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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6 點多,女人是被下身的一陣異樣驚醒的,開始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看著十分熟悉的房間,她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家。
想要動彈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在身後,全身的骨節都在疼,一隻手正遊走在她的兩股中間。
「啊,有壞人進屋了!」女人要開口叫喊,卻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東西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微弱的聲音。
她一抬頭,看見大衣櫃鏡子裏的自己:自己全身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著襪子,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正把已經捆成一團的自己抱在自己腿上,一手摳玩著她的股間,一手揉搓著她的兩隻奶。
「嗚嗚嗚」女人發出了連續的叫喊,同時扭動身子要擺脫男人的肆意玩弄。
她急於要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猛然間女人回想起來是有人打車,然後就在路上自己被人弄昏了,她抬頭看鏡子裏的男人,就是那個打車的人,一切都明白了。
女人發出一陣哀嚎,她不明白厄運為什麼會降臨在她的身上,一個年近40的中年女人。
儘管女人奮力掙扎,可是男人卻並沒有因此停頓下來,他一言不發的繼續手上的活動:摳弄下身,揉奶子,撓腳心,拉扯腋毛陰毛。
不多時女人就滿臉通紅,氣喘如牛了,男人這時停了下來對女人說:「我把你嘴裏東西拿出來讓你喘口氣,你要是喊我就把你捂死再幹你,聽清楚了嗎?」
女人的氣已經喘不勻了,連忙點頭。
嘴裏的東西被掏了出去,女人看見是自己昨天穿過沒洗的內褲包著兩包衛生巾,不覺得噁心,沒說話就先是一陣乾咳,等她緩過起來連忙說道:「大兄弟,可別這樣,我男人一會就回來了。
男人嘿嘿一笑:「你男人,你都離婚3 年了哪來的男人,孩子也跟著你前面的丈夫走了,想騙我,哼!」
說罷,男人抬手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陰唇。
「啊,別,別這樣,我這兩天來事了,不能幹這個的。」女人情急之下又說了一個謊話。
「來事了?我看看」男人的手指一下就插進了女人的陰道裏。
「啊,哎呀,快點拿出來,求你了大兄弟!」女人急急的擺動屁股
「喊,再喊我就捂死你,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你答,不許大聲說話聽見沒有?」男人惡狠狠的說道女人急忙點了點頭,男人的手指從她的陰道裏抽了出去。
「今年多大了」
「39」
「多高」
「169 」
「你每天車子都放在家裏嗎,晚上有人開嗎?」
「沒,就我自己」
「腳丫子多大號的」
「40」
「40」?
男人用手握住女人的腳掌一陣揉搓:「還是汗腳吧。」
女人臉上一紅:「是」。
「上次跟男人做事是什麼時候了」?
