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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十五歲的馬太太在外吃完飯,寂寞無聊地返回公屋的住所。
她步行至三樓時,一個男子突然閃出,以利刀威脅,強行將她拖入垃圾房內,並掩上門。
馬太太大驚失色,將手袋遞給他。
他卻將手袋拋在一旁,將利刀插在木門上,一步步行向她,露出急不及待的淫光。
馬太太是新移民,還是個大學畢業生,有中上姿色及惹火的身材。
她不敢呼救,恐懼得如行刑前的死囚!
當淫賊迫近時,她軟跌地上,流下眼淚,嘴唇傾抖地哀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那顫抖的小嘴燃點了他更大的慾火,尤其她上半身的抖動,使她巨胸微微跳動,像兩支大蛋內有小恐龍在殼內不停掙紮著急待破殼而出!
淫賊的大炮早已高舉,當她目睹強大的火炮時,嚇得整個人仰躺在地上,像發羊吊的人全身抖動抽搐。
她的抖動和抽搖,使肉彈內的兩支小恐龍更騷動了,迷人而壯觀的大乳房搖撼不已!
他脫去褲子,她閉上眼如發冷般抖顫。
他撕破她的衣服、剝去她的褲子、分開她的腿,以陰莖對準陰戶,進入少許後,再一手大力扯脫胸圍,在雪白渾圓的大肉球搖動不已時用雙手用去力摸捏。
她灰白的臉孔上現出痛苦的低叫,但他的陽具這時全力衝進她的陰道內。
她大叫一聲,咬緊牙,皺著眉。
他急不及待,大力抽插了幾下,就一洩如注了。
正巧此時有人推門而入,看見此情景,大聲喝止。
淫賊急忙持褲逃跑,邊跑邊穿回褲子。
「馬太太,是你!你沒事吧?」他是鄰居余先生,最近失業在家。
馬太太只是哭泣,他看見了她全裸的身體,下體還有精液流出,而有一些精液,甚至還留在她的一對豪乳上。
他背向她,等她穿回衣服後,問她要不要報警?
馬太太搖了搖頭,抹了抹滿臉的眼淚,呆想了一會,忽然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然後離開了。
馬太太叫何雪曼,丈夫是地盤工人。
她來港三年,想出外工作,但丈夫不準。
這三年來,她無聊而寂寞,和丈夫的感情並不好。
她返回家中,抽出丈夫煙包裡的一支煙,躺在床上吸著。
她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想起剛才的被姦,又想起丈夫,臉上浮現出複雜的感情,她惡意地笑了笑。
接著,她打了電話告訴剛才救她的那個余先生,請他不要將剛才的事告訴她的丈夫。
晚上,她煮好飯等丈夫馬力回來。
吃飯時,兩人未交談過,他們已半個月沒說過一句話了。
何雪曼幾次情不自禁的惡意笑起來,馬力知她不懷好意,卻被她的美色吸引,他已忍了半個月了。
他注意到,她今晚穿的睡袍,內裡是真空的,在屋內走動時,兩支大奶子蕩來蕩去!
他想:這小淫婦餓了半個月,也忍受不了吧!
當她在廚房洗碗時,馬力悄悄走近,在她背後伸出兩手,摸捏她的胸脯。
她的大棒子頂著她的屁股,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更不夷地白了他一眼。
他大怒,強行抱起她入房。
她拚命掙紮,像一條大魚被捉住的反抗。
到房裡時,她滑跌床上,但她沒有爬起來,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馬力快速脫光自己的衣服,亦急不及待地將太太剝個精赤溜光,他伏在她身上,佔有了她。
陽具感到在陰道內的溫熱和緊迫,使他十分興奮。
但是,她卻毫無反應,像一具死屍似的,她的嘴角,泛起淺淺的冷笑。
她想起了下午的被姦,笑意更冷了!
馬力像受到侮辱,本來堅硬如鐵的大炮也變軟了,自動甩了出來。
何雪曼笑出聲來,馬力無法恢復雄風,想站起來,但回心一想:她這個大學生、大美人,還不是要被他壓在下面,要怎麼幹就怎麼幹嗎?
