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靜靜的聽著,我知道安潔姐的這些話一定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安潔姐好像在說著夢話:「可是老廖畢竟年紀大了,慢慢的滿足不了我,這幾年他甚至寧願躲在部隊裡,也不敢回家。我承認我的性慾強,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難受,難道要我去找別人嗎?在眷村這種地方,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養漢,怕被人知道,自己怎麼樣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會死不瞑目的。」
安潔姐的話裡竟有如許多的哀怨,我不禁緊了緊她圓潤的香肩。
「可是我又沒辦法剋製自己,只好找上嘉偉嘉豪了,雖然他們還小,還是無法完全滿足我,但總比沒有好,也比較安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口風緊一點,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心想這輩子也就這樣吧!直到我看到你...」
「我...」我疑惑著。
說著,她突然風情萬種的媚了我一眼,甜膩的說:「昨天晚上你一移開櫃子,我就知道不對了。」
我迷糊的問:「那裡不對?」
她笑著說:「嘉宜可沒這麼大的力氣,可以一下子就把櫃子移開。我一看到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我就認出來是你。」
我尷尬的笑著:「也沒那麼賊吧!」
安潔姐笑的胸前巨乳也晃的那麼驚心動魄:「還不賊,第一次見到人家,就死盯著人家的奶奶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色狼樣,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攆出去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是這麼一副色狼樣?」想歸想,我可不敢說,只是繼續的尷尬笑著。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比平常更容易興奮,更容易濕。到我們都辦完事後,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還有些失望,心想,看來也是一個銀樣蠟燭槍,中看不中用。沒想到你竟然能撐那麼久,在讓嘉宜高潮後,還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鐘才射精,比老廖還強。我那時就在想,像你這樣寶貝又長又粗又持久,簡直就是女人的活寶。」
安潔姐滿臉愛慕,眼中的慾火簡直要透眸而出,我從沒想過,竟然有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的,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情慾。
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雙峰上肆虐,親吻著她豐軟的耳垂,桃紅的玉頰。
她是那麼容易情動,轉眼間就媚眼流離,嬌喘噓噓,只是她仍然斷斷續續的說:「人家也很為難哪!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卻是嘉宜的母親,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嗎?我心想這下只好放棄,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鎮上去,想藉著花錢來減輕想你的念頭,誰知道又遇見你,這才忍不住誘你到這裡來,問你的心意,你不會笑我吧?」
看著她一臉嬌媚,滿臉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我低頭痛吻她,她也極力配合,我又享受到兩舌交纏的銷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她也被我吻的嬌喘不已。
我溫柔的說:「安潔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學琴後,為什麼又跑回去嗎?」
安潔姐嬌憨的搖著頭。我說:「我在想我該用什麼方法,才能一親美艷動人,性感嬌媚的安潔姐的芳澤。」
安潔姐高興的狂吻我,一邊驚喜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色狼一定也想著我,就像我想著你一樣。」
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縈夢繫的成熟胴體,終於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癡迷的看著眼前這週身艷光的成熟胴體,不禁拿她跟姊姊相比。
姊姊很美,身材也很棒,但那是屬於少女式的美,而安潔姐卻是渾身散發著驚人性誘惑力的成熟艷婦,那股淫靡之氣是青春少女所無法比擬的。
我大叫一聲,將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裝,撲上這美艷婦人的嬌軀,盡情的撫弄親吻,馬上就要提槍進攻要塞。
但安潔姐卻一把擒住我的長槍,輕摸慢搓的說:「別那麼心急,小狼,前戲是很重要的。」
「小狼?」
「你不是不喜歡我叫你小色狼?那就叫你小狼吧!」
小狼?
不錯啊!
滿好聽的。只是....
「安潔姐,什麼叫前戲啊?」
「前戲就是男女在辦事之前的愛撫啦,親吻之類的,小狼,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安潔姐一樣,那麼容易動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戲,讓愛液滋潤,才好辦事。」
「可是...」我遲疑的看著安潔姐早已淫水氾濫的小穴。
安潔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麼?
