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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在員工宿舍裏無聊地上著網,很意外地接到曾經的一個哥們打來的電話,告訴我明天有個同學聚會,問我是否有空。
因為是小學同學的聚會,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原因無他,因為我的小學時在一個火力發電廠的子弟學校讀的,同學之間的父母都是同事關係,可以說大家都是老鄉,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早就各奔東西,這次又個機會大家聚在一起,我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多多少少有些炫耀的意思,到了第二天,我把自己那輛24萬的jeep開出來,但遺憾的是,所有人都已經自己打車去了,滿足虛榮心的計畫瞬間夭折。
當我到ktv進了包廂時,大家都已經玩出氣氛了,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打電話給我的那哥們作為發起人,一個勁地在拍照。
由於我的個頭在南方這種地方已經算是非常高的,184cm的身高90kg的塊頭,一進門就把整個門給堵住了,或許我的入場是所有人中最吸引眼球的,所以我很高調地跟大家打招呼,得到的回應也非常熱情。
說實在這些男同胞的歌喉是在令人無法恭維,而且搶麥又搶得厲害,索性我就點了首英文歌just a dream,果然不出所料,當我才開始唱第一句的時候就引來了女生的喝彩,甚至還有一個男生去按伴唱按鈕,竟是在懷疑我假唱。
鶴立雞群般的歌聲結束後迎來了一片掌聲。
聚會期間我一直在注意一個女孩,她叫劉惠,長得漂亮穿著性感不說,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地韻味,我時不時偷瞟她,卻又怕被人發現,高調地唱完一首歌後,我就獨自一人在一個角落裏悶聲悶氣地抽煙喝酒。
這種無形中的擺酷倒是吸引了一些女孩過來搭訕,但我腦海裏充滿了劉惠的身影,對其他的女孩都不屑一顧,對於她們的搭話僅是出於禮貌的回應,無形中又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到後來也沒有女孩自討沒趣了。
之後劉惠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說了句讓我無比震驚的話。
“哎,剛才我媽打電話給我,說我女兒又哭鬧了,怎麼哄都沒用。”
“啊?那怎麼辦?你現在要回去?”她的一個姐妹問道。
這一驚吃得我非同小可。
要知道大家都是同一屆的,她若跟我同歲今年也就才22歲,竟然結婚了!
而且孩子都有了!
而且我仔細觀察了下,只有少數人露出跟我一樣吃驚的表情外,似乎大部分人都知道這事兒。
“沒事,我在電話裏哄她睡著了,家裏是座機,沒輻射。”
“你……竟然結婚了?而且孩子都有了?”我很突兀地問了句。
“對呀。”
她轉過頭來對我說:“怎麼樣?看不出來吧?”
說著身子很輕盈地旋轉了一圈秀出自己的身材,那千嬌百媚的風情展露無遺。
“看不出。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是當媽的人了。”
我忍住自己內心中的悸動,吊侃道:“而且我居然到現在才知道,你的婚宴跟滿月酒我可都是錯過了,太傷心了。”
“切,我可是嫁到貴陽去了,離這裏這麼遠,請你你會來?”說完就轉過頭跟她的姐妹聊天唱歌去了。
我依舊默默地坐在角落裏,咬著煙,一股無法壓抑的欲望直沖腦海,似乎再嘈雜的音樂我都聽不到了,腦海中有個聲音不斷地重複:她結婚了,有孩子了,人妻……雙十年華的人妻啊!
之後腦裏不受控制地思考,該怎樣把她弄到床上去。
各種各樣的計畫不斷早腦中滋生,與其說是計畫倒不如說是意淫罷了。
之後她再次出去,似乎是幫我那哥們買煙去了,順便一提,她跟我那哥們,也就是本次聚會的發起人,曾經是青梅竹馬。
當我看到她出去,過了不久我也跟著出去。
我並沒有跟蹤她,只是到必經之路的樓梯口旁邊的靠著牆等著,拿著手機靠在耳邊撥打10000號假裝打電話。
當她回來後,我就對著電話大喊:“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這麼殘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假裝聽了一會電話,然後拿著電話的手緩緩垂下,空洞的眼神透著一股絕望。
作為一個職業騙子,我對自己的演技非常有自信,果然,她愣愣地看了我一會,似是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苦笑地搖搖頭,沒有回答她,托著沒落的步伐回到包廂。
ok,這是吸引她眼球的第一步。
回到包廂後,我坐在一個開始一直起哄叫我唱歌的女孩旁邊,枯坐了一會,便對她說:“可以幫我優先一首王力宏的《can you feel my word》嗎?”
