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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接下來怎麼辦?
眼前的妻滿臉紅暈,一雙眼睛微闔,不知在想什麼?
在這樣淫靡的空間裡,在這樣奇異的氛圍下,妻肯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接觸身體,那麼接下來會不會決絕進一步的發展?
又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發展?
我俯下身來,吻向妻的唇,妻熟練地應著。
我把舌尖吐入妻的口內,妻閉著眼睛,也把舌尖吐過來。
那美男子停住按摩,帶著微笑靜靜地看著我們親吻。
在熱烈地吻著妻的同時,我一隻手環著妻的肩扶著她緩緩倒下。
妻兩隻手緊緊地抱著我,似乎有點緊張,我把唇移向妻的耳邊,柔聲安慰:「寶貝兒,我愛。」
「我也愛你。」妻囈語般地應著。
我把身體側臥在妻身旁,兩隻腳伸開去,似乎碰到了身後不知誰的身體。
我無暇顧及腳下事,一心且惜眼前人,左手攬著妻的頭頸,溫柔地撫摸妻的秀髮,右手攬著妻的腰身,使妻與我對面側臥。
妻依舊閉著眼睛,任由我的唇由耳邊順流而下,吻向她的胸部,停在乳房上面,我的下頜觸到妻的乳頭,就勢頂著,以其為軸繞圈,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明顯妻的乳頭已經變硬。
我的右手由妻的腰部向下伸向妻的裙襬,猛地大幅度的向上撩開,妻的嬌軀微微一顫,下半身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我不待妻有什麼表示,右手緊緊地罩住妻的臀部,同時頭下滑將妻的乳頭連同衣服一併含在嘴裡,大口吸吮,妻「嗯」的一聲輕吟就不再出聲,可是呼吸聲明顯地加重了。
我大膽地把頭抬起,看見妻緊閉著眼睛,臉兒佈滿紅暈,如紅燒雲,可是紅燒雲又哪裡有妻的臉活色生香?
妻修長的大腿微微彎著,我把右手從妻的臀部下移,中指微屈,探向已泉水氾濫的桃源秘境。
手指的觸覺,溫軟濕潤,像是成熟的水蜜桃,妻正是一個成熟如水蜜桃般嬌豔的女人。
今天,這個女人,我的妻,究竟會有幾許高潮?
幾根雞巴能操之?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等閒,白了雞巴毛。
我的雞巴早已堅硬似鐵,我強忍住立刻插入的欲望,卻用眼神示意在妻身後一直看著我們的美男子。
那美男子看我目光瞧向他,微微一怔,我把頭輕輕擺向妻的下體,同時把插在妻兩腿間的手縮了回來,那美男子會意湊身過來。
我抽出環著妻頭頸的左手,兩隻手握住妻的雙手,再次向妻的唇吻去,妻迎著我的吻,身體卻開始扭擺起來。
我偷眼向下窺去,發現那美男赫然把頭埋在妻的雙腿之間,顯然在吻妻的水蜜桃。
此情此景,人何以堪?
我放開妻的雙手,直起身來,看見妻鎖著兩彎細眉,咬著下唇,被我鬆開的雙手抓著身下的被子,顯然是在忍受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
我把妻的裙從上往下褪,堆積在她腰間,妻的雙峰聳立,隨著身體的扭動,乳頭愈發漲開。我低頭去含,舌尖尚未觸及,只聽妻「啊……哦……啊……」
地忍不住大聲呻吟,我回首望去,見那美男雙手抱住妻的臀,向上微抬,頭部緊緊貼著妻的私處,也不知是含還是吸吮。
(五)
看著豐腴溫軟的妻在陌生男子的刺激下婉轉呻吟,我有些恍惚,似幻似真。
當那瘋狂淫亂的夜晚如夢一般過去,我和妻歸宅浴罷,我仍止不住興奮,腦海裡重播著方才一幕幕香豔無比的春宮圖,雞巴又昂然挺立。
我摟住妻,伸手探向妻的桃花源,不知何時那裡竟然又已春水潤澤,也許這一夜從未乾涸。
這個小淫婦!我的淫蕩妻!
