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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一條母狗與公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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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19-9-25 07:21:40 152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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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精彩的故事也會有個結尾,再無聊的爛梗也得有個開始,真實經歷改寫,問我多真,有些100%,有些卻又一半對一半,真真假假,還有些就純屬意淫、胡扯,更有些是道聽而來,我是我,亦非我。
匆匆忙忙這些年才發現這世上的事情確實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信不信、喜不喜歡都由看客決定。
  這要是在大概兩年前,你能在下午五六點左右來到我租的破爛廉租棚的話,不用走到門口,只要在樓道口你就一定能聽到滿樓道里充斥著一個女人的起伏的呻吟和尖利的淫叫聲。
  那聲音肆無忌憚,又無比放肆,在炎熱的夏天里甚至大的蓋過了樓外柳樹上的蟬鳴。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聲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肏你媽的,騷貨,我肏爛你,我一定要肏爛你的騷屄的,肏爛母狗的爛屄……」
一個男人聲嘶力竭的辱罵和陰莖在女人的陰道內來回穿插、擠壓著里面混合著液體和剩余空氣所發出了男女淫具媾和時特有的「撲哧、撲哧」聲。
  如果你覺得感興趣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順著聲音走上二樓
(當然樓道很窄而且堆滿了各種垃圾和日用品,要小心),
你會看到在破舊的樓道里有一間屋門是完全打開的,透過大開的房門就能異常清楚的找到聲音的來源。
  正對著大門口,一間破舊、簡陋甚至有些骯臟的客廳里,一位全身不著片褸的中年女性被自己的內褲蒙著雙眼,用情趣吊索掛在客廳的天花板上,雙腿被高高吊起擺成 M型,甚至連大腿根都被完全扯開,而她身後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一只手抓著那女人已下垂但還不失豐腴的外八字茄子型奶,另一只手高提起她的一條腿,一條黑乎乎的大雞巴正不斷穿插著那女人陰戶。
  你可以仔細看看,那女人的陰毛稀少,只是圍著下邊那張「嘴」邊稀稀疏疏的長了一撮,而且早被流出來的淫水打的濕漉漉的。
那女人兩腿間的「木耳」早被用的黝黑發亮,堆堆累累一團,十分肥厚,加上性交已久上面泛著萎靡的油膩。
  「說你就是個爛婊子,離了男人的臭雞巴你就活不下去,快說。」
這聲音是她身後那年輕男人發出來的,他不斷用語言羞辱著自己身前這位身材頗為豐腴的大齡熟女,女人的屄被男人的雞巴塞的滿滿的,層層疊疊的黑木耳隨著男女激烈的活塞運動上下亂抖著。
  「快他媽的給我說,騷婊子。」他的手不斷的抓掐著女人上下亂晃的奶子。
  「我是婊子,我是你的爛婊子,不,連婊子都不如,我就是條母狗,啊……你的母狗,啊……啊……肏我,使勁的肏我,我的騷屄就是想咬著男人的老二,我要老二,我要雞巴,啊……啊……」
女人終於忍不住下身激烈的撞擊,高高的仰起頭,附和著男人的辱罵,唾沫四濺的高聲浪叫起來。
  「我今天就徹底肏爛你這個騷婊子。」這句臟話過後,這個年輕男人像一條瘋狗般加快了腰部挺動的速度,淫液不斷從兩人緊緊扣鎖的下體里噴溢出來。
  年輕男人高大清瘦,相貌英俊清秀,長的甚至有些像女孩,很難想象那些下流不堪,侮辱女性的話居然出自他的口里。
  男人不斷兇狠的挺動著下體,沒有章法,不講技術,分明就是在報複性的猛沖直撞那女性寬松的陰道。
  「母狗,你就是條母狗,害死我了你這條母狗。我肏你媽的,你把我第一輩子都毀了,我要把你也徹底毀了,把你全家都他媽的毀了,我要肏你一輩子,玩你一輩子,用你的爛屄還你欠我的債,我肏你媽的。」
