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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歲的時候,在一傢俬人錄像廳裡看到了那部電影,並因此迷戀上了和我同住一樓層的隔壁鄰居,一個比我大了十歲,名義上我得稱呼她為阿姨的漂亮少婦,她從事過一個總會讓男人充滿齷齪幻想的職業—護士。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村子,才幾歲的時候父母就因意外離開了。
我被一對不能生育的夫妻領養。
養父是縣裡的幹部,養母是個教師,可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也走了。
養父喪妻失意,工作上也因為被同事牽連,便被踢出了為人民服務的隊伍,自己下海經商去了,不數年已頗有發展。
因為公司在外地,他常年不在家,我一個人過著孤單,但是自由而物質富足的生活。
養父一直沒有在小縣城裡置下房產,所以我一直住在原先的住處,那是養父那個當了一輩子公務員父親留下來的。
那是一處舊式集中居住小區,四四方方的,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
四面都有六層高,臨公路的那面,有一條挺寬一層樓高的過道,門口還有一間很小的收發室,裡面住著一個給小區看門的老頭子,他負責每天早上打開鐵門,監視進出的人流,晚上再鎖上鐵門。
他的工資報酬原先由政府發放,後來則有小區裡面的住戶分擔。
小區裡面有一塊被房子包圍起來的庭院,小區裡的人休閒玩耍都是在這裡,院子裡有一棵高大,每到夏天必然枝繁葉茂的秋棠樹,據說已經有幾百歲的高齡了。
院子裡的住戶有很多,剛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詳細的計算過了,一共三十二家住戶。
我們家住在靠北面的二樓,樓梯靠左第二戶,隔壁就是周家,同時也是張雪豔的家。
鄭雪豔就是我從十三歲開始迷戀的漂亮少婦。
我第一次見到張雪豔,是在十歲的時候。
那是夏天,天氣炎熱,知了在院子裡的秋棠樹上聒噪個沒完沒了。
總之那是個讓人十分煩躁的日子。
我光著上身趴在欄杆上呆呆的望著地面。陽光連同樹葉的陰影跌落在上面,像水波似的蕩來漾去。
突然院子裡傳來了說笑聲,我擡了下眼皮,什麼都沒有看見。
緊接著就聽見了清晰的高跟鞋在地面蹬出的噔噔噔的聲響。
那是一個不是誰都能穿得上高跟鞋的年代,我聽說樓上老王的媳婦結婚時買了雙高跟鞋,只有在逢年過節時,才會拿出來走走。
很快兩個人影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隔壁家的周亞童牽著一個女人,那女的梳著長長的馬尾,一襲盛開著淺紅色花朵的白色長裙,露出纖細的小腿,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每走一步就發出一聲嘚的響聲,特別悅耳,就像是淺短而間歇奏響的音符。
長裙在腰處收的像細柳一般。
還沒有趕上進入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我,那時候已經對美女有了簽賞力。或許我這樣的說法有失準確。
對美女的鑑賞應該是不受年紀限制的,男人應該天生就帶有對美女的簽賞力。
於是,男人先天固有的猥瑣,讓我僅從背影就判斷出了她肯定是個漂亮的女人。
為了一睹美女嬌顏,我的目光緊追著他們的身影,待他們走進樓梯過後,急忙把目光升高到二樓左面樓梯的出口。
精神一下好了許多,之前可完全像個曬秧吧的茄子。
他們的身影逐漸從樓道里冒了出來,僅是那張臉都夠我看呆了,那時候我會的詞也不多,就覺得原來世界上還有長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啊。
後來會的詞多了,總拿那些讚美女人的詞彙往她身上套,可無論怎麼套,都覺得有些欠缺,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她。
她的身材自然也是好的沒話說,可當時我對她的其他地方興趣不大,並沒有在意和觀察。
那個年紀的孩子,對女人的欣賞大概都是僅限於一張臉吧。
周亞童朝我吹了個哨,大聲問道:「小子,傻看什麼呢?」
