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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珊香汗如珠肌膚戰栗,緊鎖著雙眉強忍著,杜啟鵬研研塞塞地插進一大半,恰好那龜棱搠著了她雞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雞啄食一般連頂亂插,張麗珊哪裏曾受到這樣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還有小半的一節還在外面,只好努力擴張開雙腿,再把那煩人的內褲撩向一邊。
杜啟鵬也知道這意思,把她兩只腳踝用手撲在旁邊,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聳,張麗珊一聲驚呼:「啊唷。」
撐起雙手把緊了他的臂膀,杜啟鵬再撈起她的屁股摟緊了,一連幾聳盡根陷沒。
杜啟鵬沒梭沒腦盡根抽頂,弄得張麗珊一個人魂魄飛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處鮮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軟,再見她半臥半仰躺在椅子上,兩只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搖擺,倒也覺得趣味橫生,再加大一把勁,她那地方水聲唧唧響動,像是開了閘的水渠,一張小嘴微啟著嬌啼婉轉哀鳴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興狂發春情難遏,一根東西更是奮起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根。
那張並不結實的椅子承受不了兩個人這般的折騰,早就咯吱咯吱地發出了抗議,看來搖搖欲墜。
很快地杜啟鵬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張麗珊一陣高昂激動的叫喚中泄出的,宣泄時的快感讓他頭昏目眩,渾身酥麻,也讓張麗珊終於筋疲力竭癱在椅子上,隨著快樂的餘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餘味。
杜啟鵬將摟抱她的手縮回,心有不甘地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雙乳,剛剛觸及,更覺得那乳房堅挺酥潤,他狠狠地撚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懷中,靜待她的高潮餘韻慢慢平靜下來。
起身穿衣服時,張麗珊被嚴重的沮喪所籠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經過去。
大海退潮時沙灘上那些垃圾曆曆在目,唐萌的臉在她的腦子裏左移右晃怎麼也不能停止下來。杜啟鵬對著她正把褲子往上拽,那根還沾著淫汁的東西一跳一跳地,顯得格處的剌眼,這根曾經探窺到眼前這女人蕩魄消魂的全部細節的東西,似乎積蓄了一股力量,以備於再一次的交歡。
外面走道上寂靜一片,只有路燈發出昏暗的光芒,某種沉悶如重擊的但又超脫的感覺降臨,又是一陣歡快悅耳的樂曲,她如夢初醒,從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掙紮出來。
從省城回來的飛機上,張麗珊拒絕了杜啟鵬的那些過份的親密行為。畢竟她的心裏只有唐萌,出門在外隨境而遇的放縱並不表示她要跟杜啟鵬天長地久,兩心相印地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在機艙上杜啟鵬對著她說一些帶色的笑話,還一再地暗示著她,回去之後;該找個地方再聚一聚。而張麗珊則裝聾作啞,直到機艙的人坐定下來,他趁四周無人注意的時候從旁邊一把摟住了她,杜啟鵬力氣很大,她沒有作徒勞的反抗,其實他並不太惹人討厭。結果他們只是在座位裏無傷大雅地摟摟抱抱適可而止。
唐萌自已開著車到機場接張麗珊,他溫柔地抱著她,並悄悄地在她耳邊說:我真想你。張麗珊發覺就在旁邊的杜啟鵬那充滿著嫉妒的目光,心裏一個激靈,冥冥之中,似乎有個錯中錯的暗結遠遠地伏在什麼地方。
突然她覺得渾身冰冷,她害怕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會發生什麼。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機場。坐在車上,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這才顯得輕忪和活潑,但她對著全神貫注駕駛著車輛的唐萌,無意間總是流露出一臉強抑住的不安。
那是張麗珊婚前的一段短暫情緣,如同晨間的露珠,隨著陽光的升起一下就蒸騰揮發了。沒想到在這新魚港遇見了它日情人。
張麗珊留意到唐萌沒發現什麼,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歡的菜盡往碗裏挾,嘴裏嗬護地詢問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說這話時,張麗珊正奮力征服著一個魚頭,就是這麼一個熱辣女子,穿一條曲折緊張的裹胸蕾絲裙,細吊帶、露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裏,透著肌膚如玉。張麗更是忽然一瞥眼,見唐萌一直氣鼓鼓地看她,臉拉得山一樣長。
一低頭,原來她的領口微墜,春光呼之欲出,不經意地一拉,順手揩揩滿嘴辣油。他悻悻地說:「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讓你給招來。」
他的這種不安和嚴肅表情是張麗珊願意時時見到。好許這就表明了他願意付出的關懷,願意承受的焦慮,願意肩負的責任,這些都令張麗珊覺得溫曖。
半晌,他又說:「如果是在僻靜的地方,你穿成這樣,我定把你開了。」
張麗珊的心裏甜滋滋的,有條流蜜的河流,此時驚起一灘鷗鷺。
中心行裏的少婦們第四章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趙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陰影在她的眼裏迅速擴散,屋子裏暗下來了許多。到了這時間屋裏還是空蕩蕩的,老公現在是回家吃飯才打電話報告,兒子放學後不知那裏野去了,還沒見蹤影。
陰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趙鶯身上的咖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鬆,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臥室裏剝除身體上最後的一塊布料,趙鶯一米六五豐饒的肉體像條魚在房間裏遊動。
她的屁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饑餓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張網,罩住了遊戈的魚。魚遊進了深水,睡衣湧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趙鶯圓潤的屁股,在睡衣裏面隱約地滾動。
她並不覺得饑餓,更沒有心情做飯,打了一個電話給快餐店,給兒子叫了份他喜愛的叉燒飯。然後她把自己放進了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拖鞋拍打地板,聲音單調,百無聊賴,像一個人,在空曠的荒原上,獨自唱歌,聲音剛剛唱出口,就被風溫柔地撕毀,七零八落,拋得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悅耳的門呤叮當叮當地響著,拖鞋聲從客廳通過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門口,停住了,透過貓眼外面是一張年輕的滿頭大汗笑臉,她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卻是快餐店裏送餐的夥計。
她猶豫不決,身上的睡袍輕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視的話能夠飽覽她曲折玲瓏的線條。她還是打開了厚重的楠木大門,把那夥計迎接進來,並且在他的前面引導著他進了客廳,把一個豐饒的屁股盡量扭擺得風情萬種。