她紅著臉,握了我挺硬的肉棒一下說:「傻瓜,前戲不止是讓女人在生理上有準備,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撫慰,明白嗎?」?
我恍然大悟,連說:「明白,明白。」
我趴在安潔姐的兩腿之間,然後像對姊姊一樣的舔她的小穴。
安潔姐驚訝又舒爽的叫了一聲說:「小狼,你真是很有天份啊,來!你轉過來。」
我馬上就理解了安潔姐的意思,高興的跨在安潔姐的臉上,果然安潔姐將我的肉棒納入口中,就這樣我們互相幫著對方作口交。
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六九式的體位。
安潔姐口交的技術真是高明,如果姊姊是幼稚園的程度,廖嘉宜是高中程度,那安潔姐就是博士級的程度,事實上,我再也沒有遇到比安潔姐更厲害的高手了,他吸吮它,舔呧它,甚至把它完全深含到喉嚨深處,而且她也沒冷落我的兩顆小蛋蛋,同樣細心溫柔的照顧它。
也不知道是安潔姐的口技太過高明,還是因為我興奮太久,肉棒變的太過敏感,不一會我就想射精了。
我呻吟著說:「安潔姐我快要射精了。」
安潔姐含含混混的說:「沒關係,你就射進來吧!射進安潔姐的嘴裡。」
我在一陣衝動中射精了,而安潔姐也佔不了先,嬌軀猛顫的達到高潮。
我們躺著休息一下,安潔姐先起身,溫柔要幫我穿衣,我以為安潔姐嫌我太快了,心急的抱著她說:「安潔姐,我還想要,妳先別穿衣服,我可以表現的更好的。」
安潔姐嬌笑連連的一點我的額頭說:「想這樣就了事啊!你肯我還不肯呢!這裡終究不方便,弄得全身都髒了,我們回家洗個澡,再慢慢玩。」
我這才放心的和安潔姐穿衣回家。
一進廖家,我把門一栓,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安潔姐的衣服脫光,抱著她又親又摸的,安潔姐被我弄得咯咯嬌笑著說:「別急嘛!我們先放水洗澡,好不好?」
我並沒有放開她,兩人交纏著往浴室去,在放水的時候我們就像連體嬰似的不肯分開,直到水放好時我才不捨的放開她。
我們一起泡在浴缸裡,面對著面,互相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安潔姐正對著我,棕色的頭髮盤在頭上,水自安潔姐細白修長的美頸,順著形狀完美又豐挺碩大的乳房曲線往下流,豐腴的腰肢和光滑細膩的小腹以下都浸在浴缸裡。
我撥弄著安潔姐的乳頭,看著它由暗紅色,漲成紫紅色,很是有趣。
我的硬挺的肉棒自水中抬頭,龜頭就像要透氣似的,在水中一上一下的點著頭,安潔姐看的有趣,玉手抓著它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的龜頭漲的好像嬰兒拳頭一樣大,馬眼裡也滲出透明的液體。
我愁眉苦臉的說:「安潔姐,我好難過哦!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安潔姐嬌媚的笑說:「我還不想離開浴缸。」
然後她轉身背對著我,趴在浴缸邊,碩大的美乳掛在外面,渾圓白皙的臀部在水面半沉半浮著,她回頭淫蕩的看著我說:「如果你找的到的話,那就隨你吧!」
看不起我?