「看你今天帶的哪個姑娘回來了。」我毫不示弱的也吹了個哨。
這句話果然奏效,張雪豔死死的盯著他眼睛,周亞童賠笑的解釋說:「你別信啊,那小子瞎說的。」
他朝我舉舉拳頭:「你小子小心點啊,一會兒看童叔不收拾你。」
鄰家雪姨
錄像廳
我朝他吐舌頭,然後迅速的跑進了屋。聽到隔壁傳來關門聲後,我趕緊跑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聲音就傳出來了。
這個時候,我就會趴在陽台上大聲喊:「有流氓,大家快來抓流氓啊。」
喊完以後,我撒腿就往樓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後就會看到周亞童從屋裡衝出來,東張西望,叫罵兩句後回了自己屋裡。
我也得以大搖大擺的回到家。
周亞童是我們小區的名人,甚至是我們這一片的大名人。
他父親是縣某單位的副局長,他書沒讀幾年,卻籍著父蔭有了正式工作。
聽院子裡的人說,他從來不上班,只在每個月三十號的時候去單位拿工資。
他在社會有一大幫朋友,有一個響亮的外號,百花小霸王。
內在含義就是指,他不但極其花心,為人還霸道專橫。
院子裡的小孩都很怕他,唯獨我例外。
因為我養父是他父親的頂頭上司。
他的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我從不羨慕他兄弟多和女人多,也不嫉妒他活的那般風光。
其實不需要養父的教導和囑咐,我自己從內心都告誡自己,將來一定不要成為周亞童那樣的人,我鄙視他的人品。
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都被他敗光了。
當時我真就是這麼覺得的,被洗腦的太厲害了。
對社會的文明教條深篤不疑。
那次初遇之後,我便經常見到張雪豔,她顯得很高傲,從來不拿正眼看院子裡的人。
那年年底,周亞童竟然和張豔雪結婚了。
大家都感到很意外。畢竟他給大家的印象就是,他太花了,從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能在一起三個月的。
他收心了,唯一感到欣慰的應該是他的家人吧,大家卻不免有些為張雪豔感到惋惜。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怎麼就跟著這麼個混賬東西呢。
越想越叫人來氣,一直到恨的咬牙切齒。
對於張雪豔而言,她成功的嫁給了一個擁有某些特權地位的官家公子,辭去醫院的護士工作,專心致志的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婦。
按說,周亞童娶到了張雪豔這樣一位絕色美女做老婆,他應該惜福,好好過太平日子才是。
當然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
周亞童要是也這麼想那他就不是周亞童了。
很快他就厭倦了張雪豔,像以前那樣在外面鬼混,醜事傳的滿天飛。
很多人都痛心疾首,為張雪豔抱不平。他們怎麼都想不通啊。
他們當中很多人,覺得自己要是能和張雪豔睡上一覺,第二天死了都值,可周亞童竟然那樣對待他們心中的女神,簡直禽獸不如。
終於有一天晚上,我聽到隔壁傳來了吵鬧聲,後來就剩下周亞童的甩門而去,和張雪豔淒涼的哭泣。
後來他們的爭吵和打鬧越來越多,幾乎就是家常便飯了。
要是他們有幾天不吵架了,大家都會覺得奇怪。
更為奇怪的是,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和痛苦,張雪豔竟然從來沒有想過要離婚。
有人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捨不得周家的好日子。
在他們婚姻的前兩年多里,我一直是個看客。終於等到了十三歲,那部電影帶著我走進了張雪豔后來的生活。
八十年年代後半期,中國開始解禁了。
卡OK什麼的開始出現,並迅速蔓延復甦,調解了人民枯燥的業餘生活。
周亞童就是個經常進入卡OK的人。
我進入青春期那年,錄像廳又大面積出現了。
播放著各種各樣好看的電影,尤其是香港的片子。
周星馳的喜劇總能把人笑的前俯後仰。
王祖賢,張曼玉等等美女明星,成為了大眾情人。
單身男人的家裡,多半都貼有她們的海報。