想到此處,他又恢復雄風,而且插得特別深入,便她也吃了一驚!
他以主人的姿態,摸捏她的一雙豪乳,大力抽插,使她呼吸急速起來。
於是,本來左閃右避的她,此刻小嘴也被他狂吻著,她的身體開始出汗,心跳也加快了。
她想起淫賊逃走,余先生看見她全裸時,她內心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想和余先生做愛,並且起了性慾的衝動。
她自己也不知為了什麼?
此刻她一閉上眼,就想起了余先生。
於是她呻吟起來了,如蛇般擺動身體。
馬力認為他已經征服了她,一招金蛇狂舞,在她的陰道內拚命擦著,使她大叫、大笑,將雪白的大奶子塞入他口中,在他的輕咬下狂呼起來。
他射精了,她也滿足地閉上眼,然而,她得到的高潮,卻是幻想著和鄰居余先生性交而產生的,這是思想上的紅杏出牆!
由於恐懼怕被馬力知道,便裝作是被他所征服。
另一方面,余志強此刻也正在和太太做愛。
他的太太丁小玲,三十歲,是個寫字樓文員,相貌同身材和馬太太是半斤八兩。
因此,丁小玲難免恃著自己長得漂亮而生嬌,而不將丈夫放在眼內。
自從丈夫在三個月前失業,她簡直成為女皇了,但有一件事使她十分苦惱,就是丈夫最近幾乎變成性無能了,就算她百般挑逗、千般媚態,他都硬不起來,無法進入她極待充實的肉體。
有一次,她在大怒之下憤然說:「你再變成太監,我就要找男人了!」
余志強今晚特別衝動,這現象已整個月沒有試過了,到底為什麼?
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他將小玲的性感睡袍剝下來,兩支結實的大豪乳彈跳出來了,抖動不已。
她露出飢渴而淫邪的笑,並且,她也急不及待地剝去丈夫的一切,一口吞下他那雖然已經挺起但還沒有到達狀態的軟皮蛇。
他想起了,今晚的衝動,是下午目睹馬太太的被姦。
她那魔鬼的身材,如火山般沈睡的大奶子,和陰道內流出的精液,使他衝動得想立刻佔有她。
太奇怪了!
軟皮蛇已成狂怒的大毒蛇,變得一柱擎天了。
小玲大喜,馬上坐在他身上,讓她的下體吞沒了他的大蛇。
並且,由於蛇的長度,頂住著她的陰核,奇癢無比,又由於蛇的粗大,使她格外感到下體的充實,且有一種被撕裂的快感!
她如騎馬般跳動,一對大肉彈拋動如巨浪,且逐漸俯身向下。
他一支手抓住她的大肉球,用口咬住另一肉彈。
而她已急不及待,抽出豪乳,以小嘴狂吻他的口。
余志強還在想馬太太,他有點怕,莫非他變態,難道他只喜歡別的女人,不喜歡自己的太太?
這時,他又變回軟皮蛇,滑出她體外了。
丁小玲已慾火焚心,十分生氣,不視地看他。
他起來,垂頭喪氣坐在一旁抽煙。
而丁小玲,仰躺床上滿頭大汗,像便秘般痛苦!
她像蛇一般蠕動,全身奇癢難當,假如現在有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她會發瘋地撲向他的。
她的兩眼,由充滿淫邪變為怨毒的眼光,她站起來,將一個花瓶擲在地上,碎了!
次日早上,太太上了班,余志強在家,無聊地吸煙。
有人來敲門,原來是馬太太,使他大吃一驚。
她神彩飛揚、艷光四射,和她昨日的被姦對比,顯得太奇怪了!
她的眼裡,閃動著奇異的光芒,如久旱逢甘露的怨婦。而那光芒,充滿大膽和誘惑,使人心癢難熬,並且她像一支猛獸,想吃掉他一樣,又使他不寒而慄!