「這********」,女人不知如何說了,男人這時又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裏。
「啊!上個月!」「跟誰」「計程車公司的辦公室主任」男人把手指抽了出來:「現在想不想和男人做事呢?」
「不,求你了大兄弟,我都快40了,讓你弄了我怎麼見人啊,再說我也受不了,你行行好我給你錢。」
男人不慌不忙的一邊揉搓著她的腳,一邊說:「這樣說吧,我剛出來的,缺女人,綁了你就為了要你身子,就愛玩大娘們兒,我弄你幾次就走,你也別害怕。」
「可別大兄弟,我孩子都上高中了,大姐求你了別弄我,我給你錢要多少都行。」女人哀求著。
男人想了想:「好吧,下面我可以不弄,但是你的用嘴給我去去火,我也嘗嘗你下面什麼味。」
說完,男人把女人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躺了下去,女人的兩股中間直對著男人的臉,同時女人面前是男人那根巨大無比的陰莖。
女人只聽見男人說道:「我可就給你15分鐘時間啊,到了時間大姐你可別怪我了,那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話音剛落,女人就感到一個濕潤的東西開始在她兩股只見遊走。
天啊,女人意識到那是男人的舌頭正在舔自己的下身,但是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為了避免被奸,女人開始用嘴含住男人的陰莖「工作」起來。
10分鐘很快過去了,女人累的氣喘噓噓了,可是男人的陰莖不但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終於女人堅持不住了,脖子肌肉的酸疼和下身奇癢無比都讓她無法再堅持了,她喘著粗氣說:「大兄弟,你讓大姐歇會行嗎,受不了了。」
聽了這話,男人停止了動作,把女人臉沖下平放在了床上,女人趴在那裏喘著粗氣,男人在一邊看著她。
過了一會女人抬頭看男人,見男人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女人連忙說:「我接著給你弄,我******」
「晚了大姐,你可別怨我,認命吧。」說著男人手裏拿過一個用絲襪包著的球,球在絲襪中間。
女人明白男人的意圖了,她馬上絕望的哭叫起來:「你騙我,我都快40了,別啊,來人啊,奸了***********嗚嗚嗚嗚」
絲襪包裹的球被塞進了女人的嘴裏,女人的嘴被完全的堵住了,再也不能呼喊了,絲襪的兩頭在她的腦後被男人大了一個死結。
男人抖開了一直放在旁邊的一床被子,把自己和女人同時蓋在下面。
女人明白了,不管怎麼樣男人都是要強姦她的,為了不讓鄰居聽見她的叫喊聲,連奸她時用來捂住她的被子都準備好了。
黑暗悶熱的被子下面,男人緊緊從後面貼住女人,女人做著最後的反抗,突然,一根像燒火棍一樣的東西猛地插進了女人的下身。
「嗚嗚嗚嗚」劇痛讓女人差點昏厥過去,男人俯身上來壓住她,兩手繞到她的胸前一手握住一隻奶子:「傻老娘們兒,盯了你快十天了,就是今天不弄你那天在外面你也跑不了,你也別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長了這麼個好身板,奶大屁股大,又有一雙大腳板,歲數也正好,正式按在炕上往死裏操的好時候,不弄你弄誰。你下麵屄眼剛才都讓我弄開了,這樣操你你肯定難受,沒辦法,你老實點我讓你少收點罪,也不是黃花閨女,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說完,男人把她的半個絲襪腳含在了嘴裏,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10分鐘過去了,20分鐘過去了,女人開始時拼命地叫喊和掙扎現在已經被羞恨的哭叫和強姦帶來脹痛的呻吟所取代,終於在男人持續不斷的攻擊之下,女人的後門徹底失守了。
女人只覺得陰道一陣抽動,然後一股憋了很久的液體噴湧而出。
男人察覺到了這點,他喘著粗氣說道:「憋不住了吧,哼哼,我再放你一次水就把你解開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說罷,男人含住女人另一支絲襪腳,繼續抽動起來。
