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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劉太太的幾年來,無論是在辦公室裏,酒店裏,車裏,甚至在她和先生的臥室裏,這個越來越下流的男人始終把自己對老婆的隱恨,一次次通過享受他人的淫蕩,放浪、高潮、謊言、尷尬和失態來得以發洩,他已經越來越忠於自己的副業:綠帽批發。
而這次明知道自己從此後就會少掉一顆搖錢大樹,明知道維持在她欲望和家庭平衡上的刺激遊戲也會這樣而結束,約翰卻絲毫沒有後悔,只要一想起在酒店裏的極端場面,一想到欲滿淫足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個罪魁禍首幾年前在雅東集團總裁辦公室裏的窩囊感就雲開霧散,痛快之極。
他甚至還覺得,像劉傑這樣的男人,世界各地還有很多,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弄不好,哪天徹底放棄多年感情,撕下面子回港幫她曝個光就轟動亞洲了。
X6已經不知不覺開到了陸家嘴,一車的精液味已經被內迴圈帶得越來越淡了,LCD螢幕上也已經在重放今天的劇情版辦公室雙插片,約翰的心情終於有點平靜,忽然俞莉放掉兩手的雞巴,迫不及待把褲子往下一拽,一副春光乍現的肉色畫面又一次揪起了他們的脈搏。
約翰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今天這樣極端,其實也並不是完全萌發於扭曲的報復心態,還有個隱患一直困擾著自己:誰讓她對男人都那麼有誘惑力,誰又讓她忽然會那麼堅決地要走呢!怪就怪自己當時就不該把徐國良這個男人介紹給她。
一年多前的一個晚上,晚飯後,劉傑把已經買了幾個星期卻一直沒有空看的那張DVD放進了影碟機,然後摟著沙發上的太太,按下了播放鍵,一次難得的家庭影視娛樂開始了。
情節很精彩,坐幾上的兩隻咖啡杯已經幾乎見底,就在兩人誰都沒功夫去把一旁咖啡壺裏的熱咖啡倒出來的時候,一輛320已經穩穩地停在了他們家的樓下了。
聽到門鈴聲後,還穿著一身那種褲子包得都不敢輕易彎腰撿東西的制服的俞莉,不耐煩地走到門前看了一下貓眼,卻馬上打開了門。
「王總!(約翰本名姓王,俞莉當年就這樣稱呼他的)你怎麼來了!」
沙發上的劉傑穿著睡衣,聽到太太的話後,也連忙沖到門前,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其中一個是他以前送太太上班在公司大樓下面已經遇見過了。
雖然,對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而且還是親自上門來家裏找俞莉的行為覺得有點奇怪,但為了體面,劉傑的臉上馬上夾出了笑容。
「哦,是王總您啊!快請進來呀!」
他們的突然光臨似乎讓這對夫婦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俞莉已經打開了鞋櫃,手忙腳亂地拿出了兩雙拖鞋,劉傑也已沖到廚房,翻箱倒櫃地找著高級茶葉。
看著他們那麼客氣,當時就已經掌控著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約翰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啊呀!真是打擾你們了,艾米(俞莉英文名)啊!快叫你先生別忙了,我們剛才正好在你們家附近的日本料理吃飯,對了!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馬凱瑞公司的上海代表-徐國良,我們來只是想和你稍微談談合同的事情,他們公司很急,最好我們明天就簽,所以……」
俞莉雖然還沒有做到副總,可一般公司重要項目,約翰卻已經在不斷給她提供「做事」的機會。
招待兩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後,她沖到了廚房,劉傑正在那放茶葉,臉色不怎麼好看,
「忘了和你說了,上次公司聯誼節目搞得晚了,是王總順路把我送回家的,所以她知道我住在這裏,不過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棟裏的,不過你現在不會讓我當著客戶的面去問他這個問題吧?」
劉傑已經把倒好了兩杯茶,聽妻子說完後,他沒說什麼直接走進了客廳,把茶小心地擱在茶几上,虛偽地笑著說:「王總(約翰),真是要謝謝您平時對小俞的照顧了,不過真的不知道您要來,家裏沒什麼準備,不好意思啊!」
也難怪,在這種時候,誰的老公都不會爽的。
「這是什麼話啊,劉傑是吧,我經常聽艾米提起你,呵呵!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談點合同的事,因為這個案子現在基本有你太太負責的,那麼晚,真是打擾了啊。」
俞莉已經拿出了煙缸,放在了坐幾上,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然後馬上走到劉傑面前,
「家裏的煙呢,上次就叫你準備點了,看!現在怎麼辦,約翰他抽煙很厲害的。」
心裏已經有點火的劉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強忍著不爽,他摸了摸睡衣口袋。
