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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我和那些姐姐們(一)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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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18-10-15 05:08:54 61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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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18-10-15 05:10 編輯

趙姐(一)
  一直的對趙姐很想念,這份想念源於趙姐給我的感受,那麼的強烈那麼的讓人欲罷不能;也來源於趙姐多變的性格,有時候熱烈狂熱,有時候卻含蓄內斂。
  和趙姐的交往也是個水到渠成的結果,那時候趙姐在我們單位傳達室工作,這話說起來距離現在也將近十年了。
  最初發生關係的幾個熟女人妻都是自己單位的。
實在是沒辦法,自己交往的圈子很窄,而且單位裡的女性又大大的多於男性,機會來了,放過實在可惜。
  其實,和自己單位裡的女人發生禁忌的關係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一旦東窗事發大家都很難堪。
不過,好在現今的社會對類似的這種事情包容度很高了,即使真的有人知道了,最多就是大家私下裡八卦一下罷了,並不會對當事人的職業生涯有什麼立竿見影的影響。
  不過還是奉勸諸位,工作上要想有更好的發展,這種事情還是儘量少做,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那些草,平日裡或許沒什麼用處,但危險來臨的時候,真的可以遮天蔽日的。
可惜,那時候我年輕,很多道理都不是很懂,更多的想法是及時行樂。
  搞到的女人都是有家室的,我害怕暴露,她們更加的害怕,總算平安無事,而且,幾年以後我就辭職不做了,也是萬幸。
誰知道時間長了會不會讓人察覺,很有可能的,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有些說遠了,咱們回到主題。
  趙姐是個下崗工人,那時候三十八、九歲吧,據說和我們領導有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便來到我們單位,在收發室裡做一些簡單的工作。
  平日裡沒什麼交往,有時候會來我們科室送一下報紙或者信件,一來二去有些熟絡,沒什麼太多的感覺。
  唯一感到和一般的下崗職工不同的是,趙姐的穿著打扮還算有些格調。
我說這些,並不是對下崗職工的歧視,因為那時候很多下崗職工都是那些工廠裡的,文化程度不高。
穿著上大多數人要不就是隨隨便便的不修邊幅,要不就是穿著很誇張俗氣。
  化妝也是,大多數女人分兩種,一種是根本不保養,尤其是結過婚的女人,對自己放任自流,早早的就真成了黃臉婆,另一種是很愛捯飭,但不得法,粉底很厚,頂著一張大白臉招搖過市的,嘴唇抹得鮮紅,讓人倒足了胃口。
  趙姐還可以,每天淡淡的妝,感覺很符合她那個年齡,穿衣上也很體,雖然不是什麼高檔時裝,但收拾的乾淨利索清新靚麗,就是長的一般算不上太漂亮也不算很醜。
  趙姐的個子算是中等有些偏高,身材也算還好,雖然三十多歲似乎並沒有發胖太多,就是有一點點的豐腴。
  和趙姐慢慢地熟悉是在後來。
  那時候工作的作息時間還分為夏令時和冬令時,就是夏令時的時候中午午休的時間會延長半個小時,以便大家更好的休息,夏天過去後再改回來。
  我們中午一般很無聊,女同事有時候去附近的商場轉轉,男同事有些喜歡睡個午覺,但像我們年輕人就會湊到一起打撲克。
很多時候就在各個科室湊一桌,但有時候如果有人要睡覺的話,就只好到處打遊擊了。
  收發室是個很好的地方,不會影響到別人,可以肆無忌怠的大聲說笑。
喜歡打撲克的朋友應該知道,打到酣暢淋漓的時候,其實很吵的。
  最早看收發室的是個老太太,是我們單位的退休職工,為人很是古怪,大家避之還唯恐不及更不會湊到她身邊了。
趙姐不一樣,為人隨和有禮不笑不說話,還喜歡湊熱鬧,給我們大家的印象都非常好。
  開始還不熟,大家很少去,慢慢地熟悉了,我們就開始在收發室打撲克,有時候領導不在,趕上缺人的時候,趙姐也上來玩兒一會兒。
  最初對趙姐還真是沒什麼非分之想,就是在一起打打撲克聊聊天。
  突然改變想法的是因為趙姐的一個動作。
  那天照例還是在收發室打牌,敲三家兒,人很多亂哄哄的。
那天領導去上級單位開會了,又正好湊不夠手,就拉趙姐一起。
年輕人在一起比較瘋,玩兒得高興的時候便有些忘乎所以,你推我一把我搡你一下的,然後我的牌就掉了,掉了一地。
  我連忙彎腰去撿,撿的時候,眼一瞟,看到了旁邊趙姐搭在一起的二郎腿。
  吸引我的是趙姐翹起來的那只腳,黑黑的絲襪,隱隱透出的白皙的腳面,似乎是因為感覺到有些熱吧,鞋的後跟褪了下來,只是用腳尖勾著,一顛一顛的,腳型很美瘦瘦的修長骨感,腳尖因為要勾著鞋便翹起來,所以整個腳便呈現出一種優美的曲線。
  相信很多朋友都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很多時候便忽略了,但是那時候,趙姐這樣的一個似乎很隨便的動作,在我當時看來,突然覺得那麼的性感。
  心忽悠一下,竟然有些砰砰亂跳。
  撿好牌再起身時,看趙姐的眼光便不一樣了。
  淡粉色的嘴唇,極具誘惑;挺直小巧的鼻子不時的一聳一聳,活潑俏皮;才發現,趙姐竟然有一雙桃花眼,不大,細細的,眼角還微微的上提,就是那種鳳眼。
