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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脫衣舞孃屈辱生涯(北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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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0-3-7 07:34:25 1906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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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滿州皇族血統的脫衣舞孃
這裡是北京城裡最艷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時間是2004年10月2日凌晨。
強烈的燈光集中在正中央的舞台上,圍繞在舞台四周,躲在陰影中的近100個座位幾乎座無虛席。
上一個舞者剛剛表演玩退回幕後,主持人已經開始介紹下一位舞者:「接下來為各位表演的是我們北京的姑娘,讓我們鼓掌歡迎張龍珠。」
四周響起熱烈的掌聲讓人知道即將要上場的舞者受歡迎的程度,因為根據我跑遍歐、美、日各國脫衣舞俱樂部的經驗,國內觀眾不像歐、美、日的觀眾會配合場中的氣氛作出熱烈的反應,只會張大色咪咪的眼睛盯著舞者光溜溜的身子看;能讓大家拿出手來提供這麼熱烈掌聲的舞者,還不多見。
「我們龍珠小姐的名子可不是亂取的,她可是真的龍族之後,出身滿州皇族,是大清光緒皇帝的曾曾孫女。所以各位貴賓今天看到的可是我們大清格格為大家提供的表演。」
在悠悠揚起的王菲「麻醉」歌聲中,一位穿著旗袍的美女踏著民族舞蹈的步伐出場,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這是個全裸表演的脫衣舞俱樂部,根據規則,每個舞者是先穿著衣裳表演一曲,然後再脫去外衣,只留下小內褲表演第二曲,最後一曲才是光溜溜的高潮。因此一般第一曲都是大家閉目養神的時候。
可是張龍珠一出場,美麗的面貌就吸引住所有在場的色鬼的目光,讓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姣好的面容,沒法把眼光移開。
那是一張亮麗的鵝蛋臉,像兩邊梳開的烏黑披肩長髮下,是光亮的額頭,兩顆閃亮的大眼睛配上粗黑濃密的眉毛,堅挺筆直的鼻子之下是兩片薄唇,而在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臉頰上,還鑲著最最吸引我的兩個小小酒窩。
當我還在欣賞她那讓人感覺非常有個性卻又帶點強忍憂傷的感覺的美麗臉蛋兒時,已經一曲結束。
在緊跟著響起的「棋子」歌聲中,張龍珠舉起她如蔥的玉指,開始去解開在肩膀位置的旗袍紐扣。
我估計張龍珠有一百七十六到一百七十八公分高,一般這樣高度的中國女孩必須有一付較大的骨架,而為了要維持苗條身材,又不能讓身上有太多的肥肉,因此一般都會造成手指有較突出的骨節,破壞了玉手的美感,但張龍珠的手指卻是細長纖細毫無缺陷的。
可是我已無法細看,因為隨著鈕扣的打開,旗袍已經順著她的身體,一下就滑到腳邊,旗袍下沒有內衣也沒有胸罩,我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一定都跟我一樣,凸出兩個大眼珠瞪著張龍珠的胸部。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為太大了,無法像奶子較小的女人,可以讓奶子成三角錐型安放在胸部。張龍珠的胸部是像兩顆球一樣鑲在胸前,但是乳頭卻是尖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皮膚,像白的發亮的鮮乳。
舞台上半裸的張龍珠身上只有三個顏色,烏黑的頭髮、眼珠和眉毛,以及腳上七吋高的黑色高跟鞋之外,是粉紅色的嘴唇,粉紅色的小內褲,擦成粉紅色的指甲,以及粉紅色的乳暈及乳頭。其它就是乳白色的皮膚,看不到任何的雜色斑點。
在即將結束的「棋子」歌聲中,張龍珠緩緩的、優雅的褪去了雙腳上的七吋黑色高跟鞋。
耳邊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各位貴賓,今天大家的享受是連皇帝也享受不到的。皇帝或許有機會欣賞格格的歌舞,但是可不像各位有機會看到格格的私處,我還聽說依據大清例律,駙馬爺跟格格辦事時,也得熄燈,可不像各位可以在一千燭光下,享受大清格格的肉體。」
只是現場大慨已經沒有什麼人會去理會主持人說什麼了,因為隨著慢慢響起的另一首王菲的歌聲「我也不想這樣」,張龍珠已緩緩的將左手及右手的中指順著腰身,分別插入比基尼型底褲的左右兩側,繼續的往下移動。
當底褲一路順著大腿、膝蓋、小腿、腳踝褪到舞台地板上時,我才發現張龍珠修長的雙腿完全符合選美皇后的要求,併攏的雙腿中間,一點空隙也沒有。
隨著音樂,張龍珠緩緩的轉過身背對觀眾。第一次看到她的雙臀,我這色中老手也不禁流下口水;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常有機會出國以及在國內各省出差,不但玩過歐、美、日各國女人,黑人,白人,黃種人,敢說國內各族的女人也玩遍了,可從來沒見過這麼俏、這麼完美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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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0-3-7 07:34:4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3-7 07:34:42
(2) 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的屈辱自白
突然我的左右肩膀被人大力握住,一張一看就知道是俱樂部打手的凶狠臉孔湊到我的耳邊來:「陸大記者麻煩你到台上去一下。」
我抖著雙腿站起來,被背後的兩個打手推著走向舞台。
我知道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最小心提防的一是公安,另外就是我們干記者的。
我不曉得為什麼會被視破了身份,而且連我的姓都知道。
只是在這種狀況下,不知要向誰解釋:我不是來工作挖掘新聞的,而只是一個單純的色鬼要來看光溜溜的女人的。
就在我被推上舞台的同時,後台走出了一個相當英俊挺拔的年輕男孩,雙手搭上全裸的張龍珠,把她轉了過來,面對觀眾。
「各位貴賓,感謝大家長期對我們俱樂部的支持;」聽他的聲音才知道,他就是剛剛負責節目介紹的主持人,「很多朋友對我們俱樂部的女孩的一些私密數據很有興趣,剛好我們現場來了一個大記者,我們就請他來為各位貴賓訪問我們的台柱張龍珠小姐。」
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加上被兩個大漢架著,牙齒直打顫。但從主持人瞪著我的凶狠眼光中,我瞭解到不配合是不行的。
「請…問…張…小…姐…貴…姓…大…名…..」台下響起一片噓聲,連我背後的打手都笑的前仰後翻。
主持人向後台招了招手,上來一個女郎,交給他一根籐條。
主持人狠狠的揮了兩下籐條說到:「為了讓節目緊湊,如果我們陸大記者再問傻問題,就得挨鞭子,如果我們張龍珠小姐回答不老實也得挨鞭子,大家說好不好。」
在台下一片叫好聲中,我只好打起精神配合,
「龍珠姑娘今年幾歲?」
「二十三。」張龍珠一定也跟我一樣,完全不知道有這個臨時安排的節目,因此語氣中也是透著驚慌,巍巍的顫抖著。
但是因此反而更突顯出她如黃鶯出谷般清脆嬌柔的聲音。
「您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三個月。」
「您是在哪兒學跳舞的?」
張龍珠把頭低下輕輕的搖了搖,不願意回答。
突然「啪」的一聲大響,主持人手中的籐條抽在張龍珠吹彈可破的完美俏臀上,把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我就站在張龍珠旁邊,清楚看到圓滾滾的淚珠當下就由烏黑的大眼睛中奪框而出,而屁股上也立即浮現一條紅色的傷痕。
「北京舞蹈學院,我是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的。」
「北京舞蹈學院?」我不能相信的驚呼,北京舞蹈學院是國家最優秀的舞蹈學院,能夠進去的都是第一流的人才,像是國際巨星章子怡,及一大籮筐叫的出名號的影歌視紅星都是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的,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生怎可能淪落到脫衣舞俱樂部當脫衣舞孃?