結果她自然滿心歡喜地去了。
雖然我的唱功鐵定是比不上王力宏,但是這我全心全意投入已種悲傷的感情去唱,淒美的歌聲讓整個包裏鴉雀無聲,就連幫我點歌想要跟我對唱的女生都忘記拿起了話筒。
當唱完以後,全場還是沒有什麼聲音,出了幾個沒心沒肺的男生在喝酒外,就連下一首歌開始了都沒有人去接話筒。
“張恒你唱得真好聽,再唱一首唄。”這是劉惠開口了。
我報以微笑,說:“那再幫我點首《需要人陪》吧。”
同樣是淒美的歌聲,從我這種體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男生口中唱出來倒別有番風味。
唱完之後,我離開了包廂,聲稱是出去吹吹風。
之後不久,我那作為發起人的哥們打電話給我,說他明天臨時有事要早起,所以先回家了,並告訴我已經埋過單了。
我心中嘀咕,他若不提前走,十有八九會送劉惠回去,難道這是天助我也?
之前那一系列博取同情心的戰術未必會有什麼效果,但若能讓我送劉惠回去的話,多少有點希望,因為她家是最遠的,會有獨處的時間,而且她老公也不在這個城市。
過了一會,劉惠她們幾個姐妹也出來了,看樣子也是要回家了。
我迎上去,問道:“你們回去了?”
“是呀,明天還要上班。”其中以個女生回答道。
“正好我也要走,不如我送你們吧,我開了車來,並且今晚幾乎沒有喝酒。”
“好啊,求之不得。”
其實我們大家原本都住一個社區,是廠裏在市里建的,但劉惠家裏在外面買有房子,所以就搬了出去,正好路途又比較遠。
有一小段獨處時間。在路上的時候,我藉口下車買東西,偷偷打了個電話朋友,讓他在0點15分準時打電話給我,因為我算准這時間是我跟劉惠的獨處時間,到時候再演出戲。
電話準時打來,我再次說了些悲憤的臺詞,然後把手機一關,粗暴地扔到了一邊,然後掛著二檔慢慢晃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劉惠下了一跳,語氣很關心地問我怎麼了。
她這一問,我瞬間哭了起來。
並不是那種嚎啕大哭,只是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我一隻手捂著臉,痛苦地哽咽著。
標準地實力派演員。
劉惠畢竟是剛當媽的,女兒還在哺乳期,正是母性氾濫的時候,很容易就上鉤了。
之後我們便聊我的話題,我虛構了一個故事,故事中的我非常的優秀,但是也非常無奈,非常可憐,似乎在一個強硬的面具下隱藏著一個脆弱的心。
不知什麼時候,我把車停到路邊,慢慢地跟她訴說,說到最後,我看准氣氛撲到她懷裏痛哭起來,見她不反抗,我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她的臉,她還是沒反應,我慢慢把臉湊過去,她還是沒反抗!
當我們的距離快接近0的時候,她慢慢地閉上了眼……有戲啊!
我輕輕地吻上去,但也只是輕輕地在她那柔軟的嘴唇上泯了一口,就分開了。
這是以個過渡。
唇分,她睜開眼,眼中儘是一種接受了的平靜。
我的呼吸慢慢地變粗,然後再次吻上去,這一次就有點粗暴了,很激烈地擁吻,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唇才分開。
我緩緩地握住她的手,用一種類似不安,又類似哀求的語氣對她說:“劉惠,我想要你,可以嗎?”
良久,她回答了倆個字:“去哪?”
終於成了!