  無意中瞥了我一眼,似乎可以一下子把我的魂兒都能勾走。
總之,就是突然的,覺得趙姐一下子變得風情萬種起來,即使眼角細細的皺紋都變的那麼和諧自然。
  後來趙姐問我,為什麼喜歡她,歲數那麼大還不漂亮。我講了那天的情景,意亂神迷的,趙姐格格的笑,說我肯定是色鬼托身了。
呵呵,有可能。
  從那天起,趙姐便在我心裡紮下了根,不管有事沒事,就到收發室轉一圈,沒話找話的搭訕。
好在趙姐也不討厭我,也很願意和我說說話,估計是也挺無聊的。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機會總會給有準備的人,突然的,機會就來了,我一下子就進入了趙姐的生活。
  初次糾纏:趙姐家裡拆遷了,那時候拆遷好像不給錢,直接給住房(好像是我也記不清了),好巧不巧的新房離我家就隔了一條馬路。
  我聽到這個消息,內心一陣狂喜,一個勁的感謝老天有眼。
  我家離單位不算近,即使我開車還要開大概四十分鐘。
原來趙姐的家就在我們單位不遠處,她小孩兒上學的學校就在我單位的辦公樓後面,對趙姐來說,不搬家的話,一切都很方便。
但是現在新的住址一下子遠了很多,趙姐開始有些發愁。
  趙姐的愛人是一家國企的工程師,那段時間被公派出國,印象中是去學習,大概要一年的時間。
所以,平日裡送小孩接小孩上學放學,都是趙姐一個人,挺辛苦的。
現在,趙姐應該更辛苦了。
  有一天,趙姐囁嚅的說要求我一件事,可不可以每天讓她和孩子搭我車,我當然歡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唯一有些不方便的是,孩子上學很早,我要提前出門一個小時。
不過我也沒多想,反正我是單身,就是早起一點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後來起床的時候,的確有些痛不欲生,但是一想到趙姐,困倦便立刻無影無蹤了。
  後來,乾脆就我一個人負責送趙姐的小孩兒,這樣,趙姐就不用那麼早出門了。
為此,趙姐感激的不行,總是覺得欠了我很大的人情,有時候週末或者星期天,便邀請我到她家吃飯。
  趙姐做得一手好菜,還擅飲,席間賓主盡歡。
不過,即使喝了酒,和趙姐獨處我也是老老實實的,並沒有一點的輕浮騷擾的舉動。
  我喜歡水到渠成的感覺,不想讓趙姐認為我利用人家對我的感激,乘機佔便宜,雖然窺視著她的身體,但還是不想太卑鄙。
應了那句古話: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那時候趙姐剛剛考了駕照,有時候吃過飯便讓我教她練車,我們那地方比較的偏僻也沒員警,所以很放心。
喝酒了也不怕,照樣上路。
  有一次練車的時候和她開玩笑,說不僅要教她開車,還要教她老司機的習慣,她傻乎乎的問我什麼習慣?
我說,一個成熟的司機,如果旁邊坐著是一位美女的話,一般的動作是:掛檔摸腿拐彎兒親嘴!
  她哈哈的笑,說我吃虧了,身邊沒美女就是一個老娘兒們,我說那不一定,我還就喜歡老娘們兒,然後似真似假的真的摸了一下趙姐的腿,那天趙姐穿著裙子,大腿摸起來滑膩膩的。
  趙姐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舉動,呵呵的笑著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也沒怎樣。
  趙姐的態度似乎給了我某些啟示,從那天起,我好像吃了半顆定心丸,估計有戲。
  很多時候,在趙姐家吃過飯也不走,藉故逗留到很晚,有一搭沒一搭聊天,趙姐並沒有流露出不耐煩的樣子,甚至有時候,開玩笑的說要不你別走了,住這裡得了,省的第二天還要早起。
我可不敢,誰知道真的假的,沒準兒人家就是一句玩笑,到時候弄得挺尷尬的,不好。
  後來自己分析,估計趙姐是有意這麼說的,如果我當初順勢而下的話,或許早就成就好事了。
偏偏那時候有點死心眼兒,總覺得這種事情一定要很順理成章才行,於是,一來二去的互相都拘泥著,耽誤了很多時間。
現在想起來還後悔的要命。
  記得那天是「三八」節,單位裡給婦女同志們發了一些東西。
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是十斤雞蛋一桶油。
  下班後,照例送趙姐她們娘兒倆回家,順便把趙姐發的東西一起送回去。
  一般的話平日裡我是不在趙姐家吃飯的,有時候女朋友約我去逛街,有時候媽媽在家裡做好飯等我,但那天有東西便幫著一起提上了樓,趙姐問我有沒有事情,正好女朋友那些天出差了,沒什麼事情。
趙姐說,不然就在這裡吃飯吧,於是我打了個電話給家裡便留了下來。
  吃過飯天已經黑了,趙姐收拾好飯桌,催促著孩子在屋裡做作業,然後我們兩個坐下來看電視。
  一個很無聊的電視劇,記得好像是瓊瑤劇,說起話來聲嘶力竭的,看得人鬧心。
  趙姐津津有味的,怕我無聊還耐心的給我從頭到尾的講劇情,我敷衍的聽著間或做一些不痛不癢的評價,其實心早不在電視裡了。
我就是捨不得走,總想在這裡多待一點時間,時間長一些總會有機會的,我想。
  趙姐家不是很大,客廳也就十來平米,擺了個雙人的小沙發,再加上餐桌顯得滿滿當當的。
看電視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趙姐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我挖空心思的總想找個理由讓趙姐坐到我身邊來。
  呵呵,按理說這是個小問題,但那時我還真要設計一番,既要顯得合理,還要顯得不唐突。
  還好,趙姐殷勤的給我洗水果,然後用小刀削皮,因為餐桌在她身體的側面還不想漏過電視的情節,扭著身子我看著就彆扭。
  「你過來削多好,這有茶幾。」我挪了挪身體,給她讓了點位子。
  「不是怕你擠嘛,坐著不舒服。」
「沒事兒,我挺瘦的,過來吧!」
  趙姐終於端著果盤坐到了我身邊,沙發不大我稍稍動一下就會碰到趙姐的身體,嘿嘿,成功!
  不知不覺的,都很晚了,電視劇也已經播完了,我比較的鬱悶——時間咋就這麼快呢?!