「那我買中華去了,你們談,我去那家專賣去買,現在假的多,我大概要過會才能來,你先招待他們喝茶,我去了。」
剛說完,劉傑已經關門,走下了樓梯。
俞莉連忙從包裏拿出名片,雙手遞給了王總旁的那個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一表人才!以後就請多關照了啊。」
正在品茶的徐國良,雖說也是個有家有室的東北男人,但面對這樣的情形,招架不住還是必然的,連忙放下茶,雙手拿過俞莉的名片,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酒氣,明顯是剛剛用過清酒的。
「嗯!艾米小姐,看來王總說得沒錯哈,像你老公這樣的男人,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運氣好的行啊。」
俞莉當然早就知道他們的來意,她沒有答他的話,卻慢慢地走到沙發前,往兩人當中狹窄地空隙處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上去。
氣氛一下子變質了。
沙發上的兩個中年男人本來就坐的很近,身型豐盈的俞莉正好被他們緊緊地夾在當中,雖然身體動不了,但聳挺的胸脯上,被襯衫裹著的兩塊大肉微微顫簸了幾下。
更讓路上的劉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剛離開不久,太太白皙而纖細的玉手已經一邊一隻放了在左右兩個男人的褲襠間那早已凸起的部位且溫柔地又摸又壓了起來,同時,絲絲紅韻在飽滿的臉龐上露出了幾分。
「你也真是的,人家不是說了嚒,他明天出差,你們來也好,去開房也好,怎麼那麼……唔……唔……等不及啦……唔!」
沒等俞莉說完,約翰已經迫不及待地套住她的嘴唇,她故意想裝出回避的樣子,兩人還是熱吻起來。
當時,窗欄本來就拉掩著,一歲多的寶寶還在小房間裏熟睡著,客廳裏的氣氛開始徹底變味了。
「唔……再說……人家和國良又是第一次……上來就在人家家裏,真是……唔……」
嘴唇的挑撥和身體的接觸直接觸發了隱藏在俞莉丹田裏的欲望,說話不自然地得越來越急,也只有在喘氣的時候才能說出來,兩隻手幫他們拉開褲鏈的動作卻顯得很嫺熟。
陶醉浸身的王總瞄了一下剛剛有點心理準備卻是面紅耳赤的徐國良,讓出了俞莉濕潤而略翹的嘴唇,
「本來就是國良等不及了,那天,你好像就是穿著這套從他面前走過,光是背影就已經把他給弄得,如果不是你正好要外出,早就……對了,你先生要去多久?」
「至少半個小時,門我也鎖了,如果他來的快,你們都去衛生間裏,就說是上廁所,所以等下忙的時候,你們褲子就都別脫了,只要在射前,讓我大到一次就可以了,不過這次最好別弄進去,我家裏沒藥了。」
聽這個剛才還賢慧體貼的妻子這樣一番話,玩慣女人的徐國良更抵不住了,何況他們褲襠裏被束縛了很久的雞巴正好剛被她同時扳出來,重重地捏在手裏,兩根肉棒都已經由紅發紫,筋脈俱凸,除了不斷散發出股股腥臭味的同時,似乎還冒著煙的樣子。
在俞莉看來,國良那根雖然沒有做過增長手術,卻還是要比劉傑長幾釐米,而且還是往上彎的,而約翰那根簡直就是一根巴拿馬大香蕉,且比一般東方人的要白得多,手上閃耀的結婚鑽戒,光芒四射的得把它襯得更白了。
面對著這樣兩根赤裸的男性生殖器,這個滿臉淫賤的女人內心深處居然是羞恥的,渾身的滿足感卻已一縷縷呈現在韻味十足的神情裏。
「國良,你那麼晚帶著它出來玩,你太太不擔心嗎?」
邊著俞莉實在覺得有什麼礙著自己,直至再也按耐不住,話音沒說完就站了起來,屁股略微一撅,直接就把裏外褲子一起往下一拽。脫到了膝蓋上的時候,劉傑剛走出社區。
面對著俞莉一下子擺脫黑色絲綢緊身褲包縛而更顯得肥實豐盈的大白屁股,還有深深夾縫中間那隱現的已經熟得極為可人的夾片大肥屄和貌似百經風霜的咖啡色屁眼,徐國良還來不及回答她前面的問題,就已失控地吟叫了出來「噢!」因為已經生過孩子,俞莉骨盆本來很寬,而且那時還穿著收腰的襯衫,甚至脖子裏還圍著絲巾,整個一個無比火辣的赤臀少婦當場就成了整個客廳的一縷風景線,沙發上兩個裸豎著陽具的男人和那樣的她,一時間讓牆上溫馨結婚照在這樣的氛圍裏顯得有點牽強。
空調冷氣很足,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意直撲私處時,俞莉的臉刷得更燙了,或許那時才意識自己的行為是齷齪到極點的,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的女人和徐國良山還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自己明明褲衩褲襠上還貼著張不堪入目的髒護墊。明
知道做得有點離譜,可在那種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做愛而且高潮迭起的欲望急劇膨脹下,不自然的神情很快又慢慢消失在了紅韻的臉上。
撕掉內褲上護墊的同時,她看了下時間,邊把裏外的褲子往地板上一扔,邊拿起手機就撥給了丈夫。
聽著還沒接通的手機,俞莉往廚房走去,一路上左晃右擺,顫顫直抖的一屁股雪白的肥肉,看得徐國良這樣的嫖妓高手也眼神極為迷離。
對方說話時,她已經拿著包衛生紙從廚房走出來,手裏還有瓶全進口的凡士林,襯衫下擺遮掩不掉肚臍下的部位,上部略凸的小腹被下面那撮屄毛襯得更加白皙,同時又被餐廳裏的燈光照得無比光滑的樣子。
「買到了嗎?」
聽那邊說了幾句,她故意裝著有點生氣:「什麼,剛剛出社區?你在搞什麼啊!」