我橫槍立馬,直躍而入,妻「啊」的一聲嬌呻,膩聲蕩語:「啊!老公……啊……老公……」
我快速抽插數十下,突然覺得雞巴上的神經末梢傳來一陣陣麻癢,不甘心就此射出,連忙屏住呼吸,凝住身體不動。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妻柔膩豐腴的身子像蛇一般纏住我,下體從各個角度轉過來磨過去,我雞巴的麻癢加劇,似乎隨時可以怒噴而出。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我一隻手攬住妻的腰,一隻手抓住妻的屁股,緊緊地使妻貼住自己,制敵於不動。
「老公,我要!」妻軟語相求,有一種迴腸盪氣,讓人甘心為之銷魂。
我用臉輕輕磨唆著妻的臉,嘴唇湊向妻的耳邊,用牙齒似咬非咬的銜住妻的耳垂,鼻裡的氣息濃濃地噴向妻的耳洞。
「寶貝兒,今天好不好玩?」我口裡含著妻的耳邊,含混不清地問。
「有什麼好玩?你壞死了!」
「不好玩嗎?」我籠住妻屁股的手微微抬起,用手指在妻的屁股上溫柔地畫圈:「寶貝兒,那個帥哥親你這裡的時候,你怎麼想的?」
我感覺雞巴略略回復平靜,腰一伸一停,深深插入。
「沒想什麼。」
妻兀然嘴硬,又因為我的深插而情不自禁叫了一聲:「啊!啊……」
「為什麼你沒拒絕?」我抬起頭,唇貼在妻的唇上,眼睛距離妻的眼睛一公分處。
「你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搞,我還能怎麼辦?」妻依然矯情。
「帥哥親得舒服嗎?」
「不舒服!」
「不舒服你叫得那麼淫蕩?」
「我才沒叫!」妻撒賴的不承認。
我把妻的雙唇含在口裡,覺得溫軟異常。
雙手抱著妻的身,軟香溫玉滿懷,自己的雞巴更是插在妻的幽谷深處,雞巴縱有知,也糊塗得不知身在他鄉還是故鄉。
「寶貝兒,」
我忍不住還是問:「那個帥哥把舌頭伸進你那裡了嗎?」
「別問了。」妻皺眉,不知是害羞還是不耐煩。
「說嘛!」
「他壞死了!還用手指插人家那裡。」
那裡是哪裡?
我一愣,恍然大悟那裡是指妻的菊花。
因為妻一直以嫌髒為理由拒絕對她菊花的要求,幾次三番,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侵犯了。
「舒不舒服?」
「不舒服,痛死了。」
我不信。有人說,女人說「不」的時候,意思可能說「是」;當她說「是」的時候,也許心裡想的是「不」。
妻也是女人,我的女人,這個一樣喜歡撒謊的小東西,不知這一次是真是假?
我的腦海裡又憶出當時的畫面,我把妻的下身暴露,示意那美男子前來,結果那美男子把頭埋在妻的雙股深處,妻為之嬌喘吟吟……
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
但我想不出什麼時候妻居然被他的手指插進了菊花。
直到現在,在回憶那幅情景,依然恍恍惚惚,似幻似真。
人生有多少次是這樣,當一遍遍幻想成真,反而令人疑,會反反覆覆暗問自己:這是真的嗎?
莊生夢蝶,不知身在何處。
我與妻,在異國他鄉,在一個淫蕩而銷魂的冬夜裡,在一個神秘而荒麋的地方,不也曾如夢一場?
然而好夢伊始,妻被那男子吻著幽谷蜜源,事後回想,知道只是那一晚遊戲的序幕。
(六)
據說,在女兒出嫁時,岳母看前來迎娶女婿的心境最為複雜,有人說無可形容,只有用弘一法師在圓寂前,最後的墨蹟「悲欣交集」四個字才可以勉強用來比擬——想到一會自己百慣千寵、嬌滴滴水嫩嫩的寶貝大閨女將被眼前這個血脈賁張、精氣逼人的英俊兒郎脫得赤條條在床上暴操特操,當然不免又是歡喜又是傷悲。
喜的是,洞房花燭朝慵起;悲的是,一根雞巴往裡戳,而不能薦賢自代。
聽著自己的妻被陌生男子刺激得忍不住一聲聲婉轉嬌啼,我的心境竟然也一時悲欣交集。
這時,一直在旁微笑注視我們的那個乳房特別豐滿的婦人慢慢靠近我,帶著一股濃濃的似麝似蘭肉香,我彷彿聽見她聲音磁啞地問:「我可以摸嗎?」
不,她也許沒有問,我耳邊迴蕩著的只是妻「啊……哦……啊……」的呻吟。
這個赤裸裸的豐乳肥臀婦人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妻的胸,動作那麼溫柔,不知道依然閉著眼睛的妻,是否感覺到此時撫摸自己的手出自一個同性?