我用一種無限感激地語氣,說:“就去賓館吧。”
開了房,她提出要洗澡,於是我讓她先洗。
趁她去洗澡的時候,我悄悄地把櫃子裏的避孕套翻出來,然後扔到床底下。
等她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在那翻箱倒櫃,便問我:“你在找什麼?”
“呃……”
我假裝尷尬地撓撓頭,說:“我在找避孕套,怎麼會沒有呢?”
她莞爾一笑,當男人主動要帶套的時候,是種為對方考慮的表現。
我再問道:“要不我打電話問問服務員?或者我出去買盒?”
她搖搖頭,問道:“你平時除了和你女朋友之外還跟別的女孩上床嗎?”
“沒有,我只跟她做過,而且還很少做。”我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繼續撒了個慌。
“那就行了,我平時也只跟我老公做愛,你可以不用帶套,沒事的。好了,到你去洗澡了。”
ok,又成功了一步,她剛洗完澡出來,身上只穿著胸罩跟小內褲,雖然不是那種情趣內衣,但她纖細的蠻腰跟圓潤飽滿的胸部依然火辣無比,我一步三回頭地進洗澡間,認認真真地洗了個澡,特別是jj,用大量沐浴露反復地搓,把上面的味道儘量弄掉,興許等下還能享受口交,弄乾淨點人家人妻服務才周到不是?
當我出來的時候,我的陽具已經是高高舉起,早洗澡間裏傳上內褲發現根本裝不下,那碩大的龜頭直接露在外面,很是難受,乾脆我就直接不穿內褲直接沖了出去。
當我站到她面前的時候,她似乎被嚇了一下。
我身高184cm,體重雖然90kg但是並不顯得有多胖,雖然有點小肚子,但卻很結實,但是我的胸肌跟胳膊,都有點範?
迪塞爾的味道,標準的猛男。
加上那16cm長4.5cm粗(我用精確到毫米的遊標卡尺量過)的陽具高高的聳這,龜頭因充血變得通紅,往下則是以根根粗暴的血管猶如蒼龍蟠柱,剛猛之極!
雖然與國際接軌還差那麼一絲,但絕對是國家免檢的尺寸!
她眼睛盯著我的陽具,雖然她年齡還不算很大,但畢竟也已經是當媽的人了,那種少女的矜持早就放下了,但似乎還是被眼前的場景所下一跳,她摟在懷裏的杯子緊了一緊,身子往後縮了一縮,就像是以至可憐的待宰羔羊,讓人欲火澎湃!
我耐住自己的性子,走到床前,輕輕抱著她讓她平躺好,然後我再爬上床,輕撫她的秀髮,深情地說:“惠兒,你真美。”
做之前的氛圍是很重要的,想讓女人高潮,光持久可沒用,氣氛情調跟女方心態都很重要,否則就算你幹到她水幹還是沒高潮。
今天她出師之名是為了安慰我才跟我上床,所以一開始就是一味地順從,我便要把這份順從變成期待!
我輕輕吻著她的唇,漸漸地再撬開她的唇把舌頭伸進去,慢慢攪動著她的香舌,貪婪地吸允她口裏的蜜汁,右手探進她的胸罩裏輕輕地握著她的胸部。
唇分,她有些急促地喘息,我則把鼻子湊到她嘴邊,呼吸著從她嘴裏吐出來的芬芳。
小心地解下她的胸罩,我這樣的大手掌才勉強一握的雙峰如雪白的脫兔般跳出來。
一般女人懷孕分娩後乳房都會變形走樣,下垂外擴,乳頭發黑,甚至乳房上還能看得到青青的血絲。
但她的胸部依舊是那麼漂亮,如蜜桃一樣,而且也不下垂,可能是因為她還很年輕吧。年輕的媽媽就是好啊!
我貪婪地,小心地揉搓她的雙峰,並不像a片中的男優那樣使勁地抓到整個胸部都變形。
曾經在雜誌上看過,女人胸部下垂變形與老公長期大力地揉搓有很大關係!
雖然她並不是我老婆,甚至是別人的老婆,但我已經很小心,如寶貝辦地呵護,撫摸那對誘人的雙峰,是不是還用舌頭撥弄那兩粒可愛的乳頭,粉嫩嫩的乳頭如晶瑩的櫻桃。
可能是我忍不住,突然大力吸允了一下,竟然有奶水從中流出!
