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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上海出差快一個月了,我一個人獨守空閨,感覺好像又回到單身的日子。
白天可以去公園跑跑步,逛逛街,時間還好打發。
到了晚上,在家窮寂無聊,只能在網上隨意流覽,從一個網站聯結到另一個網站。
有一次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進到「秘密花園」的聊天網站。
花園裏風光旖旎,令人流連忘返。
也許因為躲在電腦後面,可以比較沒有顧忌,我也變的大膽,常在花園裡倘佯。
花園裏有一個叫Joe的人,要求跟我私訊。
Joe這個人很色﹐據他自己吹噓﹐搞過很多女人﹐在這方面很有經驗,他很想跟我見面。
我對他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不過在網上跟他玩玩,打花時間。
***
那天半夜醒來感到全身騷熱,覺得好想要。
看著鏡子裡穿一襲輕紗的自己,不禁顧影自憐,忍不住卸下薄衫,輕撫著發脹的乳房。
不知怎的,腦子裏浮起Joe的話,
「…我的龜頭很大,和我做愛的女人會很舒服的。」
我原本對這種色巴巴的人有點感到嘔心,可是當時對性愛的渴求已經有些飢不擇食,心想:我又不是在找對像﹐與這種人做愛說不定還更有床上樂趣。
他約我在好萊塢一個叫「丹尼斯」的酒吧見面,他說那裡中國人比較少,不容易碰到熟人。
記得他說過:「我就喜歡眼神色色的,小嘴濕濕的,穿的露露的。」
不知道為什麼,大概覺的好玩吧,我特意化了濃妝,穿了一件低胸的席諾絲上衣,翹臀的短裙。
他看到我,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哇塞,比妳網上的照片還動人,又辣又漂亮,迷死人了。」
說著,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在我耳邊低語:「妳是我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我們終於見面了。」
我有點不習慣這種西洋式的見面方式,尤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酒吧裏播放著輕音樂,中間有一個小舞池,在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看到的是一對對的男女親熱的坐在一起,感覺這個酒吧是專門給情侶約會的場所。
我們在一個靠角落的桌子坐下來。他自己點了一杯長島冰茶,幫我要了一杯卡魯哇咖啡,微露邪笑的說:「嘿嘿,酒會亂性,我們只喝冰茶和咖啡」。
咖啡酒甜甜的,很好喝,可是後勁很強,我喝了幾口就覺的有些醉暈暈的,初次見面的生澀感逐漸消失,心裏湧上一股莫名的興奮,胯下好像有條小魚鑽來鑽去。
一首慢四的舞曲響了起來,在柔和的燈光裏,優美的音樂中,酒精的催情下,我們相擁慢舞。
我問他:「你常來這裡?」
他避而不答,看著我笑嘻嘻的問:「怎麼樣,對我還滿意吧?」
我:「跟我想像的一樣,壞壞的。」
他:「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男人就是那麼容易被猜透。」
他四十多歲,戴著一頂蘇格蘭扁帽,雖然不算帥氣,但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告訴我,「老婆帶孩子回上海,要好一陣子才回來,我們這一對孤男寡女可以盡情的玩一玩了。」
我笑笑的問:「怎麼玩?」
「嘿嘿,怎麽玩都行,當然少不了在床上翻江倒海,熱浪滾滾,汨汨流水…。」
我臉頰一陣紅暈,嬌嗔:「大色鬼,老流氓。」
「呵呵,怎麼樣!我就是個大色鬼,等等看我怎麼把妳這個淑女變成蕩婦,哈哈。可是妳放心,我保證不勉強不糾纏。妳可以隨時喊卡,我絕對尊重,保證之後也不會糾纏不休…。嘿嘿,怎麼樣?還算個正人君子吧?」
「色鬼中的正人君子!哼,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突然大聲的問我:「床上喜歡做甚麼?」。