「你還是舞蹈學院的校花呢,是不是?」主持人邊用手中的籐條輕觸張龍珠右乳頭,邊插嘴。
「是…是…」張龍珠似乎非常怕主持人,躲都不敢躲的回答著。
看著張龍珠因羞愧與害怕而為微微顫抖著的大奶子,我忍不住問道:「你的三圍是多少?」
「38、24、38」
「你怎麼會到脫衣舞俱樂部當脫衣舞孃?」
張龍珠委屈的望向主持人:「可以說嗎?」
主持人用手中的籐條順著她二十四吋小蠻腰,通過她圓整凹陷的可愛肚臍眼,來到毫無墜肉的小腹,我才發現張龍珠有非常濃密的陰毛,雖然她大腿緊緊的夾住,不讓人看到她的私處,卻無法不讓佈滿大腿根三角地帶烏黑亮麗、自然捲曲的陰毛,清清楚楚的呈現在觀眾眼前。
主持人冷冷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全身上下哪根毛沒讓男人看過,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張龍珠輕抬玉指,指著主持人道:「我會淪落到這裡都是因為他,陳文鵬,在我畢業的時候…」
我自作聰明的用不懈的語氣說:「他給你出了高薪,你就干了?」
張龍珠狠狠的搖著頭,大聲的否認:「陳文鵬他假裝大學生的身份,騙我的感情…當我認定他是我男朋友之後,他就讓他們」
伸手指了指我背後的打手「出面說我男友欠他們錢,如果不到俱樂部打工抵債,就要砍斷他的手腳,我才會…我才會…」
她的「前」男友(主持人)陰冷的插嘴道:「我們只是請你來跳跳舞,可是你到後面房間出賣你的初夜權,那可是你自己的決定。」
我知道這間俱樂部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舞台區之外,後面有很多間豪包廂是給客人跟看上眼的脫衣舞孃「辦事」用的。
只是很難相信我旁邊這名美麗嬌娃的處女使用權在那裡也買的到。
張龍珠聽她的「前」男友居然這樣說,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卻像是紀錄片般在她腦中一幕幕的播出。

※ ※※※※※※※※※※※※※※※※※※※※※※※※※※※※※※※※※

事實上,一直到兩、三個小時前,她還不知道是男友陳文鵬出賣了她。
四個小時前,由於三個月近百天的裸舞下來,她愈來愈擔心:因為她是土生土長的北京當地人,親戚、朋友、同學、鄰居都在這附近,如果有認識她的人到這裡看了表演,把她當脫衣舞孃的事傳了出去,那她以後怎麼做人呢?
所以演出後(由於她不肯讓家人懷疑到她在從事「夜生活」的工作,因此要求俱樂部讓她演七點半開門的第一場,所以所謂的「演出後」就是四個小時前約晚間八點的時候)她直接找俱樂部的朱老闆,質問珠老闆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朱老闆倒是也很乾脆,只要求張龍珠陪他一晚就放過她。
張龍珠會被她男友設局欺騙,可說完全是因為被愛情沖昏了頭;其實她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智慧與決斷力的女孩,就以在北京舞蹈學院求學期間來說,她不但以美貌被大家公認為校花,還因超強的辦事能力,史無前例的擔任了兩屆學生會會長。
她心想:害她陷入如今這種窘境的是她已經認定非卿不嫁的男友,如果是因為要脫出這困境而失去了貞操,男友應該會原諒她的,於是當下決定長痛不如短痛。
朱老闆見她點了頭,迫不及待的伸出肥豬手,牽著張龍珠的玉手說:「走,我們到包廂去,只要你陪足我六個小時我就放你自由。」
張龍珠挺直了腰桿,壓制著狂跳的心,用顫抖的腳步,跟著朱老闆往包廂去。
心中向上蒼祈禱,希望這決定能讓她早日脫離苦海。
她當時哪裡會知道,這個決定卻是推開了暗黑屈辱地獄的大門。

(3) 獻上處子身
地點是俱樂部裡最豪華的包廂,時間是10月1日晚間8點。
不知道朱老闆真的是個爽快的人,還是他不願意浪費這六個小時的任何一分一秒。
一進包廂就往床上一躺,下令道:「脫光。」
張龍珠終究已經做了快一百天的脫衣舞孃,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已經習慣了,三兩下就讓自己像個初生的嬰兒一樣,站在朱老闆床邊。
「還有我的。」
張龍珠或許是因為條件太優秀了,沒有男孩有信心去追她,所以在設局勾引她的陳文鵬出現前,沒有交過任何男朋友。
從她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解過一顆男人的扣子。
但走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咬著牙干。
雖然脫別人衣服不像她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脫自己衣服痛苦,但她也感覺像是花了一輩子的時間才幫朱老闆脫光衣物。
「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張龍珠十隻玉指交迭緊握著,雙腳死命緊並著,望著朱老闆一柱擎天的陽具。
朱老闆指著陽具道:「坐上來。」
只要是有過性經驗的人都知道:要求一個還沒有任何前戲來潤濕陰部的處女,自己打開陰部坐到怒漲的陽具上,是多麼殘酷的指令。
可朱老闆還更狠:「站到床上來,面向我左右兩個腳掌放在我肚子兩旁,用手剝開你的屄,套著我的陽具坐下,如果一分鐘之內,你那美麗動人的淫蕩屁股沒有碰到我的大腿,那我們的交易就取消。60,59,58…」
朱老闆一點思考的時間也沒給張龍珠,讓她只能像當初在學校聽老師指揮作出各式舞蹈動作一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執行。
當朱老闆數到30的時候,張龍珠已經以倒澆蠟燭的體位坐在朱老闆的陽具上,但是用左右手食指及中指按著自己左右陰唇,死命張開的小穴卻連龜頭都進不去啊。
「30,29,28…」
張龍珠咬著牙將全身的重心移到小穴的位置
(恐怕只有像她這樣訓練有素的舞者才能在這種狀況下,還能有效的控制身體的律動吧。)
一狠心,將自己的兩個腳掌抬離床鋪;用她五十四公斤的體重,把朱老闆一柱擎天的陽具押入自己未經人事的屄中。
從盤古開天以來,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是用這種:對自己這麼殘忍的方式來貫通自己的處女膜的吧。
一股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痛楚,由下腹直衝腦門,讓張龍珠痛的坐不直,只能往朱老闆胸膛上趴去。
雖然想強忍著不哭喊出聲,痛苦的呻吟還是由小嘴中宣洩而出。
朱老闆在管理俱樂部的過程中,當然經常對不聽話的脫衣舞孃施以各式各樣殘酷的體罰。
但是當朱老闆上半身全被張龍珠身上冒出來的冷汗浸透,眼中看到的是張龍珠原本美如天仙的五官,因痛苦而皺成一團,耳中聽到的是比放聲哭喊更令人心碎的低吟時,他得到了前所未有施虐的滿足。
而讓張龍珠痛不欲生的,不只是肉體的痛楚,傷她更深的是那種覺得自己竟是如此的淫賤,居然要迫不及待的把男人的陽具放入體中的感覺。
張龍珠的陰戶因痛苦抽筋,而不斷擠壓著朱老闆的陽具。
朱老闆玩過的女人恐怕也有上千個,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陰戶帶給他的陽具這麼大的享受。