她產後能迅速恢復身材,並且乳房保養的如此好,凡事有利有弊,她的奶水肯定沒有什麼營養,一開始我看到如此漂亮的奶子我甚至還以為沒有奶水。
所以她的孩子肯定是喝奶粉的,我就算把她的奶水吸光也沒有關係!
想到這節,我記得喪失理智,什麼叫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到此時此刻我才終於體會到!
我便用手擠她的奶子,便用嘴大力吸允,那奶水簡直就是射出來的。
我感到她並沒有抗拒,反而把胸往前挺了挺,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我更加大膽了,沒命地吸允著她的奶水,雖然有點腥,味道不是很好,但這卻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嘗到奶水的味道。
吸完了右邊的,再吸左邊的,時不時還把在口中的奶水通過接吻的方式跟她一起分享她的奶水。
話說回來,奶水確實不多……
當我玩弄她奶子的時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我親完她的奶子,一路向下,最終到了那一處秘澤。
她的陰毛不算濃密,卻也不雜亂,陰唇有點黑,畢竟已經生過孩子了,或者說,她老公曾經也是索求無度啊,畢竟這麼極品的老婆,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小穴來回攪動,她終於忍不住,手按著我的頭嬌喘連連,不時就有蜜汁流出,我也不客氣,很很的吸允著。
她按著我的頭連連求饒:“恒……恒,我……不要……嗚”
嘴上隨說不要,可手卻死死地按住我的頭,哪有放開的意思。
從之前我還在挑逗她那水蜜桃奶子的時候,這小騷貨就開始脫褲子了,估計她老公平時做的時候別說幫她口交,前戲都很少做,所以估計她每次都是自己弄。
不過這騷貨簡直就是天生尤物啊,隨便一弄,水就氾濫不止。
聽說她老公年輕又有錢,能嫁給個這樣一個高帥富果然沒點料子怎麼可能!
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我終於掙脫出來,喘了兩口粗氣,就蠻不講理地用還帶著她小穴裏流出來的蜜汁的舌頭粗暴地強吻她,這騷貨也一點不在意,完全放開了,激烈地回應著。
再次唇分,彼此都喘著粗氣。
房間裏的燈明亮卻不刺眼,照著她的身體白裏透紅,看樣子她的欲火也被撩起來了。
“討厭,這麼野蠻。”
我嘿嘿一笑,爬起來,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在床頭,然後我雙腿分開在她身體兩側,跪在她身前,胯下那昂首挺胸的陽具就這樣對著她。
我仔細觀察她的眼神,她盯著我的陽具,眼神有點迷離,有點驚訝,但卻沒有厭惡。
她抬起頭淺淺地對我一笑,抬起右手輕輕地握住我的根部,我的jj早就硬得不行,而且我勃起的時候,就算我人是站著的,陽具也是翹到天上去,並且隱隱有個向上彎的弧度,差點可以頂到肚臍眼。
她就這樣,伸出可愛的香舌,從睾丸根部一路添上,添了兩口後,握住我jj的右手輕輕一用力,似乎是想往下掰。
嗯?
掰不動,再用力一點,終於掰下來讓這小兄弟直直往前了。
可是……怎麼這麼吃力?
她右手一松,我的陽具刷地一下又彈回去了。
她又用手在我的jj上一捏,或許她想想中的那種猶如捏到軟體動物的手感並沒有出現,反而像是捏住了跟鐵棒!
“怎麼這麼硬?”她一聲輕呼。
“喜歡麼?”我調笑道。
“喜歡你個大頭鬼!”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甚是可愛。
而且嘴上雖然這麼說,可那只小手還是來回在我jj上套弄,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沒辦法,我站起身,叫她下床,而我就坐在床邊,她在我面前跪下,俯下身來,一手撩起自己的頭髮,一手握住我的陽具,伸出香舌在陽具四周來回舔弄,然後整根吸入。
我突然感到我的龜頭頂到一個柔軟處,低下頭來看,發現三分之二的陰莖都進入了她的口中,直接就是來了個深喉啊!