「余先生,多謝你昨天救了我!」
「不用客氣。」他心裡想,根本上她已經被姦成功了。
「你可以陪我下樓嗎?這些公屋的公共地方照明不足,垃圾房又在樓梯附近,我好怕,可是又不能不出去。」
他換好衣服,陪她下樓,在落樓梯時,他偷看到,她高聳胸脯的跳躍,和她又圓又大的屁股的左搖右擺,最使他又驚又喜的,是她眼神的暗示,和身體的語言,樣樣都在顯示出她的不守本份,和存心引誘他。
事實上,當他和她四目交投時,他立刻有和她做愛的衝動。
這衝動馬上被她知道,並加以鼓勵,只是,兩人並沒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下午,余志強躺在床上吸煙,有人拍門,他一陣心跳,像做了虧心事似的,悄悄去開門。
果然是馬太太何雪曼,她慾火燃燒的眼神早已使他無法抗拒!
在彼此的四目交投中,就像電掣負荷過重,爆發出火花。她的臉紅得如喝醉酒,身不由己似的。
她身穿只有兩條吊帶的紅色連衣裙,飽滿的胸脯因突然的呼吸急速而起伏狻大,甚至她的腳也因緊張而震動著敲響了地板。
她那漆黑的大眼睛裡,放出兩點精光來,如黑夜的獵豹,在搜捕獵物!
而他也緊張得嘴唇和眼角肌肉抽搐似的跳功,並且陽具也高舉起來。
余志強請她入屋,倒了一杯汽水給她。
他有一種奇怪的衝動,想撲上去強姦她!
但理智克服了他,也使他害怕,莫非他目睹她的被姦,因而也想嘗強姦她的滋味?
他坐立不安!馬太太也一樣,她存心紅杏出牆,而她也知道他已看出她是想引誘他,但她是女人,已送上門了,是不能下賤到再自己脫光衣服的。
怎麼辦呢?她在慌亂中竟將汽水倒在自己身上,忙用手去抹。
他馬上走近想插手,當他伸出手時,才知男女有別,而手已停在她胸前兩寸了。
就在這時,她立刻站起來,於是他的手便觸摸到她的胸,他馬上縮手、後退,卻失去重心向後跌。
在臨跌之前,他無意識地抱住她的腰。結果,他仰跌地上,而她則壓在他身上。
余志強的頭有點痛,但馬上被她充滿彈性和熱力的巨胸壓得心中狂跳!
並且,他感到強大的陰莖正頂著她的下體。
她的裙子已揭起了,他無法自制,馬上擁吻她,她也熱烈回應,但兩人馬上分開,各自起來,惶恐地看著對方。
過了一會,馬太太鎮定下來,露出邪惡的笑。她仰躺在沙發上,將血紅色的連衣裙慢慢地脫下來,像美麗的毒蛇在脫皮。
他明白了,他目睹這少婦被姦,使她無地自容。
假如他和她做愛,她以後就不會在他面前擡不起頭!
現在,她身上只有一條內褲了,剛才被馬太太一壓,他的慾火已燃燒起來了。
他脫光了衣服,向她逼近,兩手將她的內褲大力扯了出來,但馬太太卻由一個淫婦變為寧死不屈的貞女一樣,恐惺地掙紮要起來,口中叫若「不要」。
但已太遲了,他壓在她身上了。
於是,馬太太像一條蟲跌入蜘蛛網內,瘋狂地垂死掙紮,手腳亂舞。
他捉住馬太太兩手,反按在她身旁。
而她的身體如蛇般蠕動,兩支雪白的大奶子搖撼著、跳動著。
他吻向豪乳,充滿熱力、彈性和香氣。
過了好一會,她的兩手放鬆了,頭側向一旁,充滿恐懼的兩眼呆了,怔怔的望著他的雙眼。
並且,她的腿自動張開,當他巨大的陰莖插入她陰道內時,她左右搖擺,掙紮了幾下,像反肚的魚在水面掙紮一樣,但很快就不動了。
他奇怪自己面對太太不能人道,對別人的太太卻如此厲害?