(他們的商品房社區很大)然後,完全不等那邊解釋什麼,又說,
「那索性別急著回來了,我想吃點哈密瓜,你順便去下超市,不要買路邊的哦,就這樣……」
說完就結束了通話,把手機往座機上一擱,她連忙往手上倒了少量潤滑油,搓了搓後直接往那兩根依然聳立還在微微顫抖的雞巴上抹了幾把,樣子像早上出門前那樣趕。
「國良,人家要你和王總一道插進來,好伐啦!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我想快點到。」
約翰笑了,也許他早就知道,就是時間再充足,這女人還是會要求他們一起的。
因為俞莉已經生過孩子,也可以說幾次這樣的床事後,一個男人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肉體和精神了。
而徐國良雖然對眼前的這個少婦言行有點吃驚,可畢竟是個有備而來,只見他站起來後,等俞莉往王總腿上一坐,渾圓的又豁開著屁眼的大白屁股壓下去讓肥屄「撲哧」一下套住約翰整根雞巴後,徐國良完全無視她一副痛苦的表情,二話不說就往她身後一跨,直接把自己近十九釐米的熾熱大陽具對準她屁眼用力頂了進去。
就聽俞莉壓抑的「啊」得一聲慘叫(怕鄰居聽到),徐國良的睾丸已經重重地貼在約翰的睾丸上面,而整根已經塞在俞莉屄裏的約翰的陽具或許是被上面那根隔著肉壁卻頂痛了,本能地重重往上頂了幾下。
只有俞莉自己才知道,那是種什麼滋味,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完全擺脫了大腦的束縛,「啊啊啊啊啊啊……」連連大聲亂叫了出來,那還顧得上那麼多呢。
窗簾拉得很嚴實,客廳裏沙發上被兩個男人緊緊夾著中間的光屁股女人,屄和屁眼被被兩根肉棒同時激烈而大幅度地夾擊的火爆場景,簡直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俞莉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可這總火爆而刺激的感覺卻是自己和劉傑做愛時從來得不到的,她痛苦而神情地看著面前正吃力插著自己屄的約翰,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的寶寶還在房裏睡覺。
徐國良的那根雖然在她屁眼裏,但刺得兇猛程度豪不遜色,竟然比下面那根刺得更快更有力,次次猛進猛出,搞得整個屋子喘氣聲和女人的叫床聲中還夾雜著重重的睾丸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噗噗」直響。
因為無法很好地控制節奏,兩根肉棒時而同步,時而交替,但每次進出一交替,俞莉淫蕩的表情就變形一次。
即使這樣了,還要「呀呀」亂叫時和他們說上幾句。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下周我……要要和他去馬爾代夫補個蜜月,呀呀呀呀呀呀……」約翰剛剛還在全力地幹著,聽她這樣一說到是緩了幾分,畢竟這種事情不怪現在才知道。
「什麼啊!下周有個酒宴很重要的,我都和他們說好你會一起去的了……」
「老闆啦……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人家和老公婚假產假都沒……沒用呀……再說我估計下周差不多那個……就要來了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幾杯呀……哪能慢下來了啦……不行啦?」
約翰心裏雖說還是不爽,畢竟這假請得有點唐突,特別是這次,但他畢竟還是要讓自己爽出來,所以不再多說直接狠刺,略歇後,倒讓他蓄力大發,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東西和上了發條沒什麼兩樣。
俞莉頓時表情大變,眉頭倒皺,被寶寶咬了近一年的大黑乳頭雖然還在衣服裏面,卻已豎了起來,感到G點一陣酸麻的同時,引潮的導火線正帶著火星從屄穿到屁眼又遊回來接著直往子宮深處移動著,閃電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經在時重時輕地從裏向外拍打著小肚子的每根神經,預示著緊跟的大潮會來得更加洶湧。
很快,整個人已經幾乎不受意識控制地邊床叫,邊亂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話來。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啦……呀呀……那哪能可以這樣啦……格的(這裏)是人家窩裏鄉(家裏)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了一塌糊塗額呀……」
話很急,卻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氣,搞得一個香港男人一個北方漢子是五體投地,如果不是來前就塗了持久巾,怎麼能吃得消。
俞莉說了幾句,越來越感覺這樣下去等下會很難看,連忙抽了一把衛生紙,捏在手裏,就是因為他們都還穿著褲子,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擔心得太多。
畢竟自己一直是個略有潔癖的女人,可兩根雞巴怎麼由得她騰出空間去想其他東西,G點一觸即發就在千鈞一髮了,忽然間她能做到的只是緊緊抱住約翰。