  趙姐起身操持著讓小孩洗臉刷牙睡覺,我繼續賴著,反正她也沒轟我,能耗多久就耗多久。
趁她離開的工夫,我飛快的跳台,隨便找了一個頻道,假裝很有興趣的看。
  一切安排妥當,趙姐重又回來,這次很自然的坐在我身邊,問我看什麼呢。
  其實我都不知道看什麼呢,卻裝作很興趣盎然的,眉飛色舞的還講,好像是我天天看似的。
趙姐很顧及我的感受,配合的頻頻點頭,似乎是看進去了。
歲數大一點的女人就是好,很多時候善解人意,要是我女朋友,不喜歡看直接換台。
  剛才回憶了半天,那天晚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呢?
我記得,後來我的手就攏住了趙姐的肩膀,但那時候一定是有個理由的,或者就是突然發生了什麼,我就摟住了趙姐。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思緒好像突然到了這裡便卡了殼,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而後面的卻又歷歷再現清晰如昨。
  既然想不起來,便一帶而過吧,總之,趙姐就被我抱在了懷裡,緊緊地。
  趙姐掙扎一會兒,好像嘴裡還含含糊糊的說著別這樣別這樣什麼類似的話,但我的力氣很大,她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我也沒動,就這麼抱著。
  其實那個姿勢挺古怪的,也挺難受,我一隻胳膊攏住趙姐的肩膀,趙姐傾著身子,上身向我斜過來而腰部還繃著,別著勁僵持著。
我記得,這樣的一個姿勢固定了有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挺累的。
  最後還是我主動妥協了,鬆開了手,趙姐急忙又正襟危坐,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我的心異樣的砰砰的跳,我知道趙姐應該和我一樣,看似平靜的下面掩蓋著悸動的心。
我是期待,而她呢,那時的我不得而知。
  這種期待促使我重新抓住趙姐的手,趙姐沒有抽回,任由我抓著。
  手掌裡慢慢滲出汗漬,皮膚與皮膚的接觸變得濕潤而澀膩。
好一會兒,我記得好像和趙姐說讓她放鬆一點,我說我沒什麼惡意,我只是喜歡她。
趙姐的表情很是令我難以捉摸,似笑非笑。
沒有指責卻有些鼓勵,我是這麼理解的。
於是,再把趙姐摟過來,溫柔中還有些焦急。
  趙姐真的放鬆了,倚靠在我懷裡,輕輕地舒了口氣,好像心裡做過了鬥爭選擇了妥協。
於是,那時的場景便有了些溫馨。
  我們這樣摟抱著,她的頭抵住我的腮,我的臉輕輕地在她的發上摩擦。
我吻了趙姐,趙姐的嘴唇薄薄的有些生澀,舌尖很是羞澀的感覺,輕輕地伸出一點點又馬上的縮回,在我舌尖的尋找下退縮閃躲。
  我的手不敢亂動,怕惹起趙姐的反感,怕顯得唐突。
那一瞬間,我似乎感覺趙姐變得像一個小女孩般的扭捏,唯一不同的,趙姐的身體抱起來粗壯了些,很沉。
  終於,趙姐在我的索吻下抽出空,說:別鬧了,回去吧!
  我搖頭。
  趙姐起身輕輕地推我,說回去吧,太晚了家裡人會擔心。
  我還是搖頭。我說,今天不想走了。
  趙姐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忙說,我睡小屋。
事已至此,我也厚臉皮一次了。
  趙姐家兩間屋子,小屋孩子睡,大一點的是她們夫妻的房間。
趙姐好像看我比較堅決,不再反對,讓我等一會兒,然後去抱孩子。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覺睡得很沉,被趙姐抱來抱去的只是哼了幾聲。
  把孩子抱到大屋,安置好,趙姐又給我拿出新的牙刷毛巾。
我有些不情願的去洗漱,有些不情願的回到小屋沮喪的倒在孩子睡過的床上。
  躺在床上,耳邊是趙姐在洗漱的聲音,嘩嘩的水聲;拖鞋和地板摩擦的拖拉聲;牙刷在水杯裡的攪動聲……
  那時候的我恨恨的著實的有些不甘心,又為自己的懦弱有些懊惱。
  難道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真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房間裡很是昏暗,門縫裡透出一點點微弱的光亮,趙姐的房間還開著台燈,一會兒,連這點光亮也消失了,房間陡然變得漆黑一片,於是,我的心忽悠一下也沉到了底。
  一個很好的開始卻沒有一個很好的延續……
  我沮喪的合上了眼,心裡體味著趙姐在我懷抱中的餘味,朦朧中漸漸入睡。
  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重又在客廳中響起,是趙姐走路的聲音。
  我忙睜開眼,門縫中不知什麼時候那微弱的光重新透進我房間——趙姐又起床了,她還沒睡。
  我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來,躁動的心也死灰復燃,既然沒睡便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能就這樣讓大好時光慢慢流逝了,我必須有所動作!
  我起身大聲咳嗽,聲音中力爭裝作很是痛苦難耐的的感覺。
果然,趙姐被我的聲音吸引了過來,輕輕的推開房門,關切的問我怎麼了?