隨著我的龜頭頂到她的喉嚨,她的口中頓時分泌出大量的口水,讓我感到整個陽具都浸泡在意片溫暖中!
隨著她的套弄,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騷貨口活技術還真高!
估計沒少幫她老公吹。
隨著她的吸允越來越激烈,完全沒有挺下來的意思,在又一次深喉運動時,我的龜頭頂著她柔軟的喉嚨,她的舌頭還在裏面來回攪動刺激我的敏感點,我終於忍不住,抱住她的頭,精液如湧泉辦爆發,直接射進了她喉嚨裏。
雖然她感到我要射了,但我突如其來地抱住她的頭,讓她保持著深厚狀態,我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喉嚨裏,嗆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我瞬間我發現她的不妥,等下她條件反射牙齒一咬,那樂子可就大了!
我趕緊鬆開她,她從我胯下抽出來的時候還有些精液射到了她的臉上。
淚水與精液混合在她了臉上,弄花了她原本精緻無比的臉,但卻又種別樣的誘惑,她幽怨的眼神,反而讓人更像好好地欺負一番。
“你想嗆死我啊!哼!”說完她別過臉去,看上去很生氣。
我趕緊起身道歉,可還沒站起來,她卻是用手在我胸前一推,然後整個人貼了上來,用她那還帶著我精液的舌頭滑進了我的嘴裏。
又是一番激烈的擁吻,據說女人比起做愛更喜歡接吻果然是沒錯的。
再次唇分,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愛憐地把她臉上殘留的精液全添乾淨,我的舌頭在她臉上滑動,她也並不排斥。
似乎是在告訴我,做愛的時候不管任何事都不算骯髒。
終於,我再次把她放好,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由於我的jj比較翹,在插入的時候我必須把身子壓下去,就在身子壓到她身前,我的龜頭貼在她小穴上來回滑動,就要進去的時候,她雙手一推我的胸口,急道:
“等等!”
我崩潰,這當口怎麼能等?但我還是耐下性子,溫柔地問:“怎麼了?”
她扭捏了一下,說:“你……那個太大,慢點。”
“不是吧?你都生過孩子了,我那物件再大能大過你孩子?”
“可……你那比我老公的大太多啦!討厭!”她一錘我的肩膀,說道。
瞬間我熱血澎湃!
哪個男人在偷情的時候聽到對方誰自己比她老公厲害,不是豪情萬丈?
女人需要犧牲老公成就情人需要多大的勇氣放下廉恥?
我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安慰了幾句。
然後撥弄陽具,用龜頭分開她的陰唇,慢慢地挺進!
雖然很緩慢,並且很順利地連根沒入!
沒想到生過孩子後裏面也不松啊!
雖然不是說非常緊,但似乎有種吸力把你的jj深深地吸進去,陰道裏四周的肌肉一陣陣的擠壓,還沒進行活塞運動呢一陣陣快感就從我的胯下直沖大腦!
開始感到她的擔心,所以我插入的時候也很小心,並且慢慢地抽送。
當她眉頭漸漸舒展,呻吟也逐漸平穩,隱隱地海帶著點期待的時候,我就逐漸開始加大力度,雖然頻率不快,但每次都很有力,每一挺都能迎來她一聲嬌喘。
當快感逐漸強烈的時候,我便停下來,把她抱起來,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貼身坐著,我抱著她的腰,垂直坐著的姿勢讓我的16cm陽具全部沒入她的小穴裏,我能感覺的到我似乎頂到了她的子宮。
接著我用力一頂,雙手握著她的腰微微接力往上一提,讓她的身子就這樣騰起來,幾乎要讓陽具退出來的高度,然後等她身子墜下的時候,又等於是次大力的連根沒入!
每一次都讓這小騷包爽到魂飛天外,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啊!要死啊!爛掉了!要爛掉了啊啊啊!”