  那個男人瘋狂的咒罵著,肏弄著,他發瘋似的啃咬起女人的耳朵,脖子,手不斷的扭掐、抓扯著女人的乳房,幾近瘋狂的動作看起來似乎想活生生把女人的奶子給撕下來。
女人面對如此殘暴的行為卻不做任何辯解、反抗,反而好像還在不斷迎合,可她臉龐上的淚痕清晰可見。
  不一會兒那個年輕男人也無聲的哭泣起來,淚水順著他年輕的面龐落到了女人潮紅、滾燙的奶子上,冰冷的眼淚刺激著全裸的熟婦因激烈性愛而變的燥熱的肌膚。
感到男人在哭後,那女人卻努力向後仰頭,用自己的臉頰如慈母般溫柔而親密的蹭著男人猙獰的臉,她伸出潤濕靈活的舌頭,不斷上下翻動,試圖尋找男人的嘴唇,不一會兩人就激烈的舌吻起來。
男人恐怖的表情似乎也因為這溫柔的撫慰而稍稍平複了一些。
  兩人的性愛似乎遠沒有要結束,他們就像兩頭發情的畜生一樣繼續在淫叫、咒罵中淚眼婆娑的媾和著,誰也不知道是因為痛苦、興奮、羞恥,還是因為悔恨、悲傷,你只能看到他們時而相互舌吻、撫慰,時而撕咬、掙紮,看起來像是極力想擺脫對方,可淫具卻又緊緊相扣、死死鎖合,讓他們完全沈浸在變態而又詭異的性愛中無法自拔。
  現在時間是下午六點,這一對,呵呵,該怎麽形容他們呢?
確實是個難題,如果用愛人、情侶來形容那似乎是在侮辱愛情,如果用性伴侶來形容,那又是對性的諷刺,所以你姑且叫他們這對公母狗吧,
(愛狗人士請不要介意,因為如果用狗形容這兩個人又確實是在侮辱寵物)。
這對公母狗開始性愛時間明顯要比其他情侶早太多了,而且為什麽做愛還大開著門呢?
  其實只要你有廉租棚租住的經驗就肯定會知道,這種地方人擠人,戶挨戶,本就沒有什麽隱私可言,更何況誰都可以看出這兩人是一對破落、下流、無恥的老婦少夫的組合,而混的都要住在這種骯臟的地方,他倆會是什麽貨色就不言而喻了。
  如果你覺得他們這場淫亂的兩犬交合還算有趣,大可以站在門口欣賞,不用擔心,他不會介意,當然他身前那個她就更沒資格介意。
  如果你再多站一會兒就會遇到陸陸、續續下班回家的住戶,這其中會有些人像你一樣在門前駐足觀看一會兒的,也有些中年女性住戶會在門前朝兩人唾上一口老痰,咒罵上一句「死不要臉的。」
而更多的人卻會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悄然而過,不過您仔細看,他們大多還是會眼神溜號,憋不住的撇窺里面的春景。
  只有樓上住著的那幾個才上初中的小孩子才還會每每放學歸來在經過門口時肯定要極有興趣的圍在門前欣賞會兒他倆的春宮好戲,但也不敢看太多久,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父母隨時會回來。
而每當感到有人駐足觀看時,那個男人都會變得愈加瘋狂賣力起來,炫耀般的更加變態的玩弄起雞巴前熟美的獵物。
  也許你會懷疑眼前發生一切的真實性,為什麽這樓上的住戶都見怪不怪,這說的也太誇張了,可對不起,其實這部分確實是真實的,因為這棟還寫著大大拆字的棚戶筒子樓連同周圍東倒西歪七七八八的幾棟樓都是之前準備拆檢的爛樓,因為開發商資金斷流就這樣被閑置了好多年。
  這里是遠離市區的城鄉結合部,交通也不便,在拆遷工程爛尾後這里就成了小城外來務工和三教九流破落戶的廉租棚,而這對公母狗居住的這棟五層歪樓里也只住著八九戶人家,全樓二十多人,其中除了四個走路都費勁的老人和六名婦女外,全樓其余的男人都肏過這個女的,甚至包括那幾個還在上初中的男孩子。
  怎麽還不明白,再說清楚點,這棟樓是城鄉結合部的那種活禽店,也就是俗稱的雞窩,而那女的是站街的老雞,做愛,不準確,應該說被肏就是她的工作,而這棟樓里和樓外那些窮的叮當響偶爾有幾個閑錢上樓來打上一發快炮的外來戶,小混混、農民工們的雞巴就是她的飯碗,而她身後的男人就是她的王八,綠帽王八。
  全樓都知道怎麽回事後,你覺得他們還有什麽可顧忌,更何況他們兩人本來就已心里扭曲、變態,當這種扭曲累計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性交反而就成了尋找存在感的最好辦法,如何能讓這個世界知道我來過,未曾綻放就將雕零的生命,誰知道你的精彩,那你就只能大聲浪叫吧,性愛吧,讓你的羞恥、淫蕩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怎麽要問我,你怎麽這麽清楚,嗯,你猜的沒錯,那個秀氣的青年男人就是我,一只年輕英俊卻已窮苦潦倒的綠皮王八,而那女的則是把我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母狗,這就是一條母狗和一只王八的故事的開始,一場還沒終點的孽緣之旅的起點……