我無暇仔細思考妻的感覺,因為那婦人的另一隻手隔著薄薄浴袍握住我正漲得隱隱發痛的雞巴。
雞巴被突然地一握,由形而下而傳形之上,大腦一陣衝動,我兩隻手毫不猶豫地掀起自己障礙的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
脫衣服、露雞巴,說時遲,那時快,其實只是一瞬間。
腹肌一挺,露出自己的雞巴,青筋畢露、昂首聳天。
顯然雞巴被籠罩在浴袍之下,黑暗不見天日,憤然已久,這時忽地頓開金繩,剎那扯斷玉鎖,端的是威風凜凜,像是煞氣沖天的魯智深頭頂一般,又光又亮又圓。
那婦人觀音化身,慈悲為懷,什麼也不說,俯首甘為孺子牛,含住了我。
一被含住,我就知道遇到高手了,至少她的技巧要比妻高明,或者說她的唾液比妻多。
妻有時候含著我的話兒,經常微微地發痛,我一度懷疑妻是天生的少唾液,可是和妻熱吻的時候,大口大口吸來吸去,一樣搞得滿腔口水弄得滿臉香澤。只能理解是缺乏技巧了。
一邊享受著小母牛把津津的唾液作為潤滑劑,溫軟靈活的舌技,一邊用手去摸小母牛的胸。
好大好軟,哥哥我一把握不過來。我掌心頂著小母牛的乳頭,磨磨似的輕旋。
可是說不上好暇以整,因為這時美男子抬起埋在妻雙腿間的頭,挺身直腰,一伸手居然也脫下了浴袍。
瘦削的身材,格外顯得胯間黑絨絨的一團亂毛裡挺著雄赳赳一支肉棍氣宇軒昂。
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別人勃起的雞巴,有一種難言的震撼。
那男子站起身來,跪在妻的身側,翹著的雞巴在我眼中顯得格外粗大,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妻的手往自己胯間引領,企圖使妻的手握住他的紅蠟燭。
「紅蠟燭白呀,白蠟燭紅,小妹妹我一把攥不過來……」我腦海裡閃過張曼玉《新龍門客棧》裡的台詞。
妻會握嗎?
和我結婚時,妻還是處女。
記得第一次讓妻握住自己的雞巴,已經是做愛幾次後,在我半強半迫下才勉勉強強的。
妻的手嬌弱似無力,然而,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畢竟握住了,不但握住,還隨著那男子的手上下慢慢套動。
那美男子的一隻手把著妻的手套動自己的雞巴,挺著腰轉向妻的臉;他的另一隻手扶著妻的頭,使妻的臉靠近自己。
妻的目光迷離,眼睛似睜似閉,她是否看得見,現在她套動移向她眼前的,是既我之後,她有生以來第二隻男性勃起的陰莖?
妻會怎樣?禁不住心快快地跳。
與時俱進的,是被小母牛含在口中的雞巴,龜頭有陣陣酥麻,也輕微彈跳。
那男子撤開了握住妻手的手,可妻的手卻有慣性地握著紅蠟燭依舊套動著。
那男子把妻的臉進一步靠近自己胯下,妻的唇微張,呼吸如果有形,已經碰到了面前的紅柱。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妻,撫摸小母牛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這過程有多久?
一須臾?
一剎那?
一彈指?
還是一萬年?
美男子的龜頭似有液體流出,那美男是不是也很興奮?
在事先的郵件聯絡裡,我清楚地註明妻至今為止只有我一個男人,而且妻似乎固執反對自己被別的男子操。
因此,我特地申請了3P服務。
這個美男,現在當著我,當著妻的老公眼前,挺著雞巴,正堂而皇之地誘惑著至今為止聖潔堅貞的妻,他是不是別有一番成就?