「噓,小聲點,不怕被別人聽到?!」
「嘻嘻,別擔心,他們又聽不懂中國話。」
他接著說:「口交,傳統,SM,這些我都喜歡。」
我傻乎乎的問:「什麼是SM?」
「SM中文叫虐戀,比如說用柔軟的繩子把你綁起來,蒙上眼睛,不斷挑逗你,讓你慾火中燒,欲罷不能,讓你的乳房發脹,⋯。」 說著兩眼色咪咪的看著我的胸部。
「你喜歡說粗話嗎?被老公操的時候不好意思講吧?其實挺刺激的,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徹底放鬆,心里想啥就說啥,越是放浪越好。」
停了一下,他繼續說:「我比較擔心的是你和我做愛如果不採取措施,恐怕會中奬,我的性能力很強的。我們誰也不想惹麻煩,對嗎?妳有沒有在吃避孕藥?沒有的話,妳不反對我帶套套吧?」
我開玩笑的說:「我老公一直想要個孩子,你要能把我搞懷孕了,他還得謝你呢。只是我老公是台灣人,就怕生下的孩子講話帶著上海腔!哈哈哈」
我們禁不住同時哈哈大笑。
在笑聲中,我上了他的車子,到了他家。
◆
一進門我正在看他家客廳的擺設,他關上門,從後面把我攔腰一抱,湊在我的耳邊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
我調侃的說:「咦,在酒店講話那麼大聲,好像怕別人聽不見;怎麼回到自己家反而變的這麼輕聲細語,怕別人聽見似的?…不過今晚不行欸,我老公說好十點左右打電話給我,在那之前得回到家。」
他有點失望的樣子:「好不容易見了面,不能搞它一整晚多遺憾!」
我作勢要掙脫他:「欸,我可還沒答應跟你上床喲。」
他突然把我抱緊,他那東西頂著我的屁股,我心裏一顫,雖然隔著褲子,還是可以感覺到那個東西在逐漸漲大,我忍不住「哦」的輕歎一聲。
他嘴巴輕咬著我的後頸,兩隻手托著我的乳房,
「呵呵,妳的乳房好大好柔軟...我在酒吧就迫不及待的想摸。」
我轉過頭用帶著微醉的雙眼看著他說:「哼..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大壞蛋...」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已經壓在我火熱的唇上,我口齒不清的說:「不…不…」整個人卻陷入莫名的喜悅。
…我們緊緊的擁抱著,嘴唇咬在一齊,舌頭奮力交戰,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情慾不斷的升高,身體在慾火中焚燒,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褪去。
他的手從我的肩膀緩緩的滑到我的屁股,上下撫摸著我的身體:「哇,好翹的屁股,好白好光滑的皮膚,這樣噴火的身材,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今晚非要搞死妳這個北京妞。」
他的手從我的後腰轉到小腹,從小腹向上移動,停留在我的胸部,兩隻手輕輕的揉捏著我的雙乳:「唔,摸起來好爽,都捨不得放開手,呵呵,有多少秘密花園的狼們享受過了?」
「哼,你們男人真好玩,總愛問這種問題,有一次和老公做愛時,」
他邊玩著我的乳房,邊問我:“這麼美的乳房有沒有別人摸過?”
我當時在雲裏霧裏,沒頭沒腦的告訴他:“嗯,讀高中時被一個人摸過。”
老公要我接著說,我只好坦白:“我暑假回青島陪外婆,住在外婆家附近的一個大哥哥對我很好,有一天他帶我去嶗山玩,我們在海邊的大石頭上看海,情竇初開的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四周無人,手伸入衣服裏撫摸我的乳房,雖然隔著胸罩,還是覺得很刺激。”
我能感覺老公插入的勁道更猛⋯⋯
“那他還摸過妳什麼地方?” 聲音裡透露著醋意。
⋯“嗯~”我遲疑一下,
“在回北京的前一天,我去他房間,他吻了我,還解開我的衣扣,當他看著我袒露的雙乳,不住的贊美,還吸吮我的乳頭⋯⋯”
老公問:“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就回北京了!”