也讓他第一次在一分鐘之內就射了精。
但他亢奮的神經卻一點也沒有冷靜下來,肥短的左手由張龍珠的右腋下穿出,用粗糙無比的手掌死命壓在張龍珠光滑如緞子般的背上;迫使張龍珠兩個像結實皮球的奶子在朱老闆長滿胸毛的胸部上滾動著。
朱老闆的右手當然也沒閒著,在張龍珠像一座光滑的山丘的左臀部上不斷的揉捏著。
當粗短的小指碰到張龍珠的秘處,引來身上嬌娃的一振扭動,這個才射完精的男人的淫穢腦子,又開始策劃著要用什麼更殘酷的手法,再給這個自己這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嬌娃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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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0-3-7 07:35:01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3-7 07:35:01
(4)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
  「朱老闆,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了?」張龍珠勉強抬起了上身,低聲的哀求著。
大慨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喉嚨發出的沙啞、低沉聲音完全與張龍珠一貫開朗、自信的語調,清脆的聲音不同。
  但是輕輕張合著的兩片薄唇,以及微微露出的如貝白齒,即使是在這樣身心俱疲的狀況下,還是讓人感到那麼的亮麗;看的朱老闆馬上改變心意,決定先享用她的小口,慢慢再對付她的小穴。
  朱老闆雙掌在張龍珠左右兩個大屁股上用力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音,口中罵道:「現在的大學生真不懂禮貌,把我下面搞的贓西西、粘搭搭,也不會清理一下,拍拍屁股就想走。」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同意讓她離開他的身子,立刻抬起了左腳想向右側翻身下床,沒想到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緊了,雖然小穴內的陽具已經射過經而縮了下來,卻還是被緊緊的夾著;張龍珠腰部再次用力,使勁向右側翻轉,才聽到「波」的一聲,好像開香檳一樣,把陽具拔出來,只是噴出的不是香檳。
  張龍珠蹲在床邊,悲傷的望著還在由自己陰戶向外流的鮮血,心中想著:這可是每個女人最寶貴,一生只流一次的處女鮮血,只是卻混著像豬一樣男人的腥臭精液。
  「發什麼呆,你的男人沒教過你怎麼清理陽具嗎?」張龍珠不知所措的望向那之已經軟塌下來的陰莖,輕輕的搖頭。
  「用嘴把它舔乾淨。」
  張龍珠忍不住悲從中來,心想:「早知有今天,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一生唯一的男友陳文鵬,遠好過讓這豬一樣的男人奪去。」
  心中這樣想著,嘴中忍不住低泣道:「文鵬連我的嘴都沒親過。」
  朱老闆聽到她提到男友陳文鵬,心中泛起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伸手拿起床邊的手機:「你馬上到一號包廂來。」
  「不要!」聽到朱老闆要叫人來,張龍珠嚇的大叫。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開門進來的竟然是她的男友陳文鵬。
  「文鵬啊,你居然連這小妞的嘴都沒親到,就讓她死心塌地的為你付出這麼大的犧牲,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你啊。」
  「謝謝老闆,您過獎了。」
  「這妞小嘴的初夜權就賞給你吧。」
  「謝謝老闆。」
  「你來幫我再給這小妞爽一下吧。」
  「是老闆!您要用什麼姿勢玩她呢?」
  「上禮拜為了玩你勾引回來的那個中學田徑代表隊,設計的腳力訓練設施,還不難玩,就讓這小妞也嘗嘗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吧。」
  「欲罷不能?老闆您中文造詣真高!」
  陳文鵬一手拉下一根兩端都懸掛在天花板上滑輪,長約兩米的細橫鐵桿,一手粗暴得把張龍珠由地上拖起來,把鐵桿正中央的位置靠在她脖子後面,再將雙手向用蛙泳的姿勢,在身體後方由下往上繞過鐵桿,然後將雙手手脕扣在橫鐵桿的兩端。
  這樣張龍珠整個人就成T字型,靠左右腋窩及雙脕的力量被掛在橫桿上。
  陳文鵬雙手托著她38吋的大肥臀把她移到了床的正中坐下,然後舉高了她的雙腿,在將分別連著天花板上不同滑輪的兩條麻繩分別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指上。
  陳文鵬出現的震撼,讓張龍珠腦子成為完全一片空白,像個木頭人一樣任他將身體擺佈成V字型(加上橫著一字型張開的雙手,則像個丁字型),面向著床頭,用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床中央。
  陳文鵬繞到床頭,用雙掌分別抓住張龍珠懸掛在半空中的腳背,將她兩條筆直向上高舉的白嫩玉腿分別向左下方及右下方壓下,當雙腳慢慢遠離張龍珠的身體,向床頭的左右兩側落下時,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指上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桿,把張龍珠的身子向上拉起。
  當雙腳被陳文鵬押到水平的位置時(也就是玉腿與身子成L型),張龍珠翹麗的臀部已離床有50公分遠。
  陳文鵬轉頭向朱老闆道:「老闆請上座。」
  在一旁看著張龍珠雪白肉體被無情擺佈的朱老闆,剛打過一炮的陽具,早已再次堅挺;一聽這話,馬上鑽到張龍珠身下,仰面躺好,讓高舉的陽具正對著還在滴血的小穴。
  陳文鵬配合著朱老闆的就位,雙掌稍稍放鬆力氣,讓張龍珠的雙腿反被身體的重量再向上拉起,而身體當然也被帶動著向下降,讓張龍珠的小穴往朱老闆直挺的陽具接近。
  當陽具碰到剛剛被開通的處女地時,由大陰唇、小陰唇傳來的具痛,讓張龍珠清醒了過來。
她高達148的智商,讓她見到陳文鵬叫身體下這個像豬一樣的男人老闆時,就已完全明白,是朱老闆派出愛情騙子,設局欺騙她;自己真是高IQ、低EQ,被愛情沖昏了頭,原本之前在受苦受難的過程中,心中還有一絲為愛人犧牲奉獻的喜悅呢,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騙局。
  「住手!既然朱老闆你是陳文鵬的上司,而不是債主,我也沒欠你一毛錢,更沒跟您簽訂工作契約,我不要在這裡工作了,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走吧。」