安潔姐的陰戶雖然是浸在水裡,但我仍然是看的那麼清楚,我抓著肉棒,先在安潔姐的肉縫裡滑動著,在確認目標後,我用力的向前一挺,安潔姐哎喲一聲,回頭笑罵說:「死小狼,那麼用力幹嘛!急色鬼。」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安潔姐的小穴所帶給我的震撼,安潔姐穴裡的軟肉感覺又軟又厚,我的肉棒一進去,穴裡的軟肉就收攏起來,將我的肉棒裹得緊緊的,兩瓣陰唇被擠的幾乎變了形,陰道裡填塞得的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我的肉棒每動一下都像被夾住一樣,又緊又暖,而且陰道裡許多皺褶的蠕動和愛液的滑膩,讓我舒爽異常。
安潔姐見我沒有動靜,忍不住柳腰款擺,妖嬈的說:「你動一動啊,光插著,很難過啊。」
我深深吸了口氣,開始前後挺動著,安潔姐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變的如水般輕柔,蛇腰配合著我的挺動輕輕的擺動著,巨乳也蕩漾出一片波浪,沒幾下,安潔姐已經是滿面潮紅,香汗淋漓,淫蕩的呻吟聲從她口中不斷的冒出來,嘩嘩作響的水聲和細軟的呻吟聲,就像是一曲淫蕩的協奏曲,在小小的浴室中迴盪著。
只是我剛插了二十多下,安潔姐就呻吟著說:「小狼,這樣不行啊!我的腹部被壓的很痛啊,你先停一停,我們出去再做。」
我聽安潔姐這麼說,只好不捨的將肉棒撤出安潔姐的小穴裡。
安潔姐才鬆了口氣,轉過身來親吻我說:「這就對了,小狼,性交是雙方面都要有感覺才會快樂的,你能顧到女性的感受,不是只求自己爽,那麼女性也會盡力配合你,讓你盡興的。」
對安潔姐的話,我那時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後來,我才體會到安潔姐話裡面的意思。
我們相擁著出了浴室,安潔姐突然嬌笑著推開我,然後倚在沙發上,只見她兩腿分開,一條腿弓著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自然的垂在地上,兩腿間那茂盛的黑森林,迷惑了我,讓我樂此不疲的陰戶,就這樣顯現在我面前。
安潔姐雙手捧著自己36F的豪乳,一手搓揉著,一手竟然將湊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著,真難相信,她居然舔的到自己的乳頭。
安潔姐邊舔邊淫蕩的看著我說:「小狼,來呀!快來幹我啊!」
看著她淫蕩的姿勢,聽著她騷媚的言語,我哪還忍耐的住,我就像飢餓的野獸,撲上她嬌美成熟的肉體,盡情的玩弄著。
我一手用力的搓揉著她36F的巨大豪乳,一手往下掏挖著她早已淫水淋漓的小穴,嘴巴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這時候我摸到了安潔姐的陰核,我輕輕的捏弄著,安潔姐受不了這樣的三面同時進攻,不斷的呻吟著,身體柔軟的像蛇一樣,不停的扭動。
安潔姐的氣息漸漸的加粗,雙手無力的抓著我的背,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兩眼迷濛的往上看,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潮,小嘴裡不時叫著:「好小狼……噢……就……是那裡…………噢!……用力點,啊……,好舒服……,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噢……啊……噢……噢」的淫叫著。
在安潔姐淫蕩的刺激下,我一挺肉棒,用力的幹進安潔姐淫水淋漓的小穴,隨即就用著大起大落的動作大力幹她,安潔姐被我撞的頭向後仰,修長雪白的美頸,看起來比天鵝還要幽雅動人
我趴在安潔姐的乳房上,嘴巴吻上了安潔姐的美頸,下身加快了挺動的動作,安潔姐浪叫聲,我的喘氣聲,肉體的撞擊聲,形成了幅淫亂的畫面。
我們不知道幹了多久,然後我在一陣酥麻後,精液狂洩而出。
當我的精液射進安潔姐的子宮深處時,安潔姐也狂呼一聲中,達到高潮。
高潮後的安潔姐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癱在沙發上,豐滿動人的肉體泛著狂歡過後的潮紅,豐腴軟膩的小腹,由於我的激烈撞擊而變紅,白濁精液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流出,沿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內側往下流。
我並沒有將肉棒拔出來,雖然我已經射了精,但我還在亢奮中,肉棒依然挺硬著。我休息了一下,等肉棒的敏感度稍退,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安潔姐原本還閉著雙眼,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只是當她察覺到我的動作時,她驚訝的睜開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我說:「啊…………小狼,…………你…………你又可以了?…………你…………你麼快?噢……不……不行啊……小狼………你………先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我看安潔姐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悶悶不樂的將肉棒拔出來,安潔姐看著我的表情,知道我不高興。
她捧著我的臉,笑著說:「我的小狼啊,別不開心嘛,你真的太強了,安潔姐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安潔姐還是有辦法讓你爽的。」
我聽的心裡一動,問她說:「是插屁眼嗎?」
安潔姐咯咯嬌笑的說:「你還真聰明呢,不過不是,剛剛我沒有清屁眼,屁眼裡不乾淨。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你插,現在你先跨在我的胸前來。」
我聽到不是插屁眼,就有點意興闌珊,不過,我還是聽安潔姐的話,跨在她的胸前,邊問她:「好了,這要幹麻?」
安潔姐攏起自己乳房,將我的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並用她的手掌緊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起我亢奮的肉棒。
安潔姐妖媚的對我說:「好了,動吧!」
我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法,大感興奮的前後衝刺著,安潔姐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另一個新天地似的舒爽,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
突然間,一股酸麻之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衝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射出!
