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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阿古達夫妻,老公將車開到家門口,我自己回家,他去忙的生意了。
進門先直奔臥室,脫得溜光,進衛生間徹底洗刷自己,順便檢查自己的小妹妹,兩片粉紅小木耳有些腫脹,感覺整個門戶好像不似以前那麼嚴密了。都怪那根洋腸。
阿骨達祖上雖是古時北蠻,畢竟還算我中華一脈,多少知道些華夏禮數,每次都是先扣門有聲,即使再怎麼膽大無理,至少也先撐開兩扇小門扉,先往裡探頭探腦的打探一番,待我調派水軍接應,方敢逆水行舟,雖是逆流而上,倒還有些受用。
哪像這些尚未開化的洋夷毛子,與鳥獸無異、竟然破門而入,一路掩殺奔襲慈寧宮。
自己用兩隻手指往裡夾夾,沒用,照樣左歪右倒再不肯儘力護門。
罷了,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吧。
且不再理會了,洗澡。
洗好出來,換上家居服,半躺在床上,拿起手機,對了,不小心幹了一件蠢事,沒跟老公打招呼,昨晚跟阿骨達連了微信。
這件事做的不應該,有點對不住老公。
嗯,一會兒老公回來之前,調一下信息提示的音量,不然就關機。
最好是現在就將音量調至最小。誰知阿骨達那傢夥什麼時候來信息。
明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微信告訴他,萬不可晚上聯繫我。
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老公回來時,我還在床上,馬上起來要給老公做飯,誰知老公已經帶了外賣回來。
嘴裡吃著飯,心裡想,還是這個老公知疼著熱的好。
上床以後,夫妻兩你看我我看你,都有點不自然,也難怪,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這兩天瘋的有點不像話。
彼此預定俗稱的吻了一下算是互道晚安。
各自進入夢鄉。
夢裡夢見阿骨達趴在我身上,操練狼牙棒,我還是腿盤臀臂鉤頸的給他喂舌頭。
一早起來,夜裡春夢依然歷歷在目。清晰地很。
臉紅心躁的逃進衛生間,不然讓老公看到不好解釋。
不知老公是否也夢戰楊柳葉。
那,阿骨達呢?
也在夜騎大白馬?
至於那個楊柳葉,甭問,一準是揚股恭送水旱大軍。
夢裡嚷著「哥,再快點!媽逼,又高潮了」,
但願別吵醒阿骨達,人家騎白馬呢。
不禁自嘆;人生啊!
就像一個流星錘,圍著原點做圓周運動,一圈一圈的直到生命終結。
只不過連接原點的不是鐵鏈子,而是一根有張力的繩子,這根繩子隨著歲月的侵蝕,會慢慢的被拉長而改變原來的物理長度,這個長度就是傳統,也是被普遍認可的行為規範。
現在,我,我老公、阿骨達、楊柳葉我們四個人的繩子顯然是被拉長了,脫離了原先運行的軌道,那麼?
這世界上還有多少繩子被歲月侵蝕的改變了原來的長度,又有多少流星錘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呢?
但願這繩子不會被拉斷,一旦繩斷錘飛可不是什麼好事。
事到如今,我們能做的只是努力保持這根繩子的現有長度,畢竟現在這個長度決定的運行軌跡還是很美好的,我們都來到了一個有著彩光旖旎的美好世界。
努力保持這樣的長度吧。
到了單位,第一件事,在微信裏給阿骨達發送一個「笑臉」符號,秒回,一個正在流口水的小怪臉兒後面一句話:嫂子早上好!