「—— 嘻嘻,我沒有告訴我老公,我也摸了他勃起的雞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雞巴勃起的樣子,當時覺的好可怕喔。」
「然後呢?」Joe問,用力捏我的乳房。
「哼,不告訴你!,喔,輕一點…」
他把我抱到沙發上,跪在旁邊一手抓著一個乳房,嘴巴吸吮我脹大的奶頭,一下左邊一下右邊,吸的滋滋響,還忙裏偷閒的說:「只恨沒有兩個嘴巴。」
我調侃的說:「再找一個人不就有了?」
「這等我單獨玩夠了,我們來一個3P怎麼樣?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讓你爽到死。。。」
玩夠了奶奶,他的嘴唇沿著我的身驅往下,停留在肚子上: 「好迷人的小蠻腰」,
他好像在做實況轉播似的,邊玩邊報導。
接著舌頭在肚臍眼上轉動,我忍不住扭動腰肢:「呵呵,癢死了!」
他抬起頭問:「哪裡癢?這裡嗎?」
把頭埋在我兩腿之間,用舌頭舔著我的逼逼,還不時的用舌尖挑逗我的小妹妹。
酒吧裡那條小魚這時變成了一大羣,鑽來鑽去,癢的我實在受不了了,原先的矜持都丟到九霄雲外,忍不住呻吟起來:「hmm,我的親哥哥...唉唷,我的色哥」
他的雞巴這時又硬又直,還一挺一挺的,我伸手去握他那根熱呼呼的肉棒﹕「好大噢」。
他得意的問:「想吃嗎?」
「我沒有吃過我老公的雞巴,他不讓我,說髒。」
「我的一點都不髒,來,試試?」他屁股一挺,把雞巴送到我面前。
我還真的沒試過,有點怕怕的,只是雙手握著他的大雞巴,看著龜頭上面晶瑩的小水珠。
我說:「我摸過一個人的雞巴,他的雞巴長的像打棒球的球棒,龜頭圓滾滾的,我問他水珠是不是尿尿,他說不是,是前精。」
「是妳青島那個大哥哥嗎?」
「不是,是北京的一個小老頭。」
這時他橫躺在沙發上,把我摟在他懷裏,一隻手抓著我的乳房,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小丘,手指頭探進我此時已經氾濫成災的逼逼:「哇,都濕成這樣子了,妳這小妖精,我今天不操死妳不讓妳回家。」
「哼,你們男人都只會耍嘴皮子,上一次那個小胡也說要把我操的爬不起來,結果我都還沒來。他就散架了。害的我自行解決,他也不幫我,只坐在床邊吸他的菸。離開時還問我下次什麼時候見面,笑死人了。」
他更興奮了:「是秘密花園的那個小胡嗎?他居然先我一步,嫉妒死我了。看來妳不只是小妖精,還是隻狐狸精,妳這欠幹的騷貨,看我今天怎麼操死妳這個小婊子!」
說著中指和食指不留情的沒入了陰道,我的下體被他的手掌緊緊的扣住。一種被佔有的滿足感洋溢在心裡。
「那你還等什麼?人家已經等不及了都…」,他的手指頭找到我的G點,
「⋯⋯喔,嗚喔,啊啊,癢死了,哥,我要你幹我,我是你的婊子,我欠幹,我要哥的大雞巴幹死我。哥…嗯,用最猥穢的方法操死我吧...」我已經語無倫次了。
他那硬的像鐵棒的雞巴掙脫我的手,一個翻身,熱呼呼的肉棒毫不費力的滑進我濕漉漉的陰道。
我如久旱逢甘霖﹐嬌聲的呻吟﹕「嗯﹐好舒服﹐喔,親愛的﹐我是你的﹐我全部都是你的了﹐噢~~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哦~~爽,真爽...」。
我們在沙發上哼哼啊啊的搞了起來⋯⋯
「嗯~~不....不行了..啊~ 」
「啊~不要...啊~啊~ 」
「嗚~受...受不...了....啊! 嗯...~」
叫床聲夾雜著急促的呼吸,加上口不擇言的淫話:「哥,你肉棒好硬插得我好舒服,我從昨天晚上就想著這樣被我的大色狼插…」
「啊啊~好大喔,都把人家的小屄塞滿滿的」
「啊啊~頂到了~嗯啊~」
「啊啊~這裡~啊~ 」
「再快一點...哦啊~~~ 」
「好棒....啊..還...還要...啊~」
「嗯嗯,幹的我好爽,我好喜歡被我的大色狼哥哥幹。」
「啊啊~不行,我要不行了,別,別停,… 嗚哦,你這樣真會把我搞出小孩,唉唷,舒服死了。」
....從沙發滾到地毯,從客廳轉戰到床上。
我們渾身是汗,氣喘吁吁。
他射了好幾次,我也來了好幾次,快感一次接一次往上攀升,肉體緊緊的交纏著在床上翻滾,汗水夾雜著沿著塞在逼逼裏頭的雞巴滲出來的精液和淫水,把床單都濕透了;還真應了他的那句話,翻江倒海,熱浪滾滾,汨汨流水…。
我們稍事停戰,他的肉棒一直插著沒抽出來,身體還連在一起,他說:「妳真會叫床,我就喜歡妳這樣。」
休息了一會兒,他没忘記我在青島那回事,居然緊追不捨的問我:「然後呢?」
我在高潮後藏不住任何秘密:「他只是個愣小子,他的雞巴剛插進來一點點,我有點害怕又帶點嬌羞的低呼 “不,不行...不要…” 他猶豫了一下,居然當真的抽出去了。然後,然後我就真的回北京了。」
「妳那棒球棍的小老頭又是怎麼一回事?來,在我面前,妳那些不能跟老公說的話都可以說出來,妳會發現跟我說出來很增加做愛的情趣的。」
我說:「沒有啦,我跟我初戀的男友分手後不久,在一個場合遇到一個某雜誌社的編輯。 」
那時的我對作家很崇拜。
我要走時他說要送我幾本書,問我住哪?
