,滿足的離開我的臉。
我本以為完事了,誰知她轉了個身繼續蹲在我臉上說道:”聽說你舔屁眼也很厲害,讓老娘也体驗一下!”
于是,我又給她舔了二十分鐘的肛門,她這才滿意的走了。
她走出門后,我隱約的聽見馮姨和她斷斷續續的的對話:”胡姐,這小子玩起來不錯吧,有沒有爽呀?”
”操,真几把爽,沒見過這種的,吃女人的髒內褲吃得爽得要命,被你教得真的是很乖!”……
”什麼!這孩子是大學生喔!”
”一千塊……下次想爽再來找我……不會貴啦!”
”我都不識几個字,能在大學生嘴里尿尿泄火,這一千花得值了!”
聽到她們的對話,我心寒了一大半,我實在太天真了。
是啊,我一個大學生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我看到旁邊的那條內褲,那是剛才女人並沒有穿走的內褲,我拿起來下意識的放到鼻子上聞了一口,濃郁的騷味灌進鼻腔,我把襠部黃色的痕跡攤開,放進嘴里繼續吃了起來,一邊手淫,一邊咀嚼著姓胡女人的咸騷痕跡,她連字都不識几個,卻在我嘴里排泄,”啊啊啊!”
回想著剛才的光景,連這樣的女人都能把我糟蹋了,我心里開始產生莫名的快感,就像第一次被馮姨禍害一樣,我射了,然后,也在那里哭了。
就這樣,我被連哄帶騙的開始被馮姨賣給別的女人洩欲,她自己后來不再碰我。
每一個周末,馮姨都要把我帶到舞廳的那間屋子里,讓那些跳舞累了的女人進屋來猥褻我,讓我吃她們的髒內褲,喝她們的尿,為她們口姣。
聽她們門外的言談,都是馮姨在舞廳的交際圈里的熟人,她們口耳相傳,將我推薦給親戚朋友。
里面有四十多歲的熟女,也有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她們有知道我喜歡舔吃尿騷髒內褲的癖好,于是每個人的內褲味道都很濃腥,帶著她們身上特有的汗味。
我后來漸漸愛上了這種感覺,周日舞廳最忙,我最多的時候一下午喝了五個中年女人的尿,並伺候她們高潮,她們大抵是被分開時間的,不會彼此碰到。
時間長了,她們沒人再願意碰我,我的價格也從一千降到五百,五百降到三百,最后干脆在我這個大學生的嘴里尿一泡尿僅收一百,市場行情殘酷,降價降得厲害,這一百元的前提還是我必須全部咽下去,每到周末,我的嘴成了公廁一樣承接著她們一泡又一泡的咸黃尿液。
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開學,我重新回到甜江大學,就好像重新做回了人類。
我打算努力學習,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不過有兩次午夜夢遺,夢見又回到了舞廳的那間屋子里,被不同的屁股蹲在我臉上……
大學平靜的度過了半學期,有一個周末,馮姨突然出現在學校找到了我,她說帶我去一個地方。
”這麼長時間的粗茶淡飯,你的下賤的狗嘴是不是饞女人了?”馮姨在車上問道。
”我想舔馮姨的屁眼!”我下賤的請求道。
”我的就算了,這次給你找了一個良家,她丈夫常年在外地不回家,是我專門挑選出來給你解饞的!馮姨對你好嗎?”
馮姨把車來到一處居民樓,告訴我去三樓左手邊。
我上去后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長得還可以,她見面就問:”你是甜江大學的學生?學生證給我看看!”
我把學生證交給她,她點了點頭,開始打聽我的院系和專業,班級和職務等等,事無巨細。
最后又問我們導員是誰,她在網上查到電話,親自打過去核實。
當她再抬起頭時眼神已經變得火熱。
”過來,孩子!”她把我領到臥室,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她突然脫掉褲子,將下身脫得精光,然后坐到床邊,雙腿分成M型,向我坦露出毛茸茸的陰戶。
她陰毛中央分成兩邊,裂開成一條大裂縫,她的外部唇肉顏色有些黑,小陰唇有些大,向兩邊張開露出里面濕潤的嫩紅色。
女人向我招了招手,說道:”過來,親它!”
我走近了,緩緩跪在地上將頭埋進她的跨間,她顯然並沒有事先為我去洗澡,久違了的尿騷味和汗咸味再次占據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耳中傳來女人嚴厲的聲音:”今天晚上你的嘴就一直含著它,我不說停,你不許離開!聽見了嗎?”
我顫抖著語音含糊不清的道:”好!”
于是這半晚我一直含著她的下体,被她騎在臉上,被她夾在腿間,被她頂在牆上……
我的嘴里不知咽了多少次她的咸汁黏液。
后半夜她突然離開我的臉頰,騎在我的腰上,開始和我瘋狂的交媾。
她實在太猛了,我射了五次就不行了,她卻冷冷的道:”你就這點能耐?姑奶奶花了三千塊錢就為了找你這麼個廢物?”三千塊錢?
我的身價居然又回升了?
她氣憤的踹了我兩腳,拿來一個大號假陽具放到我嘴里,騎到我嘴上開始發泄過剩的欲望。
這女人怎麼比舞廳里的那些蕩女還要可怕?
一晚上我都沒安生過,被她反復的折騰,弄得腰酸背痛,脖子差點被她壓斷了!
索性她對我的態度還算滿意,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把假陽具放到我鼻孔上蹭了蹭,又塞到我嘴里讓我吸吮干淨,最后蹲在我臉上,向我嘴里痾了一泡晨尿,這才讓我離開了她的住所。
馮姨在樓下接到我,帶我去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后送我回到寢室休息,說晚上還會來找我!
我后來才知道,她利用我暑假掙來的錢在我學校旁邊開了一家會所,這次面臨的是整個城市的群体,專為那些久曠的人妻、寡婦、二奶等開設服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