  朱老闆陰陰的笑著道:「果然大學生就是有教養,說話多有分寸,不像文鵬你上禮拜弄回來的那個中學生,只會潑婦罵街。不過知識分子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說要陪足我六小時,就得陪足六小時。」
  「朱老闆,您看這樣好不好,」
陳文鵬也陰沉沉的笑著插嘴道:「只要張龍珠能忍得住,不把小穴自動送上來給朱老闆您的大陽具享用,我們就放過她好不好?」
  「成!在放寬點條件都成,只要龍珠姑娘30分鐘之內,不把小穴獻上來要求性交兩次,就放妳走。反知,如果妳輸了,在凌晨兩點之前妳都得聽我們的安排;凌晨兩點之後除非妳求我們把妳留下,否則我們就從此不在相干。」
  朱老闆的回答讓張龍珠大感意外,自己怎麼可能會淫蕩到自動奉上小穴讓他插呢?
  張龍珠自己知道:三個月前,被脅迫跳脫衣舞時,其實自己並非百分之百的由心理產生反抗,反而覺得自己既然選擇了舞蹈這一行業,能有機會了解脫衣舞表演是怎麼一回事,反而是一個課堂上學不到的寶貴經驗,所以並沒有強力的反抗就答應了,只是沒想上山容易下山難,搞成現在這個局面。
  但要說自己願意隨便讓男人姦淫,卻是絕無可能的,自己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人的貞操勝過生命,23年來自己也守身如玉
(直到一個小時前,下了這個將令自己終身遺憾的錯誤決定),
怎麼可能會在30分鐘之內,把小穴獻上來要求性交兩次呢?
  「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先把我放下來。」
  朱老闆向劉文鵬使了個眼色,後者奸笑道:「那就放了。」
  只聽張龍珠發出震天的尖叫,朱老闆的龜頭已滑入她的陰道中。
原來劉文鵬突然放開了壓在張龍珠腳背上的雙手,張龍珠的身體少了因透過雙腳下壓而帶動向上的力量,直接向下往朱老闆的陽具落下。
  張龍珠使盡吃奶的力氣,將雙腳往下及往左右方向移動,透過左右腳拇指上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桿,把張龍珠的身子向上拉起,讓陰戶慢慢順著朱老闆的龜頭往上脫離。
  朱老闆受到這極樂的摩擦,爽的大叫:「這算不算自動送上門來挨插啊。」
  「不…不…」
  「別哭,別哭,行,我們就重新開始;反正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熬過30分鐘的。文鵬,上禮拜那個對自己的腳力自信滿滿的中學田徑代表隊,30分鐘內被插了多少次啊?」
  「我也沒數清楚,我只記得你爽過之後,她因為雙腳抽筋,不是走而是爬出這包廂的。」
  包廂內突然安靜下來,朱老闆忙著用雙眼巡視著,張龍珠因用力而胡亂顫動著的雙乳、被擠出六塊腹肌的小腹、肌肉緊縮的大腿、突出了一大塊結實肌肉的小腿腹,還有那隱藏在一堆烏黑陰毛之後,似乎還無法閉合的小穴。
  陳文鵬的眼光則無法由張龍珠的腳指頭移開;由於關鍵性的麻繩是被繫在腳的大拇指上,張龍珠正集中全身的力量在腳指頭,努力把腳板向下壓。
  陳文鵬心想:我們都說人類是圓顱方趾,可自己玩過的女人的腳趾卻是歪曲變形甚至是像雞爪的多些,可張龍珠的腳趾,除了小趾之外,根根都是方正工整圓潤的長方柱體,配上四四方方整潔的腳指甲,看了就叫人銷魂。
  尤其是現在,大拇指用力前伸,另外四趾用力向腳底板方向捲曲,腳趾、腳背、小腿、大腿成一直線,配上雪白結實的緊繃雙腿成V字型張開的淫姿,大慨沒有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噴的。
  朱老闆也忍不住了:「文鵬啊,你看龍朱忍的多辛苦啊,全身的汗珠好像水喉打開了似的,光是順著她的小穴往我陰莖上流的,恐怕都有一茶杯了,怎不幫她擦一擦呢?」
  「是,我去給她找塊布來。」
  「難怪你連他的小嘴都沒親過,你的嘴巴是拿來幹什麼用的。」
  劉文鵬明白朱老闆的意思,雖然自己內心深處是希望張龍珠能熬過這30分鐘,甚至全身而退。
可自己也沒的選擇,只能繼續助紂為虐了。
  緩緩伸出舌頭往自己心怡已久的張龍珠右腳大拇指舔去,舌尖碰到腳拇指的下方,好像舔到粗砂紙一樣,而不是像自己老早就摸過的粉嫩小手,或是剛才捆綁她時,摸到她的各處水嫩皮膚那樣的光滑感覺。
他知道這是身為北京舞蹈學院學生舞團第一女主角所要付出的代價。
  他的舌尖,輕舔著張龍珠因練舞而長滿老繭的腳底板,心中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朱老闆會佈局對付張龍珠看上的自然是她的美貌,可自己卻是想看看這個高高在上,從來都是被家人、師長、同學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驕女,被人姦淫時,那高傲的臉龐會是個什麼表情。
  可是這半年交往下來,他真真的感覺到,張龍珠是一個善良、善體人意的乖巧女孩,會讓還沒接近過她人感覺到她高不可攀,完全是因為她亮麗的外表,及優秀的表現,其實她甚至連一般優秀女孩總會帶一點的驕、嬌二氣都絲毫沒有。
  從她能在光滑如鏡的舞蹈教室地板上,磨出這樣的腳底板,就知道她的成功也是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努力才得來的。
自己欺騙一個這樣的好女孩,真是不道德。
  張龍珠自然不知她男友的心中感受,能感覺到的是他火熱的舌頭,當這條曾經向她立下過山盟海誓的生花妙舌,舔到她的腳掌心時,搔癢的感覺直衝腦門,全身的肌肉在也不受控制,雙腳向上舉,身子向下落,朱老闆那根充分被她的陰血及汗水潤滑過的陽具,「茲」的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中。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禽獸」恐怕是張龍珠這個有教養的女孩,所能想出最惡毒的詞了吧。
  「禽獸?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禽獸了,我就讓你嘗一嘗禽獸的手段。先趕快把你的屁股抬高,在賴著不走就要當你獻身兩次了。」
  張龍珠不敢浪費時間與他爭辯,趕快努力掙扎著要把身子抬高。
  可是這次跟剛才不同,上一次只是要拔出龜頭來,所以比較容易。
這次卻是全根插入。
一個小時前才被破瓜的屄,本來就很緊,加上當全身用力要把身體抬起來時,陰道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同步用力收縮,陽具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包廂中迴盪著:朱老闆因陽具被緊緊夾住,而發出的快樂哼叫,以及張龍朱因全身用力及強忍陰道撕裂般痛苦,所發出的磨牙聲。
  陳文鵬看著兩個人交著在一起聞風不動的私處,忍不住出手將張龍珠38吋大屁股往上捧,才幫她脫離了困境。
  「好,現在就讓你來看看我的禽獸手段利害,還是你男友的舌頭利害。」