夥計穿著白色的製服,衣服幹幹淨淨勻稱貼體,一個送餐的夥計能夠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貼,這使她末免覺得驚奇,也頓生了好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了。
她並不急於交還他的鈔票,而是讓他小坐片刻,給他拿了一瓶純淨水,她窺視到了夥計的窘迫,喉結在毫無規則地滑動,她有點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還對男人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趙鶯更是將個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如疾風中的弱柳,婀娜柔軟妖嬈輕挑。
心急火燎的夥計,再也無遐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婦人極為拙劣的風情了,趕忙將眼睛從她掏空的領口向外噴發的一個半球收斂,唯恐再生變故落荒般地逃脫。
這讓趙鶯極為沮喪,她狠狠地把門關閉了,剛剛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澆了一潑冷水,躍躍欲試的火苗一下就滅了,她在心裏裏默默地罵了句不識抬舉的東西,我又能把你怎樣。
這種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掛在衣架的職業套裝一樣,看起來很體面合身,大方優雅,只有肉體在裏面感覺緊張與疲憊。老郭似乎整天都忙著那些瑣碎的破事,尋找著各種籍口夜不歸宿,趙鶯清楚老公是屬於工作的,屬於他的上司和下屬的,屬於同學朋友,屬於足球遊戲,屬於婆家,尤其是屬於他的母親,甚至是屬於別的女人的,惟獨不屬於自己。
其實趙鶯心裏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體,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總有點說不過去吧,是貓兒就得貪腥。她還不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也變著法子讓自己鮮麗亮豔光彩照人。
趙鶯百般無聊地倚在走廊的欄杆上,有一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一種成熟的飽脹,就像一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射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整個樓道悄然沉寂,有種特別的安靜的氣氛,眨一下眼睛都聽得著聲音。
好像有一種契機暗伏著,這使她感到了激動,身上一股暖流四處遊蕩,她的皮膚就粘了汗粒,熱氣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從鼻尖上冒出來,一顆一顆,它們並不打算滾落,她在靜謐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來。
郭燁是跟同學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餘溫在屋外虎視眈眈,他挾風帶雨般進了家門,僅用目光,就將房間裏的溫度逼了上來。
母親趙鶯還窩在單人沙發上似睡非睡,她的頭發披在光潔雪白的肩膀上,因為絲毫不動的緣故,那頭發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半空的光影裏。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裏,和她的肩頭一樣泛著淡淡的青色。
郭燁臉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習慣著屋裏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體橫陳的母親在沙發放蕩的身子,開始了意淫。那款粉紅的睡袍太過敞露,隱約能看到小巧圓滑的肚臍眼,腰身細細地在胯骨上擴展,屁股連帶著大腿勾畫著曲線。兩腿之間絲絨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過渡著分明。胸前的彈性更優越,不帶胸罩也照樣自然堅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紅潤得能滴出水來。
高二學生郭燁絕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說起那泡女生玩女人頭頭是道,還沒讀高中就把一女同學處子之身給掠奪了,更跟一女網友有過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暫情緣,那個跟他母親差不多的女人讓他領略了前所末有的瘋狂,他發現跟年長的婦人玩耍比那些什麼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撥起自己的情欲。
從那以後他把充滿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長的女人,街上風情萬種的少婦,學校裏中年的女教師,甚至將下流的眼光對準了他的母親。
郭燁的身體發育得很成熟,這得益於他經常參加體育運動,他在客廳裏肆無忌憚地脫去了濕漉漉的背心球褲,只著一條白色底褲,把個堅實的胸膛和一雙修長的大腿盡致地呈現出來。他們就對面坐著,郭燁把那盒叉燒白飯風卷殘雲般地扒進肚裏,抹了抹嘴才記得趙鶯對他發呆,便問道:「媽媽,你是吃過了。」
趙鶯搖著頭說:「沒有,不想吃。」
他就挪過去身,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手撫慰著她光潔滑膩的肩膀討好地說:「媽媽,你怎麼啦,那裏不舒服了。」
說完還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額頭。
趙鶯拍開了他的手,嬌嗔地說:「快去洗澡了,渾身髒的。」
「媽媽,我用你的洗漱間。」
還沒等趙鶯說不行,他已是起身進了她的臥室了。
那是裝璜得極為奢侈的洗漱間,天花板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抄襲情人旅館的布置,一個豪華得能在裏面打滾的浴池,以及一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櫃,放著各種女人的化妝品和洗浴露。
年輕的男孩幾乎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他像挖掘珍寶一樣從放著髒衣物的籃裏搜索出他母親換過的內褲,那是一條腥紅的狹窄蕾絲內褲,那細小的褲襠曾經掩映著母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歡喜若狂地看著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裏,被揉得皺做一團,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差恥而變濕,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張開又閉上,他的雙腿因為快樂而顫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藝放到了鼻子底,緊閉住雙眼發瘋地嗅著,疲倦地將舌尖從嘴裏伸出,舌尖能感覺一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間那根膨脹的東西摩擦著,一陣高潮突如其來地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紅的玩藝包住了那東西的頭部,他用手握緊了那根脹挺的東西,朝著快樂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來,絲質的內褲柔軟地磨擦著細嫩的頭部,一股舒心暢肺般的暖流從痙攣的下腹激射了出來,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噴到了腥紅的絲質內褲上。
※※※※※※※※※※※※※※※而此時,許娜跟阿倫正步行在街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一樣熱,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