女人最終沒等到下次的放水,她很清楚就從男人姦污她的方式看就是經常做種事,她難逃強姦受孕的厄運了,急火攻心之下,女人昏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女人發現自己仍然在被子下面,當然在她身上的不光是被子,還有男人。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發現自己仍然被捆著,只不過兩腳已經和雙手脫離,兩腳被人拉開分別捆在床的兩頭,她根本無法合上自己的大腿。
男人改變了強姦的方式,不是開始的時候猛烈攻擊,現在是在慢慢的享用身下這個中年熟婦,享受著中年成熟女人陰道嫩肉的包夾。
女人突然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現在的自己「熟肉」!是啊,對於色魔來說,女人那豐滿多汁
的屁股就是最好的晚餐和夜宵。
一夜的折磨讓女人幾次昏死故去,終於在天濛濛亮的時候色魔停止了攻擊,確認女人無法逃跑後,男人就在女人的身邊酣然大睡起來,而女人因為一夜的蹂躪也失去了力氣,不久也昏睡過去一直到中午,誰知道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是以後會面對兩個惡魔。
此時的女人已經沒有了逃跑的欲望,她只盼望男人能在滿足獸欲後離開她的家,在她昏睡前一刻,她聽到兩個男人最後的對話是:「明天中午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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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強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做好了早點,然後把李剛從沙發上叫了起來,兩人簡單的吃了些東西,然後開始了最後的準備活動。
張強先去廚房燒一壺開水,等待水燒開的時候他讓李剛翻找屋子裏所有能裝值錢東西的地方,把吃剩的東西和筷子、盤子之類的廚具一併扔進張強買來的一個大垃圾袋裏。
張強也沒閑著,他拿著那瓶乙醚和一塊毛巾進了臥室。
床上的女人已經醒過來了,顯然是被他倆在外屋搞出的聲音弄醒的。女人一臉的驚恐,不知道接下來這兩個男人還要做什麼。
張強沒有和女人說話,而是打開瓶子把裏面的液體倒在毛巾上,這一舉動立即讓女人開始掙扎起來,因為她昨天隱約聽見了男人的談話,好像說了一句「明天裝包」之類的。
女人用全身的力氣叫喊起來,可是張強沒給她什麼機會,毛巾整塊捂在了女人的臉上,張強用力很是小心,這麼做僅僅是要把女人弄昏,力氣太大了容易搞出人命來的。
很快,女人一陣最終的蠕動後,停止了掙扎。
張強拿開了手,拍打了幾下女人的臉,沒有反應,張強走回了客廳,把毛巾和乙醚的瓶子用塑膠袋裝好,點了一支煙看著李剛的活幹的怎麼樣了。
客廳的茶几上放了一遝百元面值的人民幣,一條金項鏈和兩個戒指,李剛正在客廳的抽屜裏翻動著,看見張強從屋裏出來了,他沖著張強晃動著手裏的一個紅色存摺:「工行的,8000多塊。」
張強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放回去吧,拿存摺沒用的,就算是問出來密碼,只要去取就很危險,太麻煩了。這桌子上的東西加起來也有4 、5000了,我看行了。」
正說著,廚房的水開了,張強掐滅了煙,把水從廚房拎出來,倒在一個準備好的盛著涼水的臉盆裏,試了試水溫,從昨天買東西的塑膠袋裏拿出來一個一次性的刮胡刀和一瓶啫喱膠,對李剛說來進屋幫我就走進了臥室。
兩人解開了捆綁女人的繩子和勒在女人嘴上的絲襪,拿床上的枕巾浸濕了開始擦拭女人的身體,尤其是女人兩股中間,在兩天的時間被兩人連續的強姦,女人的下身已經是一塌糊塗了。
這些都做完後,張強把啫喱膠打在了女人的腋下和陰部,用刮胡刀一點一點的把女人的腋毛和陰毛刮乾淨。