  從隨朱老闆進到包廂起,張龍珠一直顧著自己的自尊,不願意出聲求饒,但想到這頭豬不知還要使出什麼殘酷的手法,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道:「求求你,朱老闆你要整死我,還不是用根小拇指就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朱老闆舉起了自己粗短、留著長長指甲的左手小指笑道:「好吧我就照妳的請求只用這根小拇指整妳,不過你別怕,我不是要整死妳,我是要妳快樂的上西天。」
  朱老闆把左手小指緩緩的向懸在半空中的小穴伸去,當骯髒的指甲摳上了張龍珠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陰蒂時,慘劇又發生了。
  只是張龍珠再一次迴盪在包廂中的叫聲,已經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絕望,或是因為陰蒂被刺激加上陽具猛力撞擊到花心,而發出了這輩字第一次的叫床聲。


        (5)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刪節版)
  
  朱老闆看著眼前這個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經軟趴趴的陽具上的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第一次有點後悔自己以前玩的太沒有節制,把身體給搞虛了,以致於這美若天仙的美女的初夜,自己就只能享受到這裡了。
  不過他早已替張龍珠設計好她處女夜的整套節目,自己這兩炮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他有信心讓張龍珠在未來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顫慄與哭泣來回味自己為她安排的這套開苞秀。
  朱老闆坐起身子,一對豬掌輕撫張龍珠梨花帶淚的臉龐:「小淫娃,別哭別哭,讓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在強姦你。今天從頭到尾可都是妳自己把發浪的小屄往我的屌上套。是妳強姦我,可不是我強姦妳。」
  「你…你…你…」,在學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饒人,教訓起學生會及舞團中的學弟妹們時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絕的張龍珠,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反駁。
  「妳就願賭服輸吧……」
陳文鵬插嘴道:「到凌晨兩點還有四個鐘頭,朱老板,您接下來要怎麼玩啊?」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家把妓女叫做雞,你看這妞吊在這裡,像不像一隻要賣的雞啊?對這種淫蕩的雞我也沒什麼興趣了;你就帶她去畫個妝,讓她再表演一場秀就趕她走吧。」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場脫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闆用語言對她的精神強暴。
  她哪知道,朱老闆說的秀,可不只是脫衣舞秀啊。
  
     ***    ***    ***    ***
  
  這裡是北京城裡最艷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
時間是10月2日凌晨。
  強烈的燈光打在舞台上已經脫的身無吋縷的張龍珠。
  張龍珠心中充滿了不安;她答應威脅陳文鵬的人,到俱樂部表演的這三個月中,每天都只是在晚上七點半來跳三首曲子,跳完就讓她離開,現在為什麼又跑出一個記者來做什麼訪問?
她只能祈禱上蒼讓她安度這剩下的一個多小時,讓她永永遠遠的不在與這裡有任何牽扯,讓她把今夜及這三個月的遭遇就當成一場惡夢。
  可憐的張龍珠,到此時都還沒覺悟到:今夜只是她一生惡夢的開始。
  我(被兩個打手莫名其妙架上舞台參與演出的記者:陸某),見張龍珠聽到欺騙了她感情的陳文鵬向在場上百名觀眾公開她出賣初夜權的事,所露出的痛苦表情,不忍繼續談這個話題。
  隨口問道:「妳擅長什麼舞蹈?」
  在這樣的場合,這顯然又是一個傻問題。台下觀眾齊聲搶答:「脫衣舞。」
  反而是擔任節目主持人的陳文鵬,找到了話題,興趣盎然的介紹:「我們龍珠姑娘今年在北京舞蹈學院的年度大戲『犬』中擔綱演出,擔任第一女主角,我請她現場為各位表演一段,各位說好不好?」
  台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陳文鵬對張龍珠道:「我沒準備音樂,你就挑幾個動作做一做吧。」
  北京舞蹈學院『犬』這出舞蹈劇是模仿紐約成名歌舞劇『貓』所編的,所有的舞者在戲中就是扮演各式各樣的狗;女主角張龍珠扮演的是一隻俏皮的雌博美犬,最後與男主角-大狼犬,有情人終成眷屬。
  「就先來一個你出場的標準動作吧。」
  即使是像張龍珠這樣頂尖聰明、堅強的女孩,今天晚上的遭遇,也已經遠遠超過她精神所能負荷的。
張龍珠現在腦子裡唯一想著的就只是趕快結束吧。加上這個歌舞劇中的每個動作,這一年多來已經反覆練習了上萬次了。
聽到陳文鵬的要求,直接就打開雙腳,屈膝半蹲,雙手蜷曲放在胸前,模仿小狗人立時,前肢的動作。
  當擺好姿勢才發現這個在戲中穿著精心設計的戲服時,無比俏麗的動作,居然是無比羞恥的姿勢:雙腳打開屈膝半蹲,簡直就是把小穴打開並往前挺,一付供人參觀的架式;而握拳彎曲的手掌放在胸前,只能遮掩住自己的乳頭卻遮掩不住自己38吋的大奶子,感覺比剛才自己光著身子直挺挺站著,毫無遮掩時還要羞恥上百倍。
  陳文鵬手中的竹鞭,輕點張龍珠往後翹起的豐臀:「不是還要搖動妳的尾巴嗎?」
  張龍珠知道沒有不聽話、不配合的空間,幻想著自己是穿著安了假狗尾巴的戲服,將38吋的美臀在垂直方向劃著圓圈;台下終於有觀眾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叫:「干!」
  「哈!我們這裡的朋友喜歡的是真刀真槍的幹,你就跳過這些文雅的套路,直接給我們來段,公狗干母狗吧。」
  「我們沒有表演這個。」張龍珠低聲下氣的辯駁。
  陳文鵬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抗議,轉頭向台下觀眾報告:「今晚,本俱樂部還特地為龍珠姑娘安排了比舞蹈學院替她選擇的男主角,更棒、更粗、更強壯、更持久的男主角,來跟龍珠姑娘演對手戲,保證讓大家值回票價。」
  雖然觀眾還不明白男主角更粗、更持久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跟著瞎起哄的叫好。
  就在觀眾的叫好聲中,一隻高達人腰,全身烏黑的大狼犬,由舞台後被牽了出來。
  難道是要表演人獸奸?