一聽我住遂安伯胡同,他說跟他住的很近,要不要順便到他家取。
到了他家﹐他先帶我參觀了一下他的房子﹕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個大一點的房間充當他的起居室。
接著他帶我看他書架上的書,他邊說邊回頭看我,說著說著﹐突然轉身﹐伸手過來摸我的乳房﹐我沒提防他會來這麼一招﹐兩個乳房被他抓個正著﹐我本能的往後躲閃﹐卻被他一把摟住﹐嘴巴湊上來對著我的嘴唇就吻。
我有點慌﹐頭往後仰﹐想躲開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這時他一手抱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扶住我的頭﹐舌頭半強迫性的頂入我嘴裡。
我下意識喃喃的說著:「不﹐不…」
雙手卻不自覺的緊抱著他的背。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腰被壓的透不過氣﹐使勁掙脫。
他順勢從背後抱住我,兩隻手在我衣服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乳房。
同時他的舌頭吻著我的脖子和耳後根﹐舌尖偶而在我的耳朵內挑逗。
他卸下我的肩帶撫摸著我裸露的肩,喃喃的說:「好柔嫩細緻,就跟妳的名字一樣」,
手慢慢的從我胸前下滑,伸進衣服裡,揉搓我的乳房和奶頭。
他一隻手揉著我的乳房﹐玩弄著我被逗得挺起來的奶頭﹔另一隻手挑開我的裙子﹐拉下我的內褲﹐摸著我鼓起的小坵。
他輕咬者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輕聲的問﹕「讓不讓﹖」
我昏沈沈的嘟喃著﹕「嗯~嗯,不讓﹐不給」
其實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他把我從書房抱進臥房,雞巴挺的老高,他拿我的手去握它;陰莖由細而粗﹐像根棒球棍,我睜開眼睛看,龜頭大大圓圓油亮油亮的像小和尚的頭。」
「哇塞,這些細節妳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操,接下來他是怎樣搞你的!」Joe嚷嚷的大叫。
「他好笨,試了幾次都沒找到入口,我只好扶著球棒引導他進來的,嘻嘻,這算是我第一次打棒球嗎?可是我怕懷孕,沒讓他射在裡面,精液沾了我一裙子,他邊幫我擦裙子,邊道歉⋯我離開時他送了我兩本書。」
Joe的雞巴又在我的身體裡不規矩起來。
我也有點意猶未盡,用柔情萬種的眼波:「呐,還想要?… 來,你躺著,我來。」
我坐在他身上,他兩隻手抓著我兩個大乳房,高興的喊叫:「妳的大奶奶又圓又大好像兩顆保齡球」。
他的雞巴插在我的陰道裏好挺好硬,我順著肉棒,一上一下滑著,他也配合我的節奏上下抖動,
「喔~哥,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嗚~好爽,爽死了…」,
正玩的歡,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老公打來的,糟糕,我把老公要打電話回家的事忘的一乾二淨。
我作手勢要 Joe停下來。
老公問我在哪裏?他說打到家裡,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
我處在亢奮狀態﹐氣喘吁吁﹐使勁控制急促的呼吸說﹕「呃...我跟朋友在一起…打保齡球…,嗯..你好嗎?」
我邊跟老公說話邊跟Joe眨眼睛,他的雞巴好像突然脹大了些,一抽一抽的頂到我心尖裡,我忍不住的「啊!」了一聲。
老公在電話那頭關心的問:「怎麼啦,没事吧?」
「没,没事,剛剛~呃,不小心~把水~~灑身上了。」
我邊喘著氣邊回答,低頭白了Joe一眼。
邊做愛邊接電話的事時常發生,可是接老公電話這可是第一次,顯然當著我老公的「面」操我,對他是很刺激的一件事。