  我說有些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嗓子有些發炎。
趙姐讓我等一下,家裡有藥她去找,然後回身走了。
  我聽到趙姐在拉抽屜,在給我倒水,然後回來走到我床邊。
  「來,吃點藥吧!」
趙姐把藥遞給我,「不能是感冒,肯定是抽煙抽多。」
  我拿過藥,胡亂的吃了,又喝了點水,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看著趙姐。
趙姐已經換上了睡衣,昏暗的光線下仍可以看出睡衣的的質地,不是什麼高檔的,只是一般的棉,似乎穿了很久,洗得有些薄了,在身後客廳燈光的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趙姐身體的輪廓。
  趙姐遲疑的要走,在她緩慢的即將轉身時,我一把抱住了趙姐,拉過來,臉帖服在趙姐的腹部。
趙姐掙脫了一下,我用力的抱緊往懷裡帶,趙姐順勢便倒在了床上,我翻身壓了上去。
  俯在趙姐身上,可以感覺到趙姐劇烈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她的雙手搭在我背後,猶豫著摩挲著便一下子抱緊了我。
  我的嘴唇胡亂的在趙姐的頸部臉部啄動,沒有章法沒有步驟,我感覺到趙姐同樣有些迷茫,似乎事情來得有些突然,只有用乾澀的唇輾轉的在我臉上滑動。
  終於,唇與唇在一次互相交錯中轟然碰撞在一起,似乎是尋找了多年恰逢其會便再也不分開,不容分說便粘合在一塊兒,長長久久的只有鼻子在喘動粗氣。
  趙姐顫慄著,雙臂把我抱得愈發的緊,好像恐怕我忽然的跑掉。
  我空出口來,喃喃的說了一些話,就是喜歡你之類的,趙姐只是一連聲的嗯著,兩隻口便又碰到一起,不知不覺中四隻手互相的在彼此身上搓動。趙姐的睡裙下擺早已被我提了上來,手在她大腿上摸索了幾下便蓋到了兩腿之間的根部,隔著內褲用手指拈動。
那裡很熱,有些潮濕的感覺。
  摸了一會兒,手又蛇一樣滑到後面,從屁股上把內褲往下拽,趙姐抬了抬臀讓我輕易地褪下,一隻腿蜷起來從褲筒中抽出,癱在床上。
  於是那手又迫不及待的回來,又鑽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
趙姐哆嗦了一下,哼出了聲又驚覺的用手捂住,收緊了胯下,夾住了那手。
  我只好起身,撐開趙姐的雙腿,白生生的分癱在我面前,只有中間的地方朦朧中黑乎乎一叢。
趙姐有些不適,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窺視過,最私密的器官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現出來,展現的直接而且放蕩。
  我想,這是她那個年齡的人無法接受的現象吧!
她慌忙的用手蓋住,大腿想要收回來,卻被我用力的摁住,我的嘴湊上去,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她指縫中來不及遮掩的肌膚。
  趙姐有些驚慌了,下意識的去推我的頭,顧此失彼整個陰部立刻展現在我眼前。
  我迎上前,伸出舌頭在濕漉漉的陰唇上饑渴的舔吸滑動。
意識到大勢已去,趙姐的身體一下子鬆軟的如一根麵條,只是不安難耐的在床上扭動。
  這樣的前戲用了很長時間,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想像著一個即將中年的女人,外表矜持嚴謹,常年籠罩在傳統的教育之下,刻板而又循規蹈矩,卻被我這樣戲弄著品味著,慢慢地從壓抑到釋放直至瘋狂,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使我無法自持,夾雜在其中的還有一種偷偷摸摸所帶來的另類的刺激。
  我真的很享受,我相信趙姐一樣的享受。
畢竟,這樣的一幕應該是她從來沒有想像到的,給她的感覺也是令她眩暈的。
  之所以我認為為她會和我一樣,是因為她身體的反應,敏感而又強烈,不停地顫慄抖動,下體分泌的液體氾濫湧動,像潰堤的湖水把那裡浸泡的格外滑膩。
  那種感覺實在是美妙,當時只想趕快的進去,鑽進她身體裡,填充她蹂躪她。
  坦白說,那天,並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如願以償,原因很詫異——那天的我竟然不舉,或者是說有些挺而不堅。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因為環境的陌生?
  或者是因為那邊還在熟睡的孩子?
那時的我不知道,更多的是有些慌亂和沮喪。
  從來沒有這樣過,和女朋友和李姐都很好的,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也是從那次起,我的身體突然就變得有些怪異,似乎很是挑剔。
  在以後的很多次,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在床上最初的幾次總會有些類似的狀況發生,儘管心裡欲火焚燒,但那地方就是蔫嗒嗒的垂頭喪氣,我無法解釋。
  有時候,慢慢地和對方糾纏下忽然就好了,有時候卻要好半天,直到第二次才可以正常使用,並且,只要和這個女人正常一次,便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用的不得了,甚至可以收放自如。
  好像它真的有記憶,總要熟悉一番才可以工作一樣。
為此,很是焦急一番,又不好意思看醫生,只好在網上流覽尋找答案。
  後來知道,大概好像是心理原因,造成短暫的勃起障礙。直到現在,還是這樣。
  所以,我一直認為,自己的身體自己不一定最瞭解。
  那天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我無法解釋,尷尬的有些無地自容。
  趙姐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慌亂,兩條肉腿開始在我肩上用力地蹭來蹭去,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好像在催促我向她體內深入。
  我卻知道自己,不再敢竭力迎合,只好手扶著軟軟的陰莖在趙姐外陰摩擦,希望會有所改變。
但越是著急越是沒有辦法,最後,終於洩氣頹喪的趴在趙姐的身上,呼呼的喘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姐抱住我,好像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我為什麼停了下來,手慢慢地摸過來,伸到我的身體下方,一下子了然。
  昏暗中我看到趙姐在曖昧的笑,手指在我下面輕輕地撫摸捏動,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是不是不喜歡我?」我堅定地搖頭。