全場突然寂靜下來,只剩下大狼犬的狼嚎聲,及張龍珠嘶啞顫抖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不可以…我不要…別這樣…」
  陳文鵬湊近張龍珠耳邊,低聲道:「朱老闆要我告訴你,你罵我們是禽獸沒罵錯,不過他要你記好:被禽獸玩過的女人,就連母狗都不如了。」
  陳文鵬像我身後的打手使了個眼色,趁張龍珠還來不及反抗,將一個紅色皮制的狗項圈戴到她的脖子上,雙腕也帶分別戴上了紅色皮製的拘束護腕。
  雙腕的拘束護腕上面各有一個小扣環,則被一起扣到脖子正後方的項圈扣環上。
讓張龍珠成了像軍人投降,雙手在脖子後方抱住後腦杓的姿勢。
  陳文鵬指著大狼犬的紅色項圈道:「你們看我們台上這對公狗和母狗,還穿著情侶裝呢。」
  兩個打手好像真把張龍珠當成狗一般,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的就把她推倒在舞台上,更絲毫不去考慮女孩子的隱私,一人抓住她一隻腳踝,向上舉起,分開成V字型。
張龍珠現在的姿勢就像一隻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後腳高張的母狗;只是雙手被扣在脖子後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反到像是女學生輕鬆的抱著頭,躺在草地上享受陽光的慵懶狀態。
  只是我猜,現在一屋子百來人,大概沒有一個會把目光放在張龍珠肩膀以上的部位,而都是死盯著被充分打開的小穴。
  雪白肥厚的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的膚色幾乎沒有任何色澤上的差別,對比著長在大陰唇上面及外側的陰毛更加烏黑,由於雙腳被往左右兩方大幅度的拉開,使得兩片大陰唇無法緊閉而露出微微張開著的小縫,這種景象比那些隨隨便便就把陰戶敞開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內一探究竟的慾望。
  「陸大記者,感謝你為我們做的採訪,請到最前排的貴賓座。」
  我還以為我可以下台了,沒想到一個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張龍珠的左腿踝交到我手裡。
我一手圈握著張龍珠的腳踝,一手扶著她的小腿,第一次瞭解到小說家為什麼會用滑如絲緞來形容女人的皮膚;張龍珠的皮膚柔細的就像是光滑的絲綢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還剩一個貴賓座。」陳文鵬指著張龍珠的右腿說道:「有哪位觀眾要?」
  一個獐頭鼠目的觀眾奮不顧身的衝上台來,伸手就抱住了張龍珠的右腿。
讓台下響起一片惋惜聲。
  「我們請男主角也就位。」
  牽著大狼犬的訓練師聞言,將狗牽到張龍珠的跨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經訓練的,見到張龍珠的小穴,先用濕漉漉的鼻尖一陣亂嗅,突然伸出長舌在陰戶四周舔弄。
  這時全場唯一剩下的聲音只有張龍珠的驚聲尖叫。
  在張龍珠的尖叫聲中,狼犬越舔越起勁,長約七吋的一條又紅又尖的舌頭,竟往微微張開著的小縫中擠進去,直舔進張龍珠的陰道裡去,接著便一伸一縮的抽動起來,動作非常熟練。
  我雖然光顧過不少風月場所,這人獸奸可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
但是我聽人說過,狗舌頭上長著突刺,舔在肉上會讓人有麻刺的感覺,因此國外很多年老色衰的妓女,當任何粗大的陽具也無法滿足自己的性慾時,都會養一隻狗來解讒。
  可張龍珠這初經人事的陰戶,如何經的起那狗舌頭不斷的抽送,轉眼間就達到了瘋狂的狀態。
  我望著躺在地上的張龍珠,她樣得了羊癇風一樣全身顫抖著,原本不斷大叫著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在強烈的燈光下,我可清晰的看到她全口整齊雪白的牙齒及喉頭顫動的情形。
  在張龍珠一振顫抖過後,狼犬突然抬起了頭,發出嗚嗚的狼嚎聲,觀眾也發出了驚歎聲,原來張龍珠的陰戶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淫水,順著屁股溝子流下,顯然已大量的洩出了這一輩子第一次的陰精,只是不知道在張龍珠的少女春夢中,是否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廣眾下被狗舌頭舔出來的。
  我望著張龍珠原本秀麗的臉龐,雙目微閉,珍珠一般的淚水不斷奪框而出。
張龍珠咬緊銀牙,使盡力氣將兩片薄唇緊閉著,怕將自己高潮的呻吟聲宣洩了出來。
可是透過不斷張頜著的尖挺鼻孔,還是把張龍珠達到高潮時的淫蕩哼聲,傳給了整屋子的觀眾。
  陳文鵬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只是前戲,你就浪成這樣,待會真幹了起來,屋頂豈不是要被你的叫床聲給掀了。」
  張龍珠看著這個出賣了自己,卻又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交往過的男朋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你只能怪自己長的太美了,讓男人看到你就想幹你。」
  「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讓我跟狗…別讓我跟狗…,求求你看在我們交往過的份上…,我可從來都是對你死心塌地的啊。」
  「是啊,今天這場秀的男主角,可是我費盡口舌才央得朱老闆答應更改的;本來朱老闆替你安排了美國黑人、印度阿三、東洋日本鬼子及歐洲金髮巨人要給你來個夜戰四方,我可不願意你的初夜,就讓我帶滿萬國旗綠帽啊。」
陳文鵬酸溜溜的說:「不過妳也別太難過,一大堆深閨怨婦想讓狗雞巴肏一肏,可都沒機會。妳在初夜就能享受到,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陳文鵬起身向狼犬訓練師打了個手勢。
  狼犬訓練師一聲吆喝,大狼狗前腿由張龍珠那雙被我及另一位觀眾高高舉著的一雙玉腿中跨過,狗雞巴來到了張龍珠陰戶的上方,訓練師再一聲吆喝,狼犬後腿在張龍珠屁股兩旁微蹲,前腿上舉,人立蹲座而起。
  ………………………
  狼犬訓練師又一聲吆喝,狼犬便將身子猛的向前一衝,………………………
  張龍珠痛的喘不過氣來,老半天才哼出聲來,渾身的肌肉顫動,拚命扭動屁股,想逃脫………………
  才一轉眼,張龍珠就洩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張龍珠右腳的那個觀眾似乎跟我一樣也是個戀足狂,已經受不了刺激跪在舞台上,雙手抓著張龍珠的孅足,一會兒將五個腳趾全塞到口中不斷的吸吻,一會兒舌頭在張龍珠的四個腳趾縫中抽插著,一會兒又將腳趾一根一根的撥開舔食,一會兒又放過腳趾,猛舔腳心。
  而被我雙手握住的小腳丫子與五根雪白、方正的腳趾,不斷的隨著痛澈心肺的抽插,一會兒緊縮蜷曲,一會奮力張開、一會兒交叉扭動,讓我忍不住的噴了一褲子。
  此時張龍珠也又是一陣顫抖,又洩出一股陰精來。