「要……要到了!屄裏感覺哪能噶(那麼)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國良,弄哪能噶會別像額啦(你怎麼那麼會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額角度就……就要像弄(你)這樣呀……屄裏再會有感覺……啊啊啊……格機(這下)真額要到了呀……麼想到那(你們)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糊塗哪能辦啦……啊啊啊……」
高潮前的醞釀使得她越說越亂,越說越不經思考,可就在潮風撫育海岸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老公的鈴聲響了起來。
跟著,巨潮壓頭而來,俞莉眼睛眯得更緊,嘴巴扁張,表情極度變醜,小肚子一陣收縮,一聲平穩而響亮的長鳴一下子直接蓋過手機的和旋鈴聲。
「啊……」同時,一股釋放時的酥麻直接從陰道直接傳到了小腦。
退潮後,約翰的褲襠還是濕了一大片。
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樣失態,俞莉從彆扭中恢復過來的表情直接變得尷尬起來。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麼這個時候打來啦?」
她居然沒來得及拔掉還塞在屄和屁眼裏的雞巴,就拿起手機,按了通話鍵。
另一隻手,也就是帶鑽戒的那只,正在用衛生紙抹著自己大腿內側被濺到的地方。
神情裏滲透出絲絲惱怒:「怎麼了?」
對方的聲音有點激動。
「人家在上廁所呀,怎麼接你電話啊!」
「哈密瓜要買進口嗎!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了吧?」手機掛了,她同時松了口氣。
高潮後的女人,臉色幾乎都是紅韻的,而她卻顯得更有味道,雖然很想再來幾次這樣的高潮,但心虛的膽怯馬上阻止了後戲,她站到地板上,屄裏那根滑出來時還帶出了很多水,手裏的衛生紙已經吸飽了,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從後面擦著大腿內側和屄周圍的毛,
「你們快走吧!國良,不好意思哦!他要來了,明天你到我們公司來好來,你們褲子這樣被他看到的話,說不清楚的……」
又是幾張濕透的衛生紙被扔到了色桶裏,俞莉開始穿褲子。
被插出來那麼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飽滿,用了一把力,褲鏈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約翰和徐國良只好把還沒軟下來的臭雞巴硬塞回褲洞時,情緒當然很不高興。
兩人匆忙地開著320離開後,俞莉突然聞到客廳裏有股撲鼻的腥臭味,忍著屁眼裏火辣辣的隱痛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讓空氣流通,地上和了色桶裏的衛生紙也被及時放進了色袋放在了門外,直到劉傑回來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約翰很清楚,其實對像俞莉這樣的女人來說,那麼多男人當中,徐國良雖然不是雞巴最長的那個,也不是對她生意最有利的那個,但從英俊的長相和幽默的氣質來講,那種誘惑力,對女人來說,特別是上海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後不管約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經常會有這個東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個週末的牌局裏,三男中幾乎有一個必然是他,當然打麻將只是給老公的一個幌子,雖然會弄上那麼幾局,但是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脫光褲子,所以她怕來那個,也只有那個來了她才會放棄加班、應酬甚至牌局,躲在家裏休息幾天。劉傑完全有資格開個綠帽直銷店。
當然,如果徐國良沒有在幾個月前被世界五百強的同行集團挖過去做行銷部長的話,即使和俞莉關係再近,約翰也無需有後顧之憂,即使這女人離職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著性關係的又對公司來說都是重心客戶的男人們應該不會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現在如果她的辭職是和徐國良有直接關係的話那麼接下來,公司面臨的不只是少掉一個副總的局面,久經商場的約翰不會讓隱患有存在的機會,只有一棒子把那醜婊子打得爬不起來,才能解後顧之憂。
現在的她對徐國良的價值,就不用多說了,在這個行當裏,她還有臉再混下去嗎?
的確是這樣,即使DNA驗證孩子都是劉傑的,但在法庭調解後,俞莉最終還是以空手出場告終了和劉傑的婚姻,幾周後她便和父母一起去了邁阿密,面對她的又是怎樣的人生呢?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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