  「肯定是,嫌我老了。」我還是堅定的搖頭。
  趙姐吃吃的笑起來,把我的頭攏在懷裡,輕輕拍著,像安慰一個孩子。
我的頭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嘴不經意的在乳房上親吻,隔著衣服尋找著乳頭,找到後用牙齒輕輕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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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8-10-15 05:09:16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8-10-15 05:09:16
趙姐(二)
  趙姐嗔怪的打我一下,笑罵我,手仍舊在我下面輕柔的撫摸。
  可我那個不爭氣的東西還是沒一點起色,越發的萎靡。
  擔心和焦慮使我有些心不在焉,關鍵時刻的無所作為更讓我有些抱歉。
  著實的傷了自尊。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蜷縮在床上,我依偎在趙姐的懷裡,趙姐溫柔的環著我,不時的互相吻一下。
也許趙姐看到我尷尬的表情,便總是安撫的拍拍我,然後笑一笑再親一下我的臉。
  「我們不鬧了,就這樣待著,挺好。」
  「有點緊張。」我給自己找到了託辭,不過也不全是託辭,或許內心真的是緊張。
  趙姐又吃吃的笑,捏著我小弟弟的手加點勁兒:「嗯,你是個乖孩子啊。」
  我也嘿嘿的笑,難堪的情緒似乎減淡了一些。
  我想讓趙姐幫我用嘴弄一下小弟弟,或許強烈刺激一下,就好了,但猶豫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口。
畢竟是第一次,不知道趙姐喜不喜歡這樣。
  後來的某一次,偶然說起這天晚上我無能的表現,趙姐很是解氣的羞辱了我一下,說我關鍵時候掉鏈子。
我說那天你要是上來就用嘴幫我,我一定沒問題,她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
  不過又說,其實那樣也好,我要一切都那麼嫺熟老道,她估計會有些彆扭。
  我說為什麼捏?「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事。」她斷定的態度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有些慶幸。
  其實女人大多是很感性的,在性事上不一定非要追求肉體的完美結合,更多的是尋求心理上的一種慰藉,心意到了性事會更加完美。
  尤其成熟的女人,或者因為沒有了豆蔻的年華,身材也在慢慢地變得臃腫,姿容也會隨著歲月消逝,心裡或多或少會有些自卑,遇到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她們更多的希望那些男人是真正的喜歡她們這個人,而不是單純的為了發洩。
  那天晚上我們就這樣抱著,一邊小聲嬉笑一邊互相的在對方身上摸摸索索。
  不知什麼時候,趙姐睡裙已經脫下,兩具赤裸的身子緊緊貼著交錯在一起,撫摸揉搓。
  趙姐的身材還算好,雖然無法和年輕女孩兒比,但腰部也沒有太多的贅肉,只是有些豐滿還能看出稍稍的有些腰身;肩膀有些厚實,兩臂已沒有那麼纖細,但抱起來更充實;乳房不大不小的,我手掌蓋上去正好,唯一的缺憾是有些失去了彈性,摸起來軟軟的。
  趙姐身體很敏感,我的手觸發到她的某一處時,她總會猛地哆嗦一下,下體也一直保持著水潤滑膩,摸上去黏黏糊糊的。
  她那晚一定很難受,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我能夠體會。
她情動之時揉捏我下體的手就會變得焦急。
但言語上卻從沒表現出來,一直善解人意的默默承受來自內心的騷動。
  在趙姐的努力下,我記得後來慢慢地有了起色,雖然還不是像往常那樣的粗壯堅硬,但插進去卻沒有問題了。
我很快的翻身壓住趙姐,沒有一點遲疑的趕快塞了進去,沒頭沒腦的抽插。
  趙姐兩腿伸得開開的,以便我更深入一點。
我屏除任何雜念,只是細細的體會在趙姐身體裡的所有感覺並有意識的誇大擴張,使這樣的感受來的越發強烈一些。
  還好,結果很是令我滿意。
  小弟弟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滋潤下慢慢地變得雄偉,我重拾了一些自信。
  在這一點上,我真的很感謝趙姐,如果不是趙姐的善意和溫柔,估計經此一次,會給我留下一些陰影,對我今後的性福生活的影響,絕對是巨大的。
  那天過後,我和趙姐各自的生活開始變得有些不同。上班的時候,都在刻意的回避恐怕露出蛛絲馬跡,讓同事懷疑。
  在外人看來,我們之間竟有些疏遠了,矯枉過正的是,趙姐有時候都不敢搭我的車了,讓我有些啼笑皆非。
有幾個同事還問我,是不是得罪趙姐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私下裡,趙姐賦予我的精彩卻越來越多。
  我不再敢在趙姐家過夜,總覺得早上出門的時候很麻煩,起得那麼早怕鄰居聽見還要躡手躡腳的,像個賊(其實就是賊),好在是新的社區,週圍的人全是陌生的,相對來說安全一點,但還是要避人的,這一點趙姐很是注意。
  於是我們尋找一切可能的時間,很多時候是我抽空給收發室打個電話,問問她有沒有時間,有時候她也會找個機會暗示我可以早下班或者是孩子不在家之類的。
  還不明說,總是話裡話外的透露一點資訊,很可愛。
  一般都是在白天,某個休息日,她會把孩子送到娘家或者婆婆家,於是,她的家便變成了我們的天堂。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進到家門我們總是坐在那裡裝模作樣的說一會話。
其實誰的心思也沒在話裡。
  然後我會找個藉口湊到趙姐身邊,趙姐也就順勢的撲在我懷裡,相擁著摸摸索索的接吻。
  上床後,趙姐開始也很靦腆,一點也沒有成婚很久的那種女人對這種事情的鬆弛隨便。
  總是我動動她才有些反應,從不會主動挑逗我一下。
看了很多類似的色文,大多描寫的人妻熟女無一不是放蕩無倫的。
  我經歷過很多人妻熟女,但真正上來就無所顧忌的還真是沒有,也許我沒有遇到,也許只是為了觀眾的欣賞口味。
我的那些女人,總是半推半就欲蓋彌彰的樣子,叫起床來從不會聲嘶力竭的,頂多哼哼唧唧一下,聽起來很壓抑。
  也許是我的技術不夠好,沒有真正的啟發出那些女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吧,但我想,她們應該就是這樣的。
在沒有認真去調教之前,她們應該是欲拒還迎的樣子。
  這一切很多是取決於她們長時間所受的傳統教育吧!
