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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孃,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
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裡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偶然抓住一個望遠鏡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又橫又直!
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
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著手提機關鎗,對準她們。
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裡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什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種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准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鑽石收藏在哪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什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麼輕鬆的走,一直走到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困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呼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凶,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什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
襯衣已經拉高!
她上邊就毫無掩蔽!
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著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哪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去,跟著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
原來濃鬍子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點把收藏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
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捻她的乳蒂,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像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卻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什麼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
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口。
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麼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佔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佔得來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佔。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鏈和圓桌祗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盡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什麼就喝什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她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裡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哪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麼多的苦頭,仍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說:「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果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誰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游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量!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些什麼?
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麼短短的一句,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莊給人帶到樓上的大堂時,剛剛是安娜給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見安娜的衣裳裂開,有些地方染血,竟然發生錯覺,以為安娜已經死在海賊的手上,嚇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衝口而出的喊叫起來。
可是,安娜過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擊,竟然沒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莊頻頻喊她,她也聽不到了。
玉莊只有機會喊了三聲就沒法叫喊了,因為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經抬走了,門也關上,邢只巨手跟著鬆開了一點,就在這時,她看見濃鬍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將安娜殺掉?」她鼓足勇氣問。
濃鬍子聽了,說:「她沒有死,你所看見的血不是那種血,懂得我的意思嗎?」
玉莊聽了,恍然大悟,顫聲說:「你將她……」
「是的,我將她的貞奪去了,但卻不是奪取她的生命,過了一天半天,她自然甦醒,你用不著替她擔心,還是替你目己擔心吧。你是否叫做玉莊呢?」
濃鬍子雖然奪去安娜的貞操,仍末氣,他看見玉莊的體型細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色菩提子,早就發生一股狂熱,可是,為了搜索鑽石,他仍人不急於動手,使勁按低欲焰,跟她交談。
即使他竭力裝扮做很文雅的模樣,對方看了,仍是內心震撼的,因為他下邊有些東西昂然屹立,彷彿撐起了一把傘,這種景象非常難看,特別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時粉臉低垂。
濃鬍子看見她沒有回答他,有點動氣的大聲說:「玉莊,你將那批准備偷運出口的鑽石藏在什麼地方?」
那艘遊艇是「龍耳」的,龍太太沒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個女兒龍小麗跟隨他們出海,另外拜託玉莊招待她的朋友,因為這樣,她對於那艘遊艇所知甚微,說不定它真的偷運鑽石,她對那個問題,實在覺得難於回答,索性將她的處境說出來,希望對方同情她的遭遇,將她放走。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濃鬍子聽後,冷笑了一聲,才說:「玉莊,我有許多話要問,既然你自稱毫無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向你查問了,先讓我對你說清楚這一點,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賊,海賊向一個漂亮女人查問的時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發問。
玉莊幾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聽了這句話,怯怯的說:「你站著發問不好嗎?我怎能夠坐在你的身上?」
濃鬍子胡霸聽了,失聲狂笑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這種滋昧了,讓我來指導你怎樣做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脫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過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張床放置,它有三層彈弓、兩層乳膠墊,彈力極強,濃鬍子躺下來,立即有些東西翹然豎起,使她想像到剛才燕妮說的二索,大驚失色,即時想退走。
她轉身走向兩邊門口,使勁推拉,卻寂然不動。
她不知道門已經下鎖,嚇呆了半截,雙腳一軟,站也站不穩,不自覺的坐在地上。
濃鬍子胡霸發覺她遲遲沒有走過來,翻身一躍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頗為詫異,把臉孔朝向她那邊,說道:「玉莊!我不是說過一句話,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嗎?你怎麼會坐在地上呢?」
她邊說邊走近,玉莊又忙又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見他走到身邊,就把她整個抱起來,就像拋一件貨似的把玉莊拋到床上去,然後疾走過去,有所活動。
玉莊剛想翻身,他趁勢捉住她的一雙腳,閃電的替她解卸羅衣,說道:「玉莊,你要是畏羞,不必將那件旗袍脫下來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離開那張床,可是對方的氣力太大了,伸手一撈,便即把她捉住,順勢壓在她的身上,她還沒有做出任何一種抵抗的行動,他已經展開了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算一擊而中,無奈大小懸殊太過厲害,不管他怎樣使勁仍然沒法插進去。
她從來沒有想像過如此受人欺負的,極感痛恨,險些暈倒。至於濃鬍子,碰來碰去總是留在外邊,燥急異常,說:「看來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說:「你千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說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孔,然後以俯臥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至於他的頭部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喘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然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感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風涼話,馬上鬆手並鬆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她哪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氣力說話,喘息著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總會給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說:「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著一個橡筋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
胡霸富然不會使她窒息的!
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盡量在她的口腔裡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著玉莊迷迷癡癡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色愈來之加蒼白,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它!