  ………………………
  張龍珠淫浪的哼聲越來越小,扭擺躲閃的動作也漸漸停頓下來。
  突然她又是渾身一陣亂抖,陰精再度洩了出來。
  張龍珠渾身冷汗,眼圈發黑,眸子早已無神,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的蒼白。
  原本緊而有彈性的乳房,竟像失去彈性,軟趴下來。
  只聽張龍珠一聲大叫,………………………,張龍珠則軟弱吐了口氣,只剩下不斷的低聲呻吟。
  我低頭一看,陰戶中的淫水像泉水一般,不斷的向外冒,而那被抽插了二、三十分鐘的陰戶,已無法合攏,一個狗雞巴口徑大小的洞口還圓圓的張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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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0-3-7 07:35:39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3-7 07:35:39
 (6)賣身契
  
  舞檯燈光已熄滅,觀眾已散場,男主角也被牽到後台去了。
  我想:對張龍珠而言,這世界已經停止運轉了,一切的變動都再也與她無關了。
她眼神散漫地望向屋頂,『大』字型的仰躺在舞台上,不知是連併攏雙腳的力氣都被擠乾了,還是覺得遮掩自己骯髒的私處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以前看到裸露的女子(不論是圖片或是實體),只可能有兩種感覺:一種是不對胃口,讓我感到噁心,另一種就是讓我想到性、想要上(就算是看到維納斯雕像也不例外)。
可是現在望著舞台上精雕玉琢的胴體,心中真的沒有性的沖動,只想把她抱到懷裡,安慰她、撫慰她。
  我忍不住跪坐到張龍珠還被扣在脖子後面的手臂旁,伸出手來輕撫她被汗濕了的額頭。
  這寧靜安祥的一刻,只一瞬間就被叼著雪茄、由台下爬上舞台的朱老闆給破壞了。
  「爽!我們該建議舞蹈學院天天都公演這個舞碼,保證不到一年,北京舞蹈學院就是全國最富的學校。」
  「可是這麼美麗出眾的女主角,除了龍珠之外,全舞蹈學院還真挑不出第二個呢!」陳文鵬奉承的搭腔。
  「要天天被這樣肏法,這女主角可真慘啊!」旁邊的的打手也忍不住插嘴。
  另一個打手反駁道:「你知道什麼,你難道沒看到我們龍珠小姐剛才的表情多滿足啊,人家可是享受得很呢!」
  「干!」
朱老闆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兔崽子,佔了好位子,我在後面被你們這兩顆大頭擋得什麼都看不見。」
轉頭向舞台後的工作人員大叫:「把剛才的錄像放出來瞧瞧。」
  舞台左右有兩個巨大螢幕,原先的目的是即時轉播舞台上的狀況,讓坐得比較遠的觀眾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演出。
  看著巨大螢幕播出的人獸奸錄像,讓我不寒而慄;不是因為影片中的刺激性交畫面,而是畫面中清楚呈現的張龍珠美麗臉龐,還有我那色迷迷抱著張龍珠大腿的嘴臉。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張龍珠對朱老闆的語言污辱及作為卻沒有絲毫反應,似乎讓朱老闆預定的戲碼演不下去,轉頭對我說:「陸大記者還沒欣賞夠呢,還捨不得讓我們女主角穿上衣服呢!」
  我伸手取過還散置在舞台上的兩隻黑色高跟鞋及粉紅色旗袍;張龍珠剛剛脫下的小內褲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大概是被哪個觀眾順手牽羊帶回家收藏了吧。
  想到居然有機會替美女的裸足穿鞋,本來已消失的性慾又回來了,趕快藉著爬行到張龍珠的腳邊的機會,調整跪坐的姿勢,稍稍掩飾已高高漲起的小弟弟。
  輕輕抬起張龍珠的腳跟,將七吋的細根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讓我忍不住又流出淫液來,不過我還是趁機將張龍珠的雙腿併攏,並扶著她柔軟光滑的粉背,將她推坐起來。
  由於沒有人反對,我將她雙腕及脖子間的扣環也打開,幫她套上無袖的短旗袍,並扶著她掙扎著站起來。
  「張小姐好像捨不得離開呢?是否決定繼續留在我們俱樂部打工了?」
  朱老闆這句話好像咒語一樣,當下就把已經靈魂出鞘的張龍珠又喚醒了,搖搖晃晃的就往門口走去。
  「別忘了你的私人物品啊!」
  張龍珠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搖晃著她的小腦袋瓜,似乎表示什麼都不要了,只要能離開這裡就行了。
  「那我就改天再把你拍的錄像帶,幫你寄到你家跟你學校去吧!」朱老闆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語般說著,但聽在張龍珠耳裡卻像是五雷轟頂:「你……你……你……」
  「陸大記者,張小姐好像有些悄悄話要跟我說,您就先請吧!」
朱老闆抬手指了指還在放映我們剛才博命演出的螢幕:「陸先生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不用我多說什麼吧!」
  我點點頭,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俱樂部,我知道我只是錄像帶中的小小配角,只要我不在外面到處張揚,俱樂部的這些傢伙是不會用這卷錄像帶來糾纏我的,但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    ***    ***    ***
  「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張龍珠無力地靠在我懷裡低聲的訴說著。
  離開脫衣舞俱樂部之後我不由自主的在對街徘徊,不願離去。
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善心大發,想設法看看能不能幫張龍珠一把;還是色心大發,想看看是否還有機會再一親芳澤。
  這是一個相當偏僻的小區,當張龍珠像喝醉酒的醉漢,搖搖晃晃地奪門而出時,寂靜無人的小巷中就只有我倚在昏黃的路燈下,癡癡地望著她。
  張龍珠像溺水的人見到了陸地,直衝到我懷裡;像是個還在做著惡夢的小女孩,不斷地呢喃著:「我簽了一年的賣身契。」
  我右臂圈著張龍珠的小蠻腰,左手輕撫她露在無袖旗袍外的粉嫩手臂。
  如果陷在溫柔鄉中的不是我自己,我一定會大笑出聲。
因為我的身高只有164公分,而身高175公分以上的張龍珠還穿著七吋高跟鞋,我足足矮了30公分。
所以我的的下巴是倚在張龍珠圓球般的38吋巨乳上方,她的香唇則貼靠在我的額頭上。
  十月份的北京深夜已是深具寒意,張龍珠不停地打著冷顫;我見機不可失,趁機左手搓揉著她的手臂,右手隔著薄絲旗袍,順著她身子左側的完美曲線,摩擦著替她取暖。
  「冷嗎?」
  「痛。」是啊,被狗雞巴像機器活塞一樣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的嫩穴,怎麼會不痛呢!