一須臾?一剎那?一彈指?還是一萬年?
妻的唇終於迎了上去,含住,在我雙目睽睽之下。
我歎息似的深深地出了口氣,感到胯間小母牛的運動加劇,一陣悸動,我要忍不住了。
(七)
不好,要射!
看著妻溫潤的雙唇終於含住別人的雞巴,我於嫉妒中竟然生出不可思議的喜悅,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覺得襠中的雞巴抖漲,隨著妻張口結舌動作的一剎那,簡直就要化身駿馬奔騰。
胯間的小母牛分明感到了我的變化,她推波助瀾,加快套動,舌頭靈活如馬鞭,一記記一聲聲都打得雞巴馬兒的癢癢肉上,酸麻難過,只想一躍奔出,從此遠離囹圄。
不行!跑不得!
我不甘心就此跑馬,急忙大口深深呼吸,趕緊暗中上齒咬住下唇,飛快地抽回手,對自己的大腿猛掐,我知道這刻不能有半點遲疑,一定要心狠手辣,絕不手軟。
同時,腦海裡飛快運轉,想不相干的事、想惱人的事、想煩心的事、想金融危機的事、想房價上漲的事、想股票像現在自己的雞巴一樣被緊緊套住的事。
這些招數說出來似乎好笑,但通常都是有效的。
然而可惜,這次救市出手太晚,我雖然已盡力挽狂瀾,但卻擋不住狂瀾既倒,平時幾個百試不爽的絕招這回全無英雄用武之地,頓如黃河決口,大壩決堤,覺得自己的雞巴中怒江翻滾,一江春水就剎那間沖破閘門,一個個精子精神抖擻的掀起白巨浪,爭先恐後噴湧而出。
我射了!大勢去矣,天崩地坼一瞬間。
小母牛抬起頭來,一隻手掩住口邊我射出的液體,眼眸裡含著無限春情的笑意,可這笑意竟使我這時才發現到她眼角無法掩飾的皺紋。
先前光迷惑於她凹凸有緻的身材,爆發之後略一平靜,才刻薄地仔細觀察,發現她已不年輕。怪不得功夫了得!
我找到了沒控制好自己的理由,敗在這樣的徐娘嘴下,當然理所當然,大勢所趨,我雖敗猶榮。
我伸手拍了拍小母牛的頭髮,想通過這樣表示低頭認輸,青山不改,細水長流,這位女俠,在下栽了。
可小母牛不依不饒,纖纖素手,磨刀霍霍地又碰向我的雞巴。
我本能地要躲開,剛射完的雞巴不喜歡被碰的,妻有時故意頑皮,說我射精後的雞巴可愛,要搓搓揉揉,痛的!
小母牛的手執拗地跟過來,我不好意思再躲,只好就被她捉住,可她不僅僅捉住,一低頭,居然地又含著了我。
莫不是想榨乾我?
就是要榨乾我,也得等一下啊!
我不是十八、九歲的少年,像我這樣的大老爺們,常識也該知道,不應期不止十三秒。
咦?好濕潤溫暖。
她的嘴裡,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我的液體?
被她含在嘴裡的感覺,異常溫柔,原來射精後,被含在嘴裡的感覺,竟別有一番天地。
大概是我剛才射精的狼狽沒有逃出那美男子的眼睛,他帶著勝利的神情挺著雞巴被妻吞吞吐吐。
妻吞吐得專心致志,不知道是因為看見我被小母牛口爆而採取的報復,還是因為那美男子剛才對她秘處行為的投桃報李?
在我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那美男突然抽出雞巴,俯下身在妻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然後轉身離開。
為什麼?
被妻咬到了?
妻的口技並不高明。
我正帶著疑惑中略有同情,看見那美男子已轉身回來,手裡分明拿著什麼東西。
一隻套套!
他要開始操我的妻!
心又開始跳,隱隱地下面被含在溫柔鄉的睡獅好像也有要復甦的跡像。
那美男子看向我,似乎在最後徵詢我的意見。
懸崖勒馬,也許現在還來得及,過了此刻,妻就再也不是只知道自己一個男人了。
潘朵拉的盒子一打開,妻會變成怎樣?
可是,事已至此,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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