當然,現在不一樣了,講究個性解放了,那時候可沒有。
都很矜持,尤其在性事上。
  趙姐也是這樣,最初挺讓我鬱悶的。
  總是我主動,半抱半拉的上了床,然後就看我一個人在忙活兒,一邊忙活一邊還要注意她的反應。
  好在趙姐有天生尤物的素質,敏感的厲害,每每在我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身體總會給我恰到好處的條件反射,讓我欣喜之餘還有一點點的自信,於是便興趣盎然。
  趙姐的叫床聲也很壓抑,閉著嘴悶哼,隨著興奮的程度的提高,會緊皺眉頭閉著眼,嘴也會打開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一舔乾澀的嘴唇。
  趙姐喜歡我不停地用舌頭舔刮她的陰部,也許是太敏感引發不適,當我舔弄她充血的陰蒂時,她會陡然把腿夾緊,身體下意識的往上縮然後用手推我的頭。
  一般這時候,我都是淺嘗即止。
  她喜歡我停留在陰唇的地方,用舌頭不停地上下撥動,有時候她的水很多,舌頭滑動時會發出「唧唧」聲音,尤其在我刻意得把這種聲音放大之後,趙姐更是受不了,弓起身體,兩手死死的抓住手邊任何的東西,有時候是被子有時候是枕頭,有時候是我的頭髮。
  即使這樣,她還是不敢歡快的大叫,憋的青筋暴露。
每每這時,我都會啟發她,讓她叫出聲來,大一些再大一些。
於是,慢慢地,趙姐終於學會了悠長的呻吟,竟然很是令人欲血噴張。
  很有意思,還是那種「嗯」的聲音,但拉長尾音,由低沉慢慢地轉向高亢,似母狼發情的鳴叫。
  趙姐從來不會讓我射在外面,我想是因為上環吧,不過不確定,沒有問過。
  最初,快到的時候,我習慣的要把小弟弟拔出來,趙姐一把我緊緊地抱住,不讓我起身,或者,張開在我身體兩側的腿會突然的在我身後絞在一起,於是,只好射在了裡面。
  射精後很長時間她還是那樣的姿勢,緊緊地把我擁在懷裡,不停地喘息直到平復了才鬆開,然後四肢攤開軟在床上。
有時候也會趕快起身,用胡亂仍在一邊的內褲,忙不迭的堵住下體,顛兒顛兒的跑出去擦拭。
  回來的時候,會帶一些衛生紙,細細的再給我擦。
我喜歡看趙姐跑出去的樣子,肥嘟嘟的屁股,兩瓣肉一顫一顫的抖動,還有些微微隆起的肚腩,都是那麼的心醉。
  有時在酣暢淋漓的時候,我會問她一些話,舒服麼好麼之類的。
  她會點頭,或者嗯一下作為回答。
後來,我開始嘗試說一些髒話,但剛剛開始沒有,怕那些字眼會讓趙姐誤會我不尊重她。
  所以只是一些形容,並沒有什麼針對。
  我會問她,我們在幹嘛?
趙姐要麼回答「不知道」,要麼回答的很逗,非常文言的說「在做愛」,
我說,「不對,我們在操逼」,
趙姐這時候常常語塞,不知道怎樣才好,但我可以感覺到,她會些微的有些興奮。
  於是趁熱打鼓,繼續的測問「是不是?我們在操逼。」
趙姐通常的不理我,我便鼓勵她說出來。
  「你說啊,我們在操逼!」一邊說一邊加大抽插的速度,讓氣氛更加糜爛淫蕩一些,也更好的調動一下趙姐的情緒。
  「……不說……不知道……」
  「說啊……在操逼……」
  趙姐明顯的興奮起來,意亂神迷的。
  「說啊……」
  「……操……逼……哦……」雖然有些吃力有些勉強,但說出口的話,讓我們聽起來都是格外的刺激。
  第一句是最難說出口的,一旦說出之後,便開始地流利了。
到最後,趙姐自己竟然還會演繹一番。
  慢慢地,我會試探的加入一些比較針對的詞句。
「幹你,操你」什麼的,趙姐並沒有我擔心那種反感,還很配合:「來啊,幹我啊……操吧,讓你操……」
  「讓我大呼過癮,幾下就繳槍了。後來,我們開始敘述的更多也更加赤裸直白,趙姐徹底放開的時候著實的瘋狂,會嘶吼著說:「我騷麼?來啊……操我……操我的騷逼。」
  盎然之時甚至嘗試一些劇情。所以說,我一直認為趙姐有天生尤物的潛力,這種玩法竟然是她發明的,簡直讓我欲仙欲死。
  那次很突然的,我正起勁的幹著,趙姐呵呵唧唧的問我:「寶貝兒……你在幹嘛?」
  我說:「我在操你。」
  「幹嘛操我……人家……也不認識你……」
  「你說呢……為什麼操啊?」
  「人家不認識你……跟著人家……」趙姐含糊的呢喃:「到……牆角……就摸人家……」
  「然後呢?」
  「摸人家……的逼……都流了……順著腿……流……」趙姐沉浸在自己腦海中的場景中,興奮地難以自製,不停得邊說邊大聲的哼哼、喘息。
  我憋著氣,死命的插,問:「然後呢……」
  「然後……就……操啊,就操人家的……逼啊,操逼啊……」說道這裡的時候,趙姐終於繃不住了,呼天搶地的到了高潮。
  我早就不行了,不再強忍噴著就射出來,摟抱著互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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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8-10-15 05:09:3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8-10-15 05:09:32
 趙姐(三)
  趙姐口交的技術一直不行。
  最初嘗試讓趙姐口交也費了不少功夫。
  她對男人的下體存在著心理障礙,她總覺得那裡不是很乾淨,即使我說過已經清洗了,還是不行。
有時候我當著她的面仔細的去洗,甚至讓她給我洗她還是很不情願。
  後來總算接受了,估計也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
但給我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她的牙齒總會不經意的碰到我的陰莖,弄得我很疼。
我耐心的教她,她也會刻意的注意,但過了一會便又忽略了。
我也不好意思去說,便不再強求感受了,重要的是讓她克服心理障礙。
  效果還可以,慢慢地趙姐不再抵觸,儘管技術總是不很過硬,但聊勝於無。
  好在給我的心裡感覺還是不錯的,也就不過分的追求什麼了。
  我或者平攤在床上或者立在趙姐的面前,看著趙姐的嘴唇和舌頭緩緩的在我下體親吻,慢慢地張開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嘴裡,那感覺還是很刺激的。
  趙姐雖然口交技術一直的沒有什麼突破,但認真。常常一弄就是半天,常常是我實在覺得太不舒服了,就裝作是因為太爽利得不行了,趕快抽出來,然後讓趙姐舔我的陰囊,她同樣興趣盎然的,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的舔弄,有時候還把我的睾丸半含在嘴裡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我和趙姐嘗試過很多姿勢,有時候讓她坐在桌子上我從前面來,她自己扳著大腿,然後讓我插進去;有時候會對著大衣櫃的鏡子,她雙手扶住櫃子的木板,翹起屁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興奮不已。
她總說我壞,每次都想著法的折磨她。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這麼折磨?她笑著不說話,大多時候點頭。
  她最喜歡的姿勢我想應該是女上位吧,但她不是很會動,動起來很僵硬,不是特別的協調,更多的是趴在我的身上,頭紮在我耳邊大聲的喘息、叫,身體一聳一聳的。
  其實這樣的姿勢,我的傢伙插在她的陰道裡,很多時候沒有辦法抽動,只是在摩擦。
但她會很快就能到高潮,估計是陰蒂接觸到摩擦的原因吧!