「我們不該加微信」
「是有點唐突,應該問問大哥,我們彼此拉黑吧」
「算了,記著晚上不要發信息就行」
「好嘞、嫂子放心,這個我懂」
「回聊,我上班了」
「嫂子注意身體」
不用回復了,不然沒完沒了。
開始安心工作。
下班回家,一如既往的吃飯睡覺。
上床以後夫妻二人沒有了昨天的尷尬,小別勝新婚的盡下周公之禮。
差異的是老公變得精力更加充沛,晚要做,晨要加。夜夜堅硬,晨晨如鐵。
接連幾日,我有點吃不住了。
我不禁在想: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換妻!無需再問奧斯特洛夫斯基和保爾柯察金了,兩位老人家已先後離世。
要說我也沒犯什麼大錯,就是跟阿骨達睡了兩夜。
我老公卻不依不饒的夜夜收拾我,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遞上降書順表:
「老公,老婆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再日就死了」
「這就受不了了?阿骨達是怎麼日的?跟老公彙報」
「阿骨達一會就完事,沒有老公厲害」
「哈哈!還是老公棒吧?」
「我老公最棒,老公日的老婆更爽!」
「老公這是給你鍛煉的機會,以後,老公還有三P大業尚未踐行呢」
「啊,老公,不要啊!」
「不要?哼!」啪啪啪!
「要嗎?」
「不要啊!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公快!,我要來!老公再來幾下。」
老公屏住呼吸,看似要鳴金收兵的架勢。
下面癢的萬蟲啃心:「要了!我要了,要了還不行嗎?」
本想先遞個降書,糊弄一下,過了這關再說。
連日的征伐,我已潰不成軍,哪知道這次糊弄不過去了,非得要口允順表,年年進貢、歲歲來朝不可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緊一陣的啪啪啪!媽呀!啊——!錢塘潮至。
「哇哦!」怪不得聽阿骨達彙報,說你又可以噴泉怒放了呢,原來是真的。
老公蹲那兒觀潮了。
我四肢顫慄,攤在床上。
心想:看來:老公這塊老鐵經過換妻淬火成鋼了。
第二天一早老公的小戰士只出來伸伸腰就回營了,沒出操。
我神清氣爽,周身通泰。
通則不痛,中醫理論。
到了單位,思路清晰。
處事果決,精神飽滿的投入工作。
下班回家,做飯洗衣,搽桌拭凳。
沐浴皂牝上床等老公。
老公上床後口述調令:除非同學即日此刻起,離開戰鬥連隊調往戰地醫院,改任護士,救護傷兵,專職含護老公的士兵。
老公背靠床幫,雙叉其腿,嘴裡傳達著下面戰士的感受,指導著我或吞或吐的口腔運行。
雙手擎著蘋果在跟阿骨達滴滴滴、噠噠噠的通過微信討論三P的考官人選。
一連做了三晚護士。有點不夠義氣,原本姐妹情深,一直都是利益均沾,這幾日,姐姐我天天吃的白漿爆口,妹妹它卻是饞的口水外流。
夫妻行房這類事,看心情看體能,天天做形成習慣,偶爾不做有點不空泛,經久不做,再做又有點突兀,還需要營造氣氛。
總之慣性釋然。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日日戰夜夜鬥的戰鬥狀態,這一閑下來,有點不適應,下面總是覺得黏黏糊糊的不爽快。
總想騎在老公身上讓小妹妹也過過癮。
老公就是不讓。
饞的小妹妹滿嘴流哈喇子。
經過我老公和阿骨達三天的討論,商定結果如下:
下周三晚起,(周四是國家級紀念假日,周六是地方性節日)至周日晚,五個夜間四個白天,被定為考試日期,外聘考官兩名:周仝與徐寧。
除非公與阿骨達分別擔任兩個分考場的監考,待會考時再聯合擔任正付總監考。
附帶一條通知,自即日此時,除非同學只做護士工作,做護士期間令其胞妹只觀摩,不可騰身而上參與演練。
第二天一上班,我即微信聯繫阿骨達,花言巧語的打探消息,周仝何許人也,徐寧又是哪方神聖,未果,只獲悉,楊柳葉同學自打上周回去以後就被停職,連做護士的資格都被剝脫。
理由是養精蓄銳爭取在三P考場,考取一個好成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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