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
那是武林中人說的鬼哭穴,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禁不起刺激。
玉莊不過一時激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肉,呼吸困難,以致陷八窒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迷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迷狀態甦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著看到二索,不覺心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裡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說:「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個了,請你坦白點說,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
胡霸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
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罷手,就讓二素留在那裡,冷然說:「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
玉莊憤然說:「為什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說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著使力向前一挺。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說:「還有一個女兒嘛!」
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說了那麼短的一句,登時臉色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著走,帶到遊艇裡廊逐個用繩幾困綁,但卻不准侵犯她們。
胡霸在二樓稍為休息一會,喝了一點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來,一直走向遊艇那邊。
那一艘遊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卻用一條纜繫在岸邊,湊巧那個地方有一株古樹低垂下來,便正好縛在樹幹上面,胡霸帶著那瓶酒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順著腳步走進去,那幾個小賊已經走開了,至於三個少女,卻給繩幾縛住,倒地打滾。
他看了竊笑於心,走進船艙裡面,先向她們盯了一眼,然後說:「你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姓龍,應該稱做小姐,她是誰呢?快些同答我!」
海賊多數是性格粗豪的,濃胡幾更加粗上加粗。
他這樣粗魯的盤問,那幾個少女聽了當然不敢照實回答,而且噤若寒蟬,他看見了勃然大怒,說:「誰是龍小姐呢?快點說!」
她們仍然沒有開口。
濃鬍子忍住那一肚子的悶氣,說:「你們要是不開口,我實行以一敵三,把你們全部姦掉!」
她們仍不說話,濃鬍子迫於改變主意,採用較為溫和的聲音,說:「你們大概是懂得,龍耳的鑽石並不是他的私產,我佔了三份一,現時我不高興合作,把它私運到別個地方賣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鑽石吧了。」
「我不會拿走全部,它收藏在這一艘遊艇裡面,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相信這個問題只是龍小姐一個人能夠同答。為了保存你們的貞操,希望龍小姐見義勇為,把它找出來。」
他說得這樣清楚,論理她們當中總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兩句話,怎料她們已是約定,半句話也不說!
胡霸看了怒不可遏!
突然脫下他所穿的長褲,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來,放在唇邊,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幾口,他然後說:「今天你們大飽眼福了,先請你們欣賞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氣攻心之後膨脹得多麼厲害,要是你捫仍不開口,我就把你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說的,無奈她們將眼睛緊緊的閉著,看也不看,他知道這種局勢漸趨惡化了,不能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了,向她們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當中的一個,雙手齊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暢快,關於搜索鑽石方面的事,暫時拋卻腦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這一點!他多次慾火如焚,仍末氟!
這一回他是必需氣了,索性揀一個體型最飽滿而又嘴巴最小的一個下手。
他當然不止是捏捏那麼簡單,跟著就將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進去,他不過摸了摸,即時使勁挖下去,她痛極了,殺豬般尖聲喊叫,喊的是:「媽媽!……」
他最喜飲聽到女人顫聲喊叫的,愈聽愈與奮,富然不肯罷手,就在這時,有一個高大而又結實的女人向遊艇這邊奔走過來,還沒有走進遊艇,她就大聲喊叫,聲聲喊著:「小燕!」
胡霸發覺有人走到他那邊,大感詫異,立刻提高警惕,將那個顫抖的少女拋開,走出船艙!
三腳兩步的跳過去。
他湊近喝問:「你是誰?」
「我叫做燕妮,可以說是你俘虜當中的一個。」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虜,怎樣可以走出來呢?」他再問。
她知道瞞不過他,只得吐實,說:「我們假做肚痛的模樣,倒地打滾,你們的人走過來,替我施救,我乘機施展劈空掌打暈他,一口氣的走到這邊來,看看我的女兒,同時求求你……」
他大吃一驚,眉心皺了皺,說:「你想求我幹什麼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讓我代替女兒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聽了頗為詫異,說:「代替小燕幹什麼呢!」
她聽了就說:「那是不必解釋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實在想不透。」
「那麼!我只好將它說出來了,剛才你吩咐手下將三個少女帶走,叫他們用繩子將那幾個小羔羊逐個的用繩子困綁,放在遊艇的船艙裡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將她們盡情蹂躪的,我的女兒小燕最年輕,體型最飽滿,而且性格倔強,要是你想選一個人摧殘,大多數找她,我想起了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難過!心裡面像火燒一樣,渴望她獲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過想尋歡作樂,何必一定要作賤她們呢?她的體型太過細小了,僥倖跟你配合,不過滿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奮勇,實行找你談一談。」
聽了她說的這番話,胡霸大感詫異,說:「小燕的母親,你真是一個奇人!既然你有勇氣向我挑戰,我一於奉陪!我倆同到樓上去吧。」
燕妮跟著他走,但卻懇求他喊手下將那三個少女的繩子解掉,帶同地窖裡面看管,那樣做並非純然為了人道主義,同時可以避免她們給別人摧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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