趙姐一到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嘴裡常常的語無倫次,什麼話都敢說了。
最愛說就的是「操你」,「騷逼操你」之類的,我想,那個時侯她一定很有成就感,終於掌握了主動吧!
  趙姐有個怪癖,就是從來不讓我在床上的時候從後面幹她。
站著從後面來可以,但讓她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就不行。
每次希望換個姿勢,翻轉她身體時候,趙姐總是執拗的不動。
要不就是側過身體讓我從後面進入,要不就是讓我躺下換她上來。
但就是不撅起屁股。
  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覺得那個樣子特難看。
  「狗才那樣呢。」她說,我大笑,說大家都這樣啊,那她也不幹。
  那時候還沒有DVD,都是錄影帶,大家都互相借著看。
有時候我去的時候,會帶幾盤,想給趙姐開開眼界,順便也增加一些情趣。
  趙姐也愛看,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得看。
看到有的特別變態的,她還說人家噁心,看人家用那種後背式也說噁心,不過再噁心也不妨礙她,看著看著我摸過去,她底下一樣的變得潮濕,淅淅瀝瀝的出水。
但還是不讓我那種姿勢從後面弄她,把我鬱悶壞了。
  像這種邊看邊做的事情,我們不是很多,因為可能是雙重刺激的原因吧,大多數是我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弄上5、6分鐘就繳槍了,只好再慢慢地培養情緒,有時候我們的時間有限,來不及做第二次,很快結束會覺得有些可惜。
  我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多的談起過趙姐的愛人。
每次必須要提到他的時候,趙姐總是輕描淡寫的說兩句。
我只知道,他們兩個是介紹認識的,他人還不錯,就是有些書呆子,感情還算好,不然也不會生活這麼多年。
  他老公不是常常的打電話來,大概一個月會打來一次,一般我在的時候遇不到。
有幾次遇到,拿起電話一聽是她愛人,趙姐就急忙揮手,意思是讓我回避,我也比較知趣,趕緊去客廳或者另外的房間。
我想,也許我在這裡,趙姐和愛人通話還是有些彆扭吧!
  不過,有孩子在似乎趙姐計較的便會很少。
  我記得有一個周日,趙姐買了很多排骨,叫我去吃。
  我是上午去的,和孩子玩了一會,還幫孩子輔導了一下功課,然後吃飯。
  吃過飯,小孩兒要去樓下玩一會,趙姐同意後他美滋滋兒的跑了出去。
  趙姐還在廚房洗碗,我便迫不及待的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
趙姐扭捏著閃躲,我的手執著的抓著不放,不時的捏住乳頭晃動,一會功夫,趙姐便有些受不了了。
呼吸變得粗重,喘息著說讓我等一會。
  碗還沒刷完,就那麼扔在水池裡。
趙姐匆忙著擦幹手,回頭一把抱住我,我們兩隻嘴便黏在了一起,互相的在對方身上亂摸。
  我著急的扯趙姐的衣服,伸進褲子摸趙姐豐滿的屁股,然後往臥室裡帶。
  「……不行,孩子要回來了……」趙姐一邊把褲勾解開,一邊在我耳邊說。
  我說:「很快的,馬上就完。」
  於是拉拉扯扯的到了客廳,趙姐連忙跑到門邊,又上了一道鎖,然後坐在沙發上,褪下一隻褲管。
內褲也是褪下一邊,和褲子一起噹啷著掛在一條腿上,死仰八叉的躺下,張開雙腿,等我過來。
  我上去扒著趙姐的大腿,像個偷腥的貓,吸吸溜溜的舔趙姐的下面。
趙姐不敢大聲叫,用手堵住嘴,絲絲的抽氣,然後就拽我,意思是讓我上來。
  我知道她有點害怕孩子回來,也不敢耽誤時間,站起來馬上把自己的褲子拉鏈解開,掏出已經腫脹不堪的小弟弟。
趙姐扶著它,對準了自己的地方,眼看著送了進去,很滿足的拉著長音兒哼了一下,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我沒頭沒腦的往裡捅,捅了幾下便覺得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原因是趙姐家的沙發太小,她蜷縮在裡面,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拉她起來,讓她轉過身屁股翹起,從後面進入。
  這樣舒服多了,我的身體撞在她顫微微的屁股蛋兒上,發出「啪啪」聲音。
  趙姐努力的要站直身子,雙手反向的抓住我,頭梗梗的挺著悶哼,我往前頂一下她就哼一聲。
  「……寶貝兒,快點……」
  她是怕孩子回來,我也怕,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因為沒加控制,很快的到了高潮,哆嗦著射在了趙姐身體裡。
小弟弟從趙姐的陰道裡滑出來時,上面沫沫嘰磯的,趙姐那裡也一片狼藉。
  趙姐蹭到茶幾邊上,從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我,然後提著褲子趿拉著拖鞋跑到了衛生間。
  我自己收拾好,頹喪的依靠在沙發裡。
  還好,貪玩的孩子一直沒有回來,很萬幸。
  別看趙姐將近四十歲了,可是有時候表現的也像個小女孩。
或許我們在彼此面前更加放鬆,不必照顧什麼形象,她也暫時忘了母親的身份吧!
  我們獨處的時候,最初還有些拘泥。
完事後,趙姐會忙上穿好內衣內褲,即使裹在被子裡也要穿好。
  慢慢地就開始不注意這些了,也會光著身子下床走來走去,有時候知道我在看她還俏皮的扭動著屁股,晃兩下。
雖然腰肢不是很纖細,但扭起來也風韻猶存的,是另一種味道。
  有時候,我們躺在床上膩歪著玩,她會突然讓我看她的下體,自己用手扒開陰唇,然後讓我看,還問我是不是顏色很黑?