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裏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許娜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沒塗地穿著涼鞋,一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阿倫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只要光站在那裏,周圍的感覺就變了。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只天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一起吃飯,叫上了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滿滿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徑庭。在一起吃多了,因為互相遷就了,兩個人的味覺就像兩只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依。
阿倫喜歡帶著許娜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一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許娜最大的樂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許娜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一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一粒青春痘,現在可好了,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肉幹,這讓趙鶯她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一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了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阿倫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一條路大刀闊斧向城區裏劈了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一棟咬著一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然是進不了的,在這些巷裏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一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了年紀的樹和一些雜草,倉倉促促成了一小公園。
一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阿倫的屋裏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據了整個房子的一半,裏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許娜在床底邊發現了女人的內褲,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裏極不是滋味。
阿倫不失時機地從背後圈住了許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裏輕吻了起來。許娜的短發不屬於哪一種發型,似卷非卷,如一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從此安家。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阿倫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一會俯首廝磨阿倫這個馬夫。
許娜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了,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幹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貼在了一起,阿倫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一對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乳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裏,許娜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許娜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倫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許娜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許娜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茂密,卻柔軟如綠茵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發沾得閃亮。阿倫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
他嘟喃地歎了一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
許娜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裏,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了屁股,她的臉上浮起了愉悅的笑意,心裏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際,即使是身體最細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
她仿佛聽到了他籲籲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著舌尖象一只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裏面,她那飽滿的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閑上眼睛,聽到了自己心髒裏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湧上來。
阿倫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了南邊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裏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家都極為困難。他選擇了一條能迅速擺脫拮據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東西。
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裏竄紅,他的白淨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嗬護孩子一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裏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而他,為了迎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人們。
阿倫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瘦弱。