  快將近二十分,終於結束了,我拔出濕漉漉的長屌,直覺得兩腿發軟,真的累了,轉身去廚房取出一個保溫杯,往嘴里灌了幾口,然後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提了一張椅子坐在門前乘涼,可手還是會不自覺地擺弄著雞巴。
我押了一口水,其實瓶里裝的也不是水,而是從別處買的私配茶,那種烈性催情壯陽的茶,至於我為什麽愛喝,茶的具體來歷,以後會說。
  我腦子里亂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麽好事,是畜生一樣的恐怖計劃,這事成了還好,不成可能會犯罪。
那條母狗我現在還沒想把她放下了,就讓她在上面再吊會兒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頭仔細看著日漸消瘦的身體,想想認識這條母狗以前,我還經常健身,甚至練到最後都有了標準的六塊肌,可現在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些模糊的形狀,我真的讓這條母狗拖累了,從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這副窮像。
  正想著,從門口探出一個腦袋,那是一個中間已禿頂,而四周還剩一抹頭發的地中海發型的老男人。
這人我認識,臨樓的一個酒鬼,可能是幹汽車維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活的,反正我也不關心。
他老婆和他離婚了,打光棍已經快有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沒錢,看來今天又有閑錢了。
  「兄弟在啊,玩著呢,我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說著。
  「啊……啊啊……來多少次了,先給錢,先給錢,打炮 200,口活加60。」我實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煩的回答他,
「你來多少次,怎麽還問,要玩就快點給錢,不玩拉倒。」
  一百行嗎,剩下的下回來玩一定補上,兄弟幫你老哥個忙吧。
  一聽這話我說實在的,真氣壓根都癢癢,可再想想這都一整天了,這條母狗還都沒開張了,現在我也幾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這母狗的騷屄了,一百塊錢雖然少,可怎麽說也是錢,哎,算了,擺擺手讓他進去了。
  那個老酒鬼來找過她好幾次,早都輕車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雞巴塞進母狗的騷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讓她洗洗。」
  「嘿嘿,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娘們的陰道就和汽車發動機是一個道理,潤滑過的才跑的圓滑……」
  哼,一時說的我竟然無法反駁了……
  突然,我放在褲子里的手機響了,這一聲響嚇的我一跟頭,我有些緊張的走到衣架子旁,從褲子兜里面翻出手機,
「明天下午三點,正式開始儀式,不許遲到。」
  我心里立刻害怕起來,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
  說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可以說是極其、極其偶然的,好幾年前那時我才24歲,那年冬天過春節,我放寒假,轉過頭來年就畢業了,父母就安排我春節的時候給幾家人送年禮,都是可能能給我介紹工作的親戚和父母的朋友。
  記得那天最後一家是父母稅務局的朋友,局里的一個小科長。
那天去他不在家,可她老婆在家。
一頓寒暄後,就把禮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禮早收慣了,我帶的東西估計也沒看上,沒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煩了,識趣的就走了。
結果就要出門前,那老女人的來了一句:「這大小夥子外形很重要,你這頭和個雞窩似得,大過年怎麽不收拾收拾。」
  當時聽著話其實很想發火,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下樓就開著車往家走,「媽的,你們這群蛆,不是仗著吃官飯誰搭理你們。」