那年我剛上初中,每天有一塊錢的生活費,中午忍饑挨餓買兩個饅頭,剩下五毛錢就去錄像廳看電影。
那時候的錄像廳都一個吊樣,進去就是五毛錢,他一部接一部的放片子,你看一天都行。
但是一旦離開,想要再進去就得再交錢不可了。
這天星期五,我去上學的時候看到常去的錄像廳貼出了周星馳電影的海報,摸摸肚子,知道今天中午又只有節食了。
放學後,跟我住同院的徐小虎從後面追上來,扯著我衣袖說:「沈南,我們一起看錄像去。」
他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條件很差。
我便問道:「你哪來的錢啊?」
他拍拍自己口袋:「自己省吃儉用,存的唄。今天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家錄像廳,又便宜電影又好看。」
鄰家雪姨
生理需求
「有周星馳的嗎?」我一心想看他的喜劇,追問道。
徐小虎頓了一下說:「有,什麼樣的電影都有,保證你這次跟我去了,下次還想要去。」
我跟著他朝著往家相反的方向走,走了足足十多分鐘後,他帶著我進了一棟居民樓。
我狐疑道:「你這是帶我去看電影啊,還是去別人家偷東西啊。」
徐小虎長的胖,氣喘呼呼的指著樓上說:「別急,錄像廳在頂樓。」
「到底是什麼錄像廳啊,在這種鬼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
「別人帶我來的。」
走到三樓時,我發現牆壁上寫著一行字。
我把臉湊上去,仔細端詳了一陣,認出了上面的文字:「轉讓手槍,代辦準生證,診所專業墮胎等等。聯繫人,阿貴,地址:東大街後山南坡第一棵歪脖子棗樹下。」
我追上幾步,拉住徐小虎說:「回去看看,我發現了新東西。」
徐小虎不以為然的說:「牆上的字我早就知道了。」
我很有興趣的說:「兄弟,我們去南坡看看吧,他轉讓手槍呢。」
「操,我們又不是黑社會,買手槍幹什麼。」
徐小虎停下腳,靠在牆上喘了兩口大氣說:「再說了,你知道那哪有歪脖子棗樹啊……?」
我一想還真是的,我去南坡玩過好多次了,還真的從沒看見過歪脖子棗樹。
等他歇好了,我們才一鼓作氣上了六樓。
閣樓處的門口,坐著一個白鬍子老頭,手裡攢著一大把零錢。
閉著眼睛在那兒養神。
聽到了我們上樓搞出的動靜,他只是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眼線。
徐小虎回頭從我手裡拿走了錢,走到白鬍子老頭跟前,毫無禮貌的說:「我們來看電影的。」
老頭眯著眼睛接過錢,朝屋裡喊道:「老三,開門。」
閣樓的鐵門打開,探出一個中年人的腦袋,他滿臉的絡腮鬍子。
他朝老頭說:「爹,錢收啦?」
「收了。」老頭回答道。
中年人瞧了我們倆一眼,揮手讓我們進去:「快點,我正要換新電影呢。」
走進去後,我嚇了一跳,因為裡面漆黑一片,只有亮度不斷變幻的屏幕上亮著光,十多個人頭忽隱忽現。
徐小虎抓著我:「我們到前面去坐,看的清楚些。」
我們摸索到最前面坐下,旁邊坐著的是幾個大人。
忽然電燈亮了,給我們開門的中年人徑直朝著電視機走去。
我左右打探,發現看電影的人足有二三十個,比之前以為的要多出一倍,多半都是成年男人,其餘的是幾個小青年,學生摸樣的就只有我和徐小虎了。
「小子,你還來看這個啊。」坐在我旁邊的大人笑著問道。
我不服氣的說:「你們能看,我當然也能看了。」
放好片子後,中年人回過身說:「大家安靜一下,我給大家簡要的介紹一下下面這部片子,是部外國片,片名叫《可可西里美麗傳說》,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片子,在國際上獲得過諸多的大獎……好了,我不耽擱大家時間了,下面請欣賞這部電影吧。」
中年人走開後,電影的序幕恰好放完。片子的開頭就牢牢的把我吸引住了,原來看美女還可以那樣看?
片子的開頭,是小男主人公獲得了一部自行車,趕去和同學們炫耀。
恰好被告知他們在追看鎮上最漂亮的女人,即他們老師的女人瑪麗蓮。
瑪麗蓮的出場,博得暗室裡一陣不約而同的讚歎。
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了,驚為天人。瑪麗蓮從少年們眼前的馬路上漸漸走遠。
少年們趕緊騎上自行車,到下一個路口去等待瑪麗蓮的出現。
那樣子就好他們只是純粹的歇腳而已。