他全力抽插,反肚不動的美人魚又復活了,瘋狂掙紮、嚎叫。
她就像野獸跌入陷阱內,因負傷而亂撞、大叫。
她全身大量出汗,濕了的頭髮貼在臉上,她的嘴在笑、眼在笑,全身都在笑。
她如蛇一般的身型扭動著,如上釣的魚瘋狂跳動著,那巨大雪白的乳房,甚至因她的騷動而打在他瞼上,有點微痛。
他馬上兩手抓住,大力握捏、撫摸,以口吸吮、輕咬。
她忍不住大叫,咬住他的肩膊,而他也用力握她的巨乳,終於向她的陰道裡射精。
兩人在近乎虛脫中平靜下來。
事後馬太太羞愧地告訴他,她想向丈夫報復,因丈夫以主人自居,像美國的白人歧視黑人一樣。
她是在半小時前才突然決定引誘他的,但又突然後悔,卻已被他所強姦了!
余志強反說,說她自己婚姻不如意,便刻意破壞別人的家庭幸福。
馬太太極力否認,發誓以後再不見他,她匆匆穿上衣服逃走了。
余志強躺在床上,在回味剛才刺激的同時,卻苦惱在太太面前便硬不起來,再這樣下去,小玲不離婚也會偷吃的!
晚上,太太回來,告訴他一個壞消息,她也失業了!
奇怪的是他不但不擔憂,反而沾沾自喜,看電視時,他悄悄解了小玲睡袍的腰帶,她那炮彈般的肉彈,聳立著,十分動人。
她詐作不知道,他以手輕揉乳蒂,使她的大肉彈微微震助起來。
於是,他脫光衣服,將小玲抱起,剝去內褲,使她坐在他膝上。
他強大的肉柱長驅直入,使她萬分驚異而暗喜。
兩人熱吻了一會,他躺倒在平面沙發上,而她騎在上面,如坐木馬般搖勤。
她的淫性來了,又怕他突然不行。
但這一次,他卻越來越堅硬。
她的高潮來了,披頭散髮的,眼裡露出淫光,瞳孔張開,嘴在喘息、淫笑、狂叫、咬牙切齒。
她渾身香汗淋漓,大奶子上的汗水最多,任他吸啜。
在吸吮中,她的陰道則不斷收縮,產生一連串的爆炸。
「好了,夠了,我支持不住了!」她終於大叫。
兩人分開,余志強抱起太太入房,放在床上。
他強大的火棒,如古代戰爭以木柱撞擊城門一樣直衝入她陰道內。
她高潮已過,十分疲乏,已不想要了。
但他卻再來,使她大驚。
他輕吻她的臉、她的嘴,兩手在乳房上遊山玩水,陰莖緩慢旋轉。
不久,她的淫性又被挑起來了,抱著他狂吻,大奶任他搓捏。
她不會遊泳,卻仰躺著像海狗遊泳一般,不斷挺腰收腹,使自己的巨乳更緊地壓向他,而她的陰核更好地磨擦他的大傢夥。
小玲的高潮又來了,這次卻又驚又喜又怕地叫:「我夠了,停了吧!」
但他卻死命前進,像自殺式的敢死隊一樣。
小玲在第二次高潮來臨時,因緊張過度而有輕微的抽筋。
她痛苦地呻吟,恐怕會在這高潮過後的抽筋和過於疲乏中死去!
看著小玲的痛苦呻吟,她的恐懼,因呼吸急速如高山起伏的乳房,無力的兩手,和一身的汗水,他滿足地笑了,向太太的體內狂射精液。
事後他奇怪為何今晚竟能恢復雄風?
啊!
他知道了,那是太太也失了業,他的自卑感消失了!小玲緊抱他說:「想不到你那樣厲害,使我有兩次高潮,幾乎要被你折磨死了!我還想找第二個男人呢!」
「你敢!」他看著她。
「現在不敢了!」她吃吃地笑了。
余志強想起了馬太太的淫態,十分懷念,但又擔心著馬太太會再來找他,破壞他的家庭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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