  一路上因為吃了癟心里很不舒服,車開的也有點快,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已經黃燈了,原本沖著油門想闖過去,結果就快開到線了,一個不長眼的收廢品老頭突然闖了出來,一腳剎車,只好停。
  「呸,真他媽的。」不知怎麽的這麽不順心,心里暗暗想著。
可看著已經紅燈,也只好等了,閑來無事我看看車里面的後視鏡,發現自己的頭發還真的挺亂的,確實該收拾一下了。
  世間很多事就是這樣,你根本無法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這麽想著,我不經意的向四周一看,發現在馬路對面街角處一個名叫「好手藝」的理發店的彩色轉燈還亮著,想想還是大年初八,能開門的理發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猶豫起來。
  「要不然就隨便找個地剪剪頭發吧,我也不是太在乎發型,從小就是剪得幹脆利索就好。」
  說起我的發型,從小時候一直到大學留的都是我們這兒俗稱的「馬蛋頭」,就是頭發剪的特短的那種發型。
還是去剪個吧,年也到尾了,頭發怎麽也該收拾收拾呀。
綠燈亮起,我就將車開了過去,在路口打個方向轉個彎,就駛近了那個胡同,找個地方停好車,下車就走向了店門。
  剛來理發店到門前就聽到里面傳出流行樂曲的嘈雜聲,店門是常見的對拉門,我這人性格很隨便,也沒敲門,拉開門就進去了。
  迎面第一眼看到一個有點楞頭楞腦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歲)正低著頭趴在一張桌子上寫作業,這屋子是用樓下車庫改的門頭房,左右有兩間屋,還算寬敞,但比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里面多少有些別扭。
  小胖子身後是電熱水器和洗頭床,屋東面放著兩張梳妝臺和梳妝鏡,鏡子前擺滿了各種剪子、發卷、吹幹機、電推子。
  可能是音樂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沒主意到我進來;再仔細向屋里看看,發現了一個女人背對著我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擺弄手機;她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就是醫院里大夫們常穿的那種連衣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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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9-9-25 07:21:58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9-9-25 07:21:58
 那女的應該是剛洗過頭,頭發濕噠噠的披在腦後,在潔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圈水漬,空氣中彌漫著小理發店特有的洗頭水的味道,這位應該就是店老板吧?
不過從身後看,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線光滑柔美,優美的線條從纖細的後頸一路延伸到豐腴的臀溝,絕對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種,看來歲數應該不大。
  我開口問了句:「還理發嗎?」女的聽到背後有聲音,趕忙把臉轉了過來。
  回過頭來的不是位想象中的小姑娘,而是位三十八九歲的少婦,不過模樣長得還是挺不錯的,五官十分圓潤,鼻梁秀米,就是鼻翼稍有些寬但也十分端正,特別是一雙眼睛長的挺有滋味。
  女的看到我,善意的朝我笑了笑,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免瞇到一起,她眼角的眼線天生微微上翹,笑起來時幾分妖媚不經流出,有種讓人暖心的親切,女主人這十足的善意卻讓我覺得內心激起一層詭異的漣漪,這家店會不會是那種店,就是暗中做「那種生意」的店,我的內心真的好希望是。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招呼我過來。