隨著故事情節的展開,我看的都入了迷,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小男主人公。
那一次的追看過後,作為小男主人公的少年就深深的迷戀上了瑪麗蓮。
經常跑到瑪麗蓮家的房子外面,透過窗戶往裡窺視,作出各種大膽有趣的幻想。
但現實卻完全按著少年所想的反方向進發了。
前線傳來消息,瑪麗蓮的丈夫陣亡了。
於是各種各樣的男人依次出現在瑪麗蓮的家裡面。
在那困苦的戰爭年代,為了生存,瑪麗蓮甚至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少年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完全無能為力。
青春期荷爾蒙的氾濫,讓少年做出了醜事。
被父親發覺後,非但沒有責怪他,還十分理解的帶著他去雞院解決生理需求。
鄰家雪姨
青春期
可是任憑那些女人,袒胸/露汝,極盡勾引之能事,他完全不為所動。
反倒是一個獨自依靠在房門處,不搭理他的女人,博得了他的好感。
只是因為那個女人很像瑪麗蓮……
故事的結局,說不上是好,還是壞……戰爭結束了,墨索里尼倒台了,瑪麗蓮的丈夫回來了,少年在街頭向瑪麗蓮道別。
看完以後,有人立馬提議說:「老闆,再把剛才的片子重播一遍。」
「對,重播一遍。」有人附和說:「是在太好看了。」
徐小虎對我說:「我們走吧,還要回去做作業呢。今天的電影還沒有那天的好看。」
我說:「再看一遍吧,晚點做還不是一樣的。」
徐小虎不悅的說:「不好看,回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很不識趣。
可是看他實在是想走。
我只好說:「再看一遍吧,你看那女人多漂亮啊,身材又好,尤其是那對大肉球,真想吃一口。」
徐小虎潑冷水說:「你以為是你家的饅頭啊,想吃就吃。」
我有求於他,不便發火,忍耐著央求他總算又看了一遍。
離開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囑咐我們下次再來看,但是千萬不要讓家裡和老師知道了。
我們走出那棟樓,天色已經抹黑了。
飛奔回家,等在小院門口的徐父揪住他就是一頓打罵。
我怕被徐小虎牽連,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家。
我正準備架鍋做飯時,高跟鞋的聲音闖了進來。
我一聽那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張雪豔來了。
挨著住了好幾年,我平日裡在她面前嘴乖手勤的,她對我也挺好,不時會給我拿點吃的東西過來。
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了。
我一直都拿她當姐姐看。
我洗著鍋對外面說:「豔姨,你來了?」
這裡可能需要解釋一下,雖然周亞童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副手,我在周亞童面前從來都沒有禮貌。
但周亞童的確比我大一輩。
他的女人我就只能喊阿姨了。把她當做姐姐看待,那純屬是我自己的意願了。
張雪豔走進了廚房,依靠在門上,往鍋裡睇了一眼:「你準備做什麼吃呢?」
「面。」我簡介的回答道。我晚飯基本上都吃麵。
張雪豔走上來,輕輕的推開我,把火關上了。
纖纖玉手勾搭在我肩膀上說:「走,去阿姨家吃。」
我猜測的問:「是不是你做飯的時候,童叔跟你吵架了,然後他連飯都沒吃就走了啊?」
張雪豔沒回答,只是勾著我的肩膀一起往外面走。
我知道我的猜測準確了。
有心逗她開心說:「童叔這個人還真是不講究,吵架歸吵架,好歹把飯吃了再走啊。」
張雪豔說:「照你這麼說,你以後跟你老婆吵架了,還得讓她做飯給你吃啊,吃飽喝足了,你就拋下她,出去陪別的女人。」
「切,我才不會呢。我這輩子愛就只會愛一個女人。」我信誓旦旦的說,語氣裡更多的表達的是對周亞童那類人的蔑視。
張雪豔拍拍我的肩膀,高興的說:「我們沈寧是好樣的,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學周亞童那個王八蛋。」
我堅持追求真相的問:「他真是剛才走的啊?」
張雪豔輕嘆一聲,咬著紅豔的下唇:「他都三天沒回來了,肯定是那個狐狸精那裡去了。」
我心想,難道這世界上,還真有比你更像「狐狸精」的啊?