只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阿倫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許娜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阿倫的臉,在他的如風長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阿倫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幹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裏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
許娜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努力掙脫阿倫,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阿倫見她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準了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
這時許娜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他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了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裏磨蹭幾下,許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只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了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發卵袋也沾濕了,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許娜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歎,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裏咿呀有聲,緊眯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阿倫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衝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許娜得到滿足和快感。許娜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短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阿倫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最初阿倫為了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許娜發起了衝鋒,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了,許娜總是沒完沒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裏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麼嬌聲地呼籲,阿倫無論如何也只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許娜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了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阿倫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一塊。
許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阿倫頓時一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了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一樣,把許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阿倫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許娜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阿倫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許娜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巔峰。
阿倫盡管有「一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見許娜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了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潮後,阿倫釋放出了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許娜雖然發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得到了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
中心行裏的少婦們第五章早晨間的茶樓大廳上總是烏煙瘴氣,人聲喧嘩,周小燕到時,她們三人已飲過了一壺茶。周小燕拉來張椅子說:「誰的主意,難得的這假日,到這麼個破地方來?」
她們仨個女人在餐桌上九淺一深正饒有興趣地扯來扯去,還是談男人最有興趣,而且是在這麼個俗不可耐的茶樓,不用扮淑女顯文雅。周小燕剛把一條春卷塞進嘴裏,麗珊繼續她們剛才的話題,對香港先生選美有一疑問,便虛心討教:「那樣走來走去,就是褲襠裏那小小一泳褲,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眾女人就眼睛放出綠光:「就是嘛,本來就隨心起伏的高度敏感,台上台下又盡是女人饑渴的目光啃來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
欲望蠢蠢拱動氣氛頓時熱烈,沒有喝酒,卻臉泛桃花,幾個女人不時浪聲大笑,引人側目。意猶末盡又七嘴八舌討論男人到底應以貌取勝,以錢取勝,或以持久取勝。
就在她們幾個談興正盎時,茶樓裏走進了一對男女,女的顯得高貴跋扈,一副旁若無人趾高氣揚的模樣,男的清瘦白凈,顯然這麼早把他從床上拽起來,臉色有些憔悴。張麗珊咽了一口涎沫,說:「好帥的男人,他們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這麼的親密?現在孝順的男孩哪找啊?」
趙鶯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到男人的身上說. 周小燕注意到許娜臉上掠過的一絲不快,調回視線,只見她挺直著背,姿態優雅地凝視著一邊的窗戶。
那對男女就在對面的一張空桌子坐下,女的脫去窄短的外衣,緊身的細帶深深地陷進了肩膀上的贅肉,雙峰間一條乳溝顯露無遺. 她的臉上看來神采奕奕,毫不掩飾對那男人的憐憫,不時地夾著東西送到男的碗裏. 說話間,周小燕有充足的時間觀察那男的。
但見他單眼皮,鼻梁高,頭發微卷,臉清瘦,深藍色的體恤,是一有名的牌子,看起來質地不錯. 他說話時的表情或笑容,散開、聚攏和恢複,都很緩慢,她揣測他是個被故事重壓的男人,雖近在眼前,卻又無邊無際,一時半會兒看不透徹,或者是他手指間裏繚繞的煙幹擾了她的判斷。那沈穩的側面,有著任誰看到都無所謂的堅定與沉著。
那男的就是阿倫,這使許娜的心裏有股說不出的苦澀,她知道阿倫今天會跟他的一個熟客到這地方飲茶,盡管她也清楚這是他的職業,無從推辭. 可是真的親曆眼見了,那份醋意不時地從胃腸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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