完成了清潔工作後,倆人用買來的棉繩再次把女人以駟馬的方式捆綁起來,張強在用來勒嘴的絲襪裏塞了兩包衛生巾,這個東西用來堵嘴是最好不過的,不會讓女人窒息過去但是又能最大限度的阻隔女人發出的叫喊聲。
衛生巾塞進了女人的嘴裏,仍舊是在腦後打結,只是這次在外面張強用醫用繃帶纏了3 圈然後用膠布固定,他可不想在運輸過程中堵塞物被女人用舌頭頂出來壞事。
李剛用女人的內褲蒙住了女人的頭,又用一隻從衣櫃裏找出來的長絲襪套在女人的頭上,再拿膠帶在女人的脖子處纏了幾圈,這樣女人就算是醒過來也是無法看到任何東西的。
張強撕開了女人兩腳腳尖處的絲襪,用皮筋把女人的兩隻大腳趾綁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後,倆人用昨天張強買的清潔顯示幕的清潔布開始擦拭屋裏所有他們碰過的地方,並且把床上的床單等東西統統扔進垃圾袋裏,最後用麻袋把女人裝了起來。
兩人穿好了衣服,李剛問張強:「怎麼走,車也沒在這邊,你前天說別把車開過來,我停在市邊上了。」
「別急,這女的是開出租的,我前天回來的時候把她的車停在對面社區裏了,你在樓上等我,15分鐘後帶好東西下樓,別忘了擦一下門把手。」說完話,張強背著包打開了房門下樓。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這裏的人們絕大多數都已經出去上班了,社區裏顯得十分的冷清,張強徑直走出了社區。
不到10分鐘,他開車女人的車子回到了社區,把車直接倒到了樓門口的位置,然後四下裏觀察周圍。
幾分鐘後,李剛扛著麻袋拎著大包從裏面走了出來,他把大包直接放進了後備箱,把裝著女人的麻袋放在了車的兩排座椅中間,自己坐到了後面,車門一關,車子立即加速離開了社區。
20分鐘後,車子已經行駛在了m 市的外環線,在李剛的指引下,張強開進了一個已經廢棄的磚廠,在一個倉庫裏,靜靜地停著一輛白色麵包車。
兩人從車裏下來,把計程車裏的東西往麵包車裏裝,都裝完了,張強用清潔布把車裏所有地方擦了一遍,最後擦了擦鑰匙扔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然後用一邊的帆布把計程車蓋了起來,兩人上了麵包車離開了磚廠。
兩人開車直接往n 市趕去,要把「貨」先出手才安全,他們所說的「馮大眼」就是接貨人。
「馮大眼」是做什麼的?本來他是一個機械廠下崗的工人,沒事情做了就在n 市市郊開了一個機具加工廠,其實他開的那個小廠子根本就掙不來什麼錢,他主要是利用那個工廠做他的人肉生意。
所謂人肉生意,就是他聯繫買家,基本上都是邊遠山區裏面的、30多歲打光棍的人,一輩子也許都出不了山。
那些人就會從外面花錢買房媳婦,可別以為買來的都是大閨女,很多人都是要身板好能生養的女人,所以張強他們就從外面綁來中年女人賣給「馮大眼」,他再自己拉到邊遠的山區裏賣給那些人。
到了「馮大眼」的工廠已經是下午3 點多了,「馮大眼」正一個人坐在屋子裏看報紙,聽見車響從屋裏走了出來。
看見是張強他們,「馮大眼」並沒說什麼,他走到院子門前左右看看,然後關上了院門,對兩人說:「進屋說吧」。
李剛扛著麻袋跟在張強後面走進了屋子,屋裏很是亂,都是一些零件和車床什麼的,「馮大眼」一指裏屋:「放裏面吧。」
裏屋和外屋可不一樣,屋裏還算是乾淨,沒什麼傢俱,只有一張能同時睡三個人的大床,床腳卷放著一床棉被,與這個時節有些格格不入,一個枕頭一條毛巾被,另外還有一個用沙子灌得枕頭,說是枕頭其實和一個沙袋沒區別。
在床頭和床腳的兩側分別有三個用皮帶做的繩套,都掖在床單下面,不仔細是看不出來的。
李剛沒覺得奇怪,他知道床這麼大的原因,像「馮大眼」這樣的接貨人,一般來的「貨」他都要留下一兩天,自己先「驗驗貨」然後在往外面送,李剛注意到床單中間的位置一片的顏色是不一樣的,天知道有多少中年女人在這張床上被捆綁,在這個外面根本不會注意到的偏僻院子的小屋裏,在萬分的驚恐和痛苦當中,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用各種方式強姦和玩弄後,再被賣到遙遠偏僻的山區裏。
李剛把麻袋放在床上,走出了裏屋。
外面的屋子裏,張強正在和「馮大眼」說話。
「眼哥,我說話還算數吧,說今天能搞到就一定到,只是價錢是不是要抬一點了。」