我把狐狸精一次用在她身上,完全是褒義,用以讚美她的貌美。
因為不論從書上還是電影裡,我所看到的狐狸精都是很漂亮的,性感而魅惑。
吃飯的時候,我們倆對面而坐。
在某一次不經意的對視中,我突然發覺了什麼。
於是,視線便沒有再離開過她的臉頰。
張雪豔很快意識到了我的花癡。
她看著我怪怪的問:「你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恍過神,搖搖頭,把視線轉開了。
張雪豔給我夾菜:「你多吃點啊,青春期正長身體呢。」
看著她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動,我愈發堅定了自己的觀念,她和《可可西里美麗傳說》中的瑪麗蓮頗為相似。
雖然黃種人和白種人要相像,是件極其不靠譜的事,但當時我就真是那麼認為的。
這裡並非單純的指長相。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青春期了?」
「我當然知道了。」
張雪豔不無得意的說:「你的聲音有了變化,喉結也正在突顯出來呢。」
鄰家雪姨
細細摩挲
吃著吃著,我又開始盯著她看了,她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袖,現在天還不太熱。
衣袖很單薄,只是薄薄的一層細沙,甚至連胸口以上都只是一層薄紗,裡面的雪白肌膚看的真切,往下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只有兩座高高聳立的山峰橫亙在那裡。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腦子裡突然產生了更為奇怪的念頭。
我在比較和猜測,她藏在衣服裡的那一對大肉球會不會有電影裡瑪麗蓮的那樣大。
瑪麗蓮的那對大肉球,數次出現在電影裡,豐滿碩大。
在家裡時,她脫下吊帶,清洗大肉球的時候,自己的手都沒能捧住。
被那個壞律師侵犯的時候,他的那雙大髒手也沒能很好的握住她的大肉球,反倒是大肉球靈巧的從他手裡溜走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張雪豔有點來氣的問。
我不好意思的說:「你和一部電影的女主角很像。」
「誰呀?」她轉嗔為喜。
「一部外國的片子,名字我忘記了。」
我刻意的隱瞞:「反正那裡面的女主角跟你一樣漂亮。」
張雪豔捂嘴笑說:「你真的長大了許多啊,都會欣賞美女了。」
我只是笑。
吃過了飯,她起身收拾碗筷時,我才得以看到張雪豔下面穿著同樣顏色的裙子,下襬到小腿,裡面墊著一層深紅,所以什麼都看不見。
張雪豔從廚房出來說:「沈寧,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在我們家睡吧。」
「你一個人怕嗎?」我不解的問。
張雪豔手指地板,面露驚恐的說:「樓下老王的兒子今天不是放出來了嗎,他今天看見了我的,還跑來家裡坐了一會兒。我害怕他晚上來敲門。你留在這裡,我能安心一些。」
「那好吧,我睡哪呢?」
「屋子就這麼大,你委屈一晚上吧,晚上在我床邊打地鋪。」
「這樣合適嗎?」
「你小孩子家家的,有什麼不合適的。」張雪豔毫不以為然的說。
我便點頭答應了。我自己是說不清楚的,就是突然有一種想親近她的妄想。
為了避免樓下老王兒子的打擾,我們就沒有在客廳看電視,直接關了外面的燈,回房間打了地鋪。
張雪豔說:「你先躺一會兒吧,我去洗完澡了,來換你。」
她的房間我進的多,也毫無興致仔細打量。
倒在地鋪上閉上了眼睛。
時間太早根本不會有想睡覺的念頭。
於是《可可西里美麗傳說》中的那些鏡頭紛紛跑了出來。
故事中有相當長的一段幻想情節。
其中一個是,馬麗娜被一群野蠻民族捆綁在高台上,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衣服,一雙高挑修長的美腿完全露在外面。
那些人歡呼著,叫喚著,好像要拿她祭神。
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少年出現了,他騰空而降,手持機槍,向人群掃射,驚恐的喊叫聲裡人群四散,少年安然的落在高台上,解掉了捆住馬麗娜的身子,輕而易舉的將美人放倒。
英雄救美的下場好像就真只剩下美女以身相許了。
少年輕巧的撥開她胸/口的單薄衣裳,露出大半個飽滿滾圓的肉球。
四瓣嘴唇毫不猶豫的纏綿在了一起。
我閉著眼睛,想的入神,甚至把那個少年想像成了自己。
「沈寧,快去洗澡吧。」門被推開,張雪豔走了進來。
因為太入神,我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見我驚恐的坐起來,嚇的後退一步,凝眉的看著我,手捂在胸口處問:「你怎麼了?」
她換上了睡衣,淡黃色的,裡面像是空空蕩蕩的,若隱若現出些許風景。
「做了個美夢。」我穿上拖鞋朝外面走去。
我走過她身邊時,張雪豔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驚愕的回頭說:「你怎麼打我那兒啊。」
張雪豔笑著舉起手,湊上來又打了一下說:「我就打了,怎麼樣。」
其實我明白,她這樣做只不過是一個大人表達對小孩的喜愛。
可是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所以被女人打屁股會有不解的反應。
我躲開她說:「沒事,男人都是不長屁股的。」
我走進浴室,還聽得見她從房間傳出的笑聲,就像一串清揚的音符那般美妙。
我哼著歌,脫了衣服掛到掛鉤上,兩件豔紅色的小衣物死死的抓住了我的眼球。
我不知道它們在哪一點上誘惑住了我,我竟然伸手去碰觸,但是已知的是,心裡的確有一種想要碰觸的渴望。
碰觸到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細細的電流從上面傳到手指裡。
我就像是被針頭紮了一樣似的,立馬縮回了手指,然而立馬又心有不甘的再度伸出手去,直到完全將那豔紅色的小罩擒在手裡。
小罩的布料細滑柔順,我拿在手裡細細的摩挲著,寧靜的浴室裡,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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