本能的我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女人的身材長的確實有味道,確實是好;身高快有一米七,上身就穿一件白色大褂,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
  那件輕薄的大褂將她的身材襯托的風韻浮凸,充實的胸部也勾勒出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卷起的雙袖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蠻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隨著胯部的扭動而左右搖擺起來,讓人難免生起無名的「淫邪」。
  最驚人的是她那兩條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可能是由於屋子里生著火爐,室溫較高,她修長的大腿上就穿了一件緊身牛仔短褲,兩條美腿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幹渴。
  腳底穿著一雙五彩色的塑料拖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
剛洗過的中長發隨意搭擺在兩肩,淩亂中又顯絲絲撩人,襯托著那標致又難掩嫵媚的面龐更加誘人。
  我正在發楞時,她已經走到我面前,
「帥哥,理發啊?」我明顯能感到自己的面頰不經意紅了起來。
  「啊,剪個男發得……得多少錢?」呸,沒出息的,我居然有些結巴起來。
  「十塊錢,你頭發還打算要做造型嗎?」她回答道。
  「不做啊,就剪個普通的吧。」我繼續說道。
  「嗯,好吧,你坐吧。」她臉上依舊滿是溫柔的微笑,隨手指向面前的椅子,示意讓我坐下。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她細心的替我圍上毛巾,鋪上白簾,在我有些幹燥的頭發上碰上些水,接著就拿起電推剪嫻熟的在我頭上推走遊弋起來;伴隨著頭發的簌簌下落,我忍不住從梳妝鏡里偷偷看去。
  她工作的神情很認真,不像有些理發師剪個頭發還得和你啰嗦半天,一會兒聊這個,一會兒又聊那個;推薦你買這個,推薦你買那個,讓人覺得煩的頭大,她只是默默的剪著頭發,仔仔細細,似乎生怕有一點瑕疵,不知為什麽我覺的她的表情看起來好溫暖……
  我偶然間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瞟了一眼,眼神滑過的瞬間,我停留了下來——她似乎是沒穿內衣,胸前那微微隆起的白大褂上兩粒激凸的印痕若隱若現,也許是她剛洗完澡,所以……
我腦海里瞬間閃現出那純白色大褂下包裹的熟美胴體,那會是多麽不可思議的美景。
  我那年年齡雖已有24歲,可對女人卻每天有什麽經驗,一次是過生日和朋友去 KTV唱歌喝酒,被一個20來歲的「小姐」強行打了飛機,用時還不到一分鐘;另一次是和同事一起去「南邊」出差,大半夜的那兄弟打卡片電話叫來兩份「快餐」,人家原本是仗義,叫「雞」也不吃獨食,我沒抹開面子,就霸王硬上弓的挑了一個,結果小姐剛剛做到口活,吻了我的龜頭沒幾下,我那不爭氣的「東西」就一泄如註,甚至都挺不到插入。
  這兩次事情都讓我在眾人面前搞到灰頭土臉,面子全無,本來不是很自信的性格也變得更加內向些,甚至發展到討厭別人當眾談論「性」話題,可今天一個如此有韻味的熟女離我這麽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體會到她的體溫,我難免變得有些不那麽淡定起來,漸漸的我看她的身材有些出了神。
  「哎,看什麽呢,說你呢!」糟了,我放肆的眼神到底是引起了她的註意,這下子可尷尬了。
  她把電推子往梳妝臺上一丟,卻轉身就向我身後走去,我有些詫異的扭頭看去,她幾步走到那小胖子面前,扭著那孩子的耳朵說道:「我說祖宗啊!你就好好做做作業行不行,你看看,你到現在寫了能有兩道半題沒有,正月十六就開學了,你暑假作業寫得完嗎,啊!看什麽看,還往外面看,今天寫不完三張作業別想看電視……」
  孩子不忿的回了幾句,她又是一通數落,幾分鐘後爭吵停息了,她又回來到我身後,透過梳妝鏡對我說:「對不住啊,這孩子太調皮了,真是一時也離不開人。」
  我笑笑對她說了聲:「沒事的。」
一直無話,她就那麽默默的替我剪著頭發,雜亂的發型很快被她收拾利索,她低下頭湊到我面前,對著鏡子和我說:「看看,怎麽樣,有沒有還要修的地方。」
  我也湊到鏡前看了看,「左邊再剪短點吧,我工作忙,不能經常理發。」
話間,眼神又不老實的掃到她胸前。
  「再短可就有點不好看了,這樣長點好看。」她回答道。