「馮大眼」抬頭看了看張強,低低的笑了一聲:「兄弟,你做這個時間也不短了,不都是這個價錢嗎。」
「那是以前,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說一個看你能不能答應,人五五分,東西四六分怎麼樣?」張強知道「馮大眼」會以每個女人8000元的價格賣出,遇到好一點的會要到10000 左右,就是除去路費等一些花費,按照以前四六分人的意思,他也能淨賺2000,一個月從不同的供貨人那裏他能接到不下5 件「貨」,這樣算下來這老小子什麼風險都不冒一個月能搞到將近10000 ,這是張強很早就不習慣的了。
「馮大眼」低頭不語,看得出他是在考慮,幾分鐘後,他扔掉手裏的煙,對張強說:「行,少掙就少掙點,但是有一樣這話只有你們哥倆知道,對別人我還是那個價。」
張強點點頭,示意李剛把從女人家裏翻出來的金貨交給「馮大眼」,以前都是「馮大眼」找買家換成錢然後再分給他們的。
「我把車開走,這段時間可能我得幹老本行掙點錢了,以後會用的上。」張強對馮大眼說。
馮大眼點點頭,張李二人走到了院子後面,帆布下面是一輛東風牌貨運車,馮大眼跟在兩人後面抽著煙。
「聽說老五完了」?馮大眼突然問道。
「嗯」張強一邊掀開車上的帆布一邊回答:「他自己搞成這樣的,沒法子。
李剛接過話茬子:「要不是弄那個臭屄女所長,他現在還沒事呢,現在到好,是把那娘們兒弄到身子底下操了兩天,把命給搭進去了。」
馮大眼看了看張強:「他不在了你們還能多分點。」
張強把駕駛室收拾好了,坐了進去:「你也多留神吧,貨別留的時間太長了,自己弄舒服了就趕緊出手,這娘們兒是個離異,身子挺肥的能禁得住多弄幾次,可能是剛過生理期,下面挺乾淨的。」
我們哥倆最近不會經常來你這了,這段時間比較緊,想要貨就給我打電話,打那個外地的號碼。
馮大眼點點頭。
張強發動了車子,李剛開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先出了院子,張強跟在了後面,等車子到了公路上張強扭頭看了一下馮大眼的小院:院門已經緊閉了,剛才放女人的那屋現在窗簾已經拉上了,看來馮大眼已經開始「驗貨」的程式了。
管他呢,張強心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多弄一些錢然後跑到東北,到了那邊繼續現在的生意,他知道東北有很多符合他口味的女人,同時那邊很多地方對這些女人的需求也是很可觀的。
這時候,手機響了,張強拿起一看是馮大眼,他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隱約傳來女人微弱的「嗚嗚」的呻吟聲,馮大眼有些氣喘的對張強說:「剛才有件事忘了和你倆說了,有人同時要兩個貨,標準是40到45歲的,要身材豐滿身高要到170 的,這個我不說你也知道,你也願意弄那些奶大屁股大的婆娘,最重要的他有兩條要求,一個是要長頭髮的,另一個是都要城市裏的人。」
都要城市的,還要這些標準,我哪那麼快給你搞到啊」那個不用急,這人是個有錢人,他自己沒和我聯繫,是讓手底下的人找的徐大腳,那人就喜歡奸中年娘們兒,但是他自己不做綁來這種危險性大的事情,他說不著急,等找到了給他個信,每個娘們兒他願意出50000.張強心裏一陣狂喜,有人願意出這麼多錢買女人他第一次見到,但是他還是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想法,淡淡的對馮大眼說:「行,知道了,這個活我接了,你別給別人了,我會儘快給你消息的。」
說完就掛斷了手機,張強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了,離這裏最近的就是m 市了,一般他們都不會在n 市找目標動手的,那樣的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的,看來他還要再回一次m 市搞定這件事情。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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