電話一掛上,他一翻身把我壓在下面,瘋狂的抽插,他喘著粗氣喉嚨發出:啊,啊,呀,呀⋯⋯的喊叫,同時如排山倒海的射了,射出來的精液湧進我的子宮裏,我一陣被淹沒的窒息,等喘過氣來,也像山洪暴發一樣的崩潰了。
我們交合在一起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控制不住的顫抖,好久好久才平息下來。
然後我就不醒人事的的睡著了。
◆◆
早晨的陽光燦爛的照射進我們被窩裡,他掀開被子端視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我嬌羞的看著天花板,他分開我的腿:「讓我看看這個昨夜令我神魂顛到的地方。」
他分開外陰,喃喃自語:「哇,像玫瑰花瓣一樣的嬌豔欲滴,妳這個小穴太迷死人了。」
他把嘴湊近,用舌尖輕輕的舔著。
從來沒有人這樣舔過我,經過一夜纏婘,我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生疏,閉上眼靜靜的享受他舌尖的愛撫,偶爾騷到癢處,禁不住啊噢的呻吟兩聲。
過了一下,我感覺他的身體在我身上蠕動,他又進來了,我輕輕的拍拍他的後背,「寶貝,我們有的是時間,別太累了!」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雞巴插在我的陰道裡,我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這時候我才真正仔細的端詳這個大我將近二十歲的男人。
我看到他那成熟自信的臉上帶著一絲征服者的邪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為這絲邪笑著迷。
經過這一番拂曉戰鬥之後,我們睡到了中午。
他說做飯給我吃,問我想吃什麼?…
有螃蟹,大蝦,還有牛肉,我說我不吃牛肉,他說:「我喜歡吃,男人只有吃了牛肉才能保持全中國前百分之十的實力。」,
我們都笑了。
我到浴室沖了個澡,披上一襲羅衫出來時,簡單而豐盛的午餐已經擺在桌上了。
他問:「先幹一次再吃還是邊吃邊幹?」
我說:「你還有勁兒嗎?」
我們打開了一瓶紅酒,…看著紅酒緩緩的在杯壁下流,他把我的衣帶一拉,我身上的羅衫也和紅酒一樣舒緩的如蕭伯納的音樂一樣褪落,露出豪無遮蔽的侗體。
他直嘆氣說:「昨天夜裡,我只顧瘋狂的做愛,加上床頭的小盞如熒火般的燭光,撲朔迷離,看不真確。
而現在是大白天,我才真正看清楚我夜裡瘋狂愛著的女人,這晶瑩的身體,如絲綢般柔順的嬌好皮膚,散發著……」
「壞蛋,你看我幹嗎?」我嬌羞的去拿羅衫遮住敞露的胸扉,但是為時已晚,他一把抱住我裸露的身體,那棵千錘百煉的惡棍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長驅直入了。
我們隨著音樂的節拍,抽插了一會迪斯科般瘋狂的A GO GO,接著變成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由激烈變成舒緩。
我說我喜歡這感覺,喜歡這樣做愛的感覺,溫柔而細膩。
我們邊幹邊你一口我一口的輕抿著紅酒,享受那沁口的芳香的同時,始終沒有間斷那神迷的愉悅。
就這樣我們或坐或站,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在插一會吃一會的韻律中進行著,最後在浩瀚的進行曲中由亢奮變成疲軟,我們木然倒掉在地板上,旖旎的如爬行動物般纏繞在一起……
他就這樣靜靜的插著,由于極端的滿足﹐我的陰道一緊一緊的收縮﹐他的雞巴也一漲一漲的回應﹐好像兩人的性器官在竊竊私語,那感覺美死了。
日落西山彩霞漫天的時候我們結束了這次激情的相遇。
我發現,我跟Joe在性愛方面可說是天生的一對,我們在床上能不休止的做愛,幾乎一般人能想到的,我們都做過,甚至人們想像不到的,我們也玩過。
一夜情變成夜夜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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