  「還是剪短點吧。」我想了想說道;她沒在回話,朝我笑了笑,然後拿起剪刀開始修剪起來。
稍許後,她掃掉我肩膀上的頭發,拿下白簾,取掉圍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拍拍我的肩膀,
  「好了,可不能再短了,再短就露頭皮了。」
  我起身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確實剪的不錯,長短還合適,能把我俊朗的臉型顯現出來。
「謝謝啊!」我說了聲,接著掏出錢包準備付錢,
「哎,不洗洗啊!」她問了我一句,我身材高大,她向後退了一步,揚起臉看著我,
「身上都是頭發茬子,得多難受?」我想想,也對。
「那就洗洗吧。」我回答道。
  說著我跟在她身後來到小胖子後面的洗頭床,
「接著寫你的作業,一會兒我檢查。」經過小胖子身邊時,她還不忘叮囑聲,讓孩子認真學習。
  我斜躺在洗頭臺旁邊的床上,她開始為我洗頭,我瞇著眼向上看去,那白大褂里若隱若現的乳峰正好對著我的臉,明顯能感到寬松的衣服里一對豐腴的肉團在左右翻滾、上下跳躍;我實在不敢再看了,淫邪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在腦海里不斷浮現,只好緊閉上雙眼。
  她手法熟練,不多時就把頭洗好還給我擦幹凈。
「這回徹底好了。」女老板拍拍我,讓我起身,對著鏡子又看了看,挺好,我利索的掏錢付給她。
  收錢後,她忽然踮起腳尖,有些調皮的用手量量我的身高,
「哎,帥哥,你有多高,這麽大個子?」她依舊溫柔的笑著對我說。
  「一米八八。」我不知該怎麽說,有些傻傻的回答道。
她沒說什麽,依舊笑著隨後拉開小胖子寫作業的抽屜,把錢塞放了進去。
  我覺得心里挺舒服,能見到這麽位漂亮的老板娘,可惜這地方離家遠,以後恐怕再也來不了了。
說著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去,就當我要拉開門時,我發現另一間屋里有兩張按摩床,剛才因為里屋光線暗,所以剛才沒註意,那應該是推拿店用的那種床,那種詭異的想法立刻又湧上心頭,我拉開門,卻沒有走出去,站在門口,居然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您這,還做按……推拿嗎?」
  女老板聽到我這麽問,也稍稍有些驚訝,低頭瞟了一眼桌旁的孩子然後擡頭說:「啊,也做推拿啊,不過只是中醫推拿,有時有些老客們兒理完發要是不舒服,就給捏捏。」
  「多少錢一次啊?」言語間,我居然不好意思的都不敢正視她,
「30局部,半小時,50全身一個點兒,不過要是有理發的客人,還得先緊著理發的。」她語氣平淡的回答著,沒再看我,而是拿起一條掃把,彎下腰掃起地來。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沒多說什麽,轉身關上門就離開了。
  上到車上,我坐在駕駛室里,鬼使神差的居然半天沒有啟動車,內心有種無法按捺下的沖動在一波一波的不斷撞上我的心頭,我滿腦子都是女老板那白色大褂蠶縛里模糊的兩團迷人之物,心理徘徊了好久,我還是無法平靜內心的激蕩,終於我深呼出一口氣,然後打開車門,鎖好車,再次來到了門前……
  當她看到我再次出現在門口時,還是有些許詫異,她當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穿上了外套,看在屋里掃地,估計是打算回家了。
  我紅著火辣辣的臉說:「做個全身按摩……推拿,老板娘……不打擾吧?」
  她沒立刻回答,繼續收拾了會兒地上的頭發,然後有點冷淡的對我說:「那你先到里屋去吧。」
可她的眼神卻似乎一直在躲閃我,我和她一前一後走進里屋,她打開里屋的熒光燈,我終於看清屋里的擺設。
  果然是兩張按摩床,兩側墻上貼著好多人體穴位圖,還有足底穴位圖,而中間墻上掛著很大一尊畫像,似乎是個神像,那個神頭上有好多小人頭,腳下似乎還踩著一張人形毯子,可又不像毯子,不知道是哪派的神像,但是這件屋子里沒有窗戶,只在朝向街道的那面墻上有臺小吹風機。
  一邊角落有張小方桌,上面是些拔罐用的東西,還有酒精燈什麽的,再就是桌子上堆著不少書籍,得有半米後,看來我是想多了,突然覺得剛才早點回去就好了。
  不過房間的東北角落堆著些東西,上面用篷布蓋著,也不知道是什麽;屋子收拾的很幹凈,鋪在窗上的床單也十分整潔。
  「你躺上去吧,哎,先把外套脫了。」身後的老板娘對我說道。