  「讓我送你回家吧!」
  「我這樣怎麼回家呢?」
  「那先到我家吧!」
  「嗯,我想洗澡。」
  好不容易攔到了出租車,一路上張龍珠把頭埋在我胸前低泣,剛好被她的小手壓到的小弟弟猛的站了起來,好像她在替我手淫的姿勢。
我忍不住伸長手臂,想藉口替她取暖,撫摸她露在短旗袍外的白嫩大腿,只是手太短了,只碰得到她豐滿的屁股;我五指揉搓、捏弄著有彈性的38吋豐臀,左手也忍不住輕撫著她秀麗的臉龐。
  駕駛師父不斷地偷瞄我們,不知是在想我怎麼這麼幸運,能找到這麼漂亮的雞;還是在想這麼美麗的一朵鮮花,怎麼會被我這陀牛糞給上了。
  進了我的屋子,張龍珠直衝衛生間,我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磨沙小窗偷窺著她沖洗揉搓著自己的小穴;那用力搓揉的勁兒,好像恨不得把它撕離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拌著她的哭聲及流水聲,直洗了半個鐘頭她才停手。
  她濕淋淋著下半身走了出來,來到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指著還鎖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你能幫我把它拿下來嗎?」
  望著黏著完全濕透、幾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體,還能順利地幫張龍珠取下項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運動衣褲讓她到衛生間換上。
過了半天,張龍珠探出頭來,紅著臉低聲道:「可以借我一條內褲嗎?我不習慣沒有穿……內褲……的感覺。」
  張龍珠赤著蓮足,走出浴室,望著我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這屋裡唯一但堆滿雜物的一把椅子,猶豫著不知道要坐到哪裡,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推開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請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我坐在床頭,望著穿著全白運動服,蜷曲在我的床上,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女,突然覺得好像墜入童話中一樣的幸福。
  張龍珠是老天爺派來犒賞我的小仙女嗎?
否則像我這樣一個其貌不揚、一窮二白、事業毫無發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機會與這種只會出現在電視電影螢幕、高官富商聚會場所等級的美女共處一床呢?
  看著側身躺著的張龍珠,才發現她的睫毛好長、酒窩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娃,而不像真人。
我的運動衣褲對她來說是小了2~3號,不但乳房、臀部、大腿、小腿的曲線展露無遺,連乳頭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小穴上正貼著被我噴濕過不知多少次的舊內褲,我又硬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張龍珠除了上台表演脫衣舞之外從不穿高跟鞋,剛剛下車時,右腳一個踩空,扭了腳踝,讓我現在有了接觸她嬌軀的藉口。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腳踝:「還痛嗎?」
  張龍珠搖搖頭,開始像在述說著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聲的向我傾訴她今晚的遭遇。
  當她說完了如何獻上處子身、如何經歷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的折磨、如何被狼犬肏的經過,我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俏臀來到了她24吋的纖腰。
  「他們要我到香港,為他們的幕後老闆工作一年。」
  「這是圈套。」
  「他們說,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約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好。」
  「怎麼能相信他們的話?」
  「他們說,今天這麼做只是要逼我就範,到了香港除非我親筆簽字同意,他們不會逼我……逼我……賣。」
  「你難道還沒嘗夠他們的手段嗎?他們有的是手段逼你自動……自動……獻身啊!」
  張龍珠沉默著,突然再次把我當成她心靈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著我的右大腿,挪動身子將頭倚在我大腿上,開始哭泣起來。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丟不起這個臉啊!他們倆都是大學教授,他們丟不起這個臉啊!」
  「他們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證件,幫我辦到香港的手續,只要我上了飛機,他們就把錄像帶還我。到香港會有什麼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麼能保證他們不會留下副本呢?」
  「他們說我到了香港替他們香港老闆的脫衣舞俱樂部工作,他們不能再靠威脅我得到什麼好處了。」
張龍珠像是恢復了她校園領袖人物的自信,堅定的說:「再說,我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我不能讓我父母在同事、朋友之前抬不起頭。去香港也好,我也不想再留在這令我傷心的城市,我想,就跟父母說我在香港找到舞團的工作吧,再也不回來了。」
  我沉默著,心中只剩對她的愛憐及疼惜,而沒有性。
     ***    ***    ***    ***
  天一亮,她就堅持自己離開。
  我把我的e-mail給了她:「如果有機會就跟我通通信吧,我很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有個傾訴的對象,或許可以稍稍減緩你在異鄉孤軍奮鬥的壓力吧!」
  我最後一件幫她做的事是:幫她把一雙赤足塞進我那雙小了一號的球鞋中。那感覺又讓我有了插入的幻想。
  我現在正把玩著親手幫張龍珠取下的紅色項圈,及原本被她丟棄在地上的紅色皮拘束護腕和黑色七吋細根高跟鞋。
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那幾個小時前還沾著她纖美玉足的鞋墊,期盼有一天還能親手將它們套回張龍珠的腳丫子上。
  我想把玩這些虐待過張龍珠的貼身物及等待張龍珠的來信,將會取代色文,成為支持我渡過未來每個孤枕難眠夜晚的唯一方法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會有人跟我一樣,這麼祈盼的想知道,張龍珠在香港到底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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