安潔姐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的熱精,但持續射出的精液卻四處飛濺著,噴灑在安潔姐乳房上、臉頰上、香肩上。
她淫媚的望著我,蕩笑著將精液吞進肚子裡去。
安潔姐看起來是這麼的淫蕩,她將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含入口中,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乾淨,連灑在身上的精液,也用她柔細的玉指,颳起來送入嘴裡吃掉。
她在舔的時候,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沾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妖媚的吞下去。
我被她淫媚的姿態刺激的緊擁著她,恨不得將自己和她揉成一團,她被我騷擾的嬌笑不止,但在我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她卻製止了我。
她說:「小狼,你現在還小,一天洩太多次,對身體不好。而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吃點東西就該去接嘉宜回家了。安潔姐又不會跑掉,這幾天嘉偉跟嘉豪他們不在,早上送嘉宜上學後,就只剩我一個人在家了,你還怕沒有機會嗎?」
我想也是,只好無奈的放過她。
我們又洗了一次澡,然後安潔姐簡單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當然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沒有分開,我們簡直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的恩愛,雖然我們沒有再性交,但這種甜蜜的滋味,更讓我銷魂。?
從此以後,我每天到廖家報到,我和安潔姐就像狂野的淫獸般,只要一抓到空檔,我們就淫亂的交媾。
安潔姐教了我許多的性姿勢和性知識,讓我明白了性愛的奧妙,而安潔姐也讓我在她身上的三個洞盡情實驗著。
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安潔姐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的所謂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只有這個姿勢,我才能盡情的欣賞,玩弄安潔姐那對我最愛的豐美巨乳,我們每天如魚得水般的瘋狂性交著。
但好景不常,就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廖伯伯輪調到澎湖,安潔姐他們也?
跟著廖伯伯搬到澎湖去了。?
臨走前,安潔姐留給我一封信,信裡寫說著,她沒有想到我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20歲,但在性愛方面卻出奇的合得來,她簡直就快要無法自拔了。
這讓她覺得非常痛苦,畢竟我還小,她不能耽誤我,只好趁著廖伯伯輪調機會,將這場畸戀結束掉。
她希望我忘了她,要我用功讀書,等到長大後,再另外去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女孩子,她會永遠的祝福我。?
廖嘉宜卻跟她完全相反,她哭哭啼啼的要我不要忘記她,將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她不知道,當我說:「我永遠不會忘記妳。」
的時候,心理想的卻是安潔姐,我的心裡又苦又澀的,感覺好像浸在酸醋裡。
我突然明白了,安潔姐就是我的初戀,是真正的初戀。
而現在就是我初戀的?結束,我失戀了!
在她們離開眷村的時候,我忍不住流下淚來,在暑假將盡的艷陽下,哀悼著自己逝去的愛人,夭折的戀情。
在初戀的迷惘與哀傷中,少年成長了,而夏日也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