其實還好,趙姐的陰唇只是略微比大腿的皮膚稍暗些,不是特別的黑,扒開後裡面的顏色還是粉紅的,顯得很嫩。
  趙姐的陰毛很茂盛,叢叢密密一片,從小腹部倒三角的蔓延到兩腿的根部,還能延續到肛門附近。
為此她很是苦惱,說那時候在廠裡洗澡,都不敢去,怕別人笑話。
  我說有什麼笑話的,她說:「好多人說,這地方毛兒多的人,就會很喜歡那事兒。」
我說差不多,你就挺喜歡的。
她笑著打我。
  有一回,她又摸著自己那裡發愁,說夏天的時候都不敢游泳。
  「毛兒總是從泳褲的縫兒裡呲出來,蓋不住。」
  她拈著下面,用手指輕輕地搓著,很愁苦的唉聲歎氣。
  我笑著說,要不我幫你刮了,多大點事兒啊幾分鐘搞定。
趙姐說不行不行,多彆扭啊,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我樂得差點沒噴出來。
  「讓誰看見啊,你總讓人看啊!」
  趙姐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臊眉搭眼的惱羞成怒,翻到我身體上面壓住我,吃吃的笑,和我扭做一團。
  我順勢扳開她兩腿,讓她跨在我身上,手夠到後面去摸她陰部,用手指扣來扣去的,一會功夫,趙姐下面便開始慢慢地滲出水來。
  趙姐有些不勝體力,萎靡的伏在我身上,喘息著威脅我。
  「臭小子,又泛壞,想讓我奸了你啊。」
  「行啊,有本事你就來。」我大義凜然。
  「我還不信了,」趙姐裝作氣勢洶洶的立起身子,手摸索著抓我的小弟弟:「到時候別求我啊。」
  小弟弟早已經粗漲的像根大槍,被她一把攥住,在陰道口蹭了蹭塞了進去。
  然後趙姐開始前後的扭動屁股,嘴裡還念叨著:「操你,操你……」
  我也來了興致,抬頭看著下體抽插進出的地方:「來啊,你操……」
  「……操你……」弄了一會兒,趙姐開始有些迷亂了,上身傾倒在我身上,還在拼了力氣的聳動,有些氣不成聲:「……操……操你的……大雞巴……」
  「用什麼操?」
  「……騷逼……我的騷逼……」
  「……你是騷逼麼……」
  「是……我是……」趙姐語無倫次說:「是騷逼……愛操……大雞巴……」
  趙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語言氛圍裡,越說越興奮,聳動的頻率更加快,我配合的在她耳邊也更加赤裸的說著一些話。
  一會功夫,她便大叫著到了高潮,然後癱軟的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被子胡亂的堆積在我們身邊,汗味和另外一種未知氣味混合在一起,若隱若現的聞起來竟有些淫蕩糜爛。
  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似乎過了大半年。
忽然的,趙姐的丈夫就要回來了。
  趙姐告訴我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惋惜也沒有氣餒。
我卻有些鬱悶。以後怎麼辦呢?
  莫非要去賓館開房?
我倒是可以,但趙姐一定不行的。
眾目睽睽之下讓趙姐走進賓館大門,對她來說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做賊心虛,從氣勢上她就輸了一籌。
  不管了,該來的總要來的,發愁也沒用。
反正那段時間,我們只要有時間就湊在一起,即使沒時間也要創造時間。
  那些日子昏天黑地的,有些饑不擇食的感覺了。
趙姐總是找各種藉口把孩子託付在婆婆家或娘家,然後我們就一起回去。
  以前進家門還聊聊天,收拾收拾屋子,那段時間什麼都省略了,稍停一下便饑渴的擁在一起,四隻手相互的在身上囫圇的摸,扯拽著對方的衣服直至把對方扒光,然後便沒頭沒腦的扭纏著倒在床上,做成一團。
  我們知道以後不會那麼從容不迫的做這種事情了,機會也很有限了,於是都變的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只是不停地索取。
那幾天感覺腰都有些酸痛了,但還是不知疲倦的和趙姐做著各種各樣的肉搏。
累了就歇會,趙姐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補身體,吃過後便又回到床上。
  直到我們再沒有一點力氣和性趣。
  趙姐有一回開玩笑,說這幾天把一輩子該做的都做了,水都流幹了。
我說我也是,被你搾得也快不行了。
  趙姐還心疼的給我按摩,說總這樣可不行,身體都毀了。
她說自己歲數大了無所謂,我還要結婚呢,將來還要對付老婆,身子毀了就麻煩了。
我挺感動。
  「我就是讓你給弄迷糊了,現在一想,挺流氓的。」趙姐給自己下了定義。
  趙姐的愛人很快就回來了,之後,我們的聯繫陡然少了起來。
  他老公回來後還請我吃了飯,感謝我這段時間的照顧,搞得我心裡很慚愧。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還是照往常一樣接送趙姐,但幾乎不上樓了。
有時候知道她老公不在家,會上去坐一會兒,抽空摸一下親一下的,但感覺上差了很多,有時候弄得我們都不上不下的,挺難受,趙姐也覺得有些彆彆扭扭的,慢慢地我也沒了興趣。
  後來趙姐不在我們單位幹了,說和朋友一起做個小買賣,神神秘秘的我也沒多問。
我估計是傳銷之類的,賣一些亂七八糟的保健品。
再後來也就是隔上一段時間,打個電話互相問候一下近況,最後便連電話也沒有了,直至失去了聯繫。
  有時候回家,我會故意繞到趙姐住的社區,在她家樓前停留一下,希望會和趙姐偶遇,但是一次也沒遇到過,慢慢地也灰了心。
  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很想趙姐。
很多年過去了,認識了太多的女人,有時候下意識的互相比較,但總感覺趙姐是最令人迷戀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脾氣總是有讓我心儀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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