我也放開些膽子,接著明亮的熒光燈又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女老板,說實在長相要是細看看只能算「還行」,皮膚也不白,但也不算黑,那種稍有點黑的健康色,那種不少健身女性要特意去紫外線房烤出來的膚色,但那身材可真是好,完全不像是中年婦女,一般大部分女人三十幾歲時就開始發福,特別是肚子和腰部會有贅肉,可眼前這位女老板身材不僅沒有走形,甚至可以用勻稱健美來形容。
  「快上床啊?」老板娘疑惑的詢問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心懷鬼胎的爬上了床,
「翻過身去,先從後背開始。」
  當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我正面對她時,她對我說,眼神卻透著些許不屑。
我轉過身背對著她,內心實在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因為剛才她對我有點不屑一顧,可能她也猜到我這次回來是多少有些不懷好意,所以從剛才一進門,她態度就十分冷淡,讓我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
  也管不了了,人都來了,還能怎麽辦,趴在床上的我如此想到。
她幫我解開衣領上的扣子,松了松領口,然後在我的後背上鋪了一張白手絹,幫我開始做推拿,開始時是背部按摩,手藝非常好,勁道、穴位都到位,很是舒服。
看來人家確實是正經生意,是我荷爾蒙分泌過剩,胡思亂想了,可我為什麽就是覺得……
算了不想了,反正這幾天身體也不好受,全身酸的慌,全當享受了。
  可難為情的是中醫推拿中有一個手法是按摸人的大腿根部的穴位,當她讓我翻過身,然後將柔軟的雙手放到我胯間,幫我推揉時,我襠下那個東西不爭氣的已高高隆起了,當時任誰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下體那被撐起的「帳篷」。
我只能緊閉上雙眼,不敢去看她,可似乎她並沒有受什麽影響,替我按摩的手法依舊有力……
  「你身上的顆粒怎麽這麽多啊?」她溫柔的問我,有點向母親對孩子,好親切。
  「什麽是顆粒啊?」不解的我不得不反問到。
  「就是身體里面的雜質,不能正常排出人家就會留在肌肉里面的,會讓人身體不舒服,你得多喝水,沒事多運動,把這些顆粒都排出去,要不對身體不好,還有這疼不疼……」她邊按摩邊輕聲細語的給我講解了些養生的知識。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拍拍我的後背,已經舒服的昏昏欲睡的我明白這是告訴我時間到了,得起來了。
  我搓了搓困頓的雙眼,起身收拾好衣服,從錢包掏出50塊錢遞給了她,她把錢收了,還是低著頭,沒有看我,但我卻看出她的臉有些緋紅,可能是累的,也可能……
還是不要自欺欺人的瞎想了,從小我就是個不自信的人,也沒有女人緣,看來今天也一樣。
  我對她說了聲:「謝謝啊,老板。」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冷冷的對我說:「太客氣了,你付費,我服務,應該的。」
然後我就灰溜溜的離開了這件理發店。
  這就是我們生平的第一次見面,就這麽簡單,簡單到其實我原本第二天就該忘了她,可如果真能這樣那就好了……
  回到家里,草草吃過晚飯,早早就平躺在床上,卻遲遲無法入睡,滿腦子里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那大腿,還有那對深裹在白色大褂下的奶子,要是能將這美少婦狠狠的幹上一炮……
如此想著,手不由自主的伸進內褲里,抓住那已怒脹的雞巴,打起了飛機。
  我的陽具不小,閑來無事曾拿尺子量過,完全隆起能有18厘米長,因為雞巴長得有些向右打彎,若是拉直的話,可能會更長些,可是我不是一個很強的男人,連被口交都堅持不過三分鐘,當然也可能是當時我性經驗少的原因,不過這一切讓我很自卑。
  還沒有兩分鐘,我就覺得自己的雞巴開始快感頻頻,我知道自己又要頂不住了,我一把扯下內褲,拉開蓋子身上的被子,開始加快手部上下搓動的速度,並從喉嚨里發出小豬般的歡樂的哼叫聲,「啊……」我一聲輕吼,一股股精液,極度有力卻又無比空虛的射向了天空,噴撒的到處都是,我氣喘籲籲的擡眼看著天花板,黑夜依舊安靜。
  「你又在搗鼓什麽呢?大半夜的,玩手機呢是吧,玩,玩,玩,不怕把眼搞壞了。」門外母親突如其來的訓斥嚇到我慌忙扯上了被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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