這姿勢,腰力手勁jj夠長三大要素缺一不可!如此抽插20多下頁累得我夠嗆。
接著就在jj還插在小穴裏的狀態下,把她翻過身,然後讓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而我跪在她背後,雙手握住她的腰,最經典的老漢推車。
原本我的陽具早勃起的狀態下就是高高翹起的,現在這個只是等於是這個小騷包用她的小穴把我的陽具硬生生掰下來,這樣我的陽具在她小穴裏總是保持著向上頂的力,抽送的時候最大限度地摩擦她的g點。
而我自己也快要堅持不住,這小騷包的小穴怎麼這麼騷,生過孩子了這b怎麼還能像個嘴巴似的一陣陣吸允我的龜頭。
劇烈的快感讓我忍不住要射出來了!
可似乎這騷貨距離高潮還差那麼一點!
這怎麼行?
之前口交已經射過一次了,這第二炮還不能讓這騷貨滿足,那面子可就丟大了!
想到這節,我就邊抽送邊轉移注意力,腦裏不斷想著:“嗯……一個空氣壓縮器……一個氧化亞氮霧化系統(nos)加上……嗯……四缸渦輪增壓系統……啊!要射了!還有……aic控制器接到……氧化亞氮的噴氣嘴……”
腦子裏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卻想到注入n2o讓發動機功率提高的nos系統,既然發動機功率提高了,胯下的功率也跟著上去了,活塞運動的激烈空前地高漲。
而在我胯下承歡的小騷貨,那“啊!喔!呃!”的浪叫越喊越大,我甚至懷疑這230一晚的賓館的隔音水準能不能檔住這小浪蹄子的叫床。
她似乎也感覺到我要射了,只不過一直在忍著,更加大力迎合我,只不過這個姿勢主動權完全在我這。
所以她大叫:“等等,啊!哥,等等!”
我停了下來,趁機喘口氣,問道:“怎麼了?”
“快把我翻過來。”
“為什麼?”
劉惠緩了一口氣,說道:“我想看著你……”
我沒接話,輕輕把她翻過來,重新插了進去。
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雙腿環過我的腰夾住。
我則雙手撐著床,就這樣四目相對,我繼續賣力抽送起來。
最終我如野獸般喘了幾口氣,這時候我感到劉惠小腹一陣陣痙攣,我終於要頂不住,發出一聲低吼:“我要射了!”
說完我便想再抽插幾下就拔出來體外射精。
誰知在這個萬分要緊的關頭,她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大喊:“等等!等等!”
我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這關頭等什麼?
多來幾下前列腺都要出問題了!
我幾乎是用吼的:“又怎麼了?”
她緊了緊夾住我腰的腿,說:“我想,要你射在裏面……”
一瞬間,我的欲火雖然為退,但卻冷了一半,或許一般人再聽到這句“射裏面”或許就真的不顧一切了。
但也不是是說我對這話沒感覺,只是看到她那嬌羞的樣子,忍不住再欺負欺負她。
“射裏面?這姿勢是最容易懷孕的,萬一懷上了怎麼辦?”
“你怕?現在你就是我老公,懷上就懷上唄!”
“別鬧,我當然怕,我怕你因為我而讓自己原本美好的家庭破碎。”
“笨蛋,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老公可是想要個兒子呢,哼!我就跟你生個兒子回去拿給他養!”
“那如果是個女兒呢?”
“嘿嘿~”她調皮的一笑,眼珠子轉了一轉,然後抱住我脖子的雙手一用力,我便順著她的手勁把頭俯下去,讓她在我耳邊輕聲說:“如果是個女兒,我還是拿回去給我那綠帽子老公養,等養大了,再叫她來跟我一起伺候你,讓你左擁右抱,並讓她對你說‘爸爸你好棒!’”
爸爸你好棒……一副淫亂無比的畫面在我腦海中形成,瞬間精蟲上腦,腦子一片混亂!
我抓住她抱著我脖子的一雙手,按住她的手腕,兩隻手制住她的動作,猶如強殲一般,又猶如野獸般喘著粗氣,腦中那副淫亂的畫面揮之不去……
左邊抱別人的老婆,右邊抱跟別人老婆生下來的還沒發育完全的蘿莉女兒……
一股獸性支配著我做最後的衝刺!
腦裏只有個年頭:射!射到最裏面!射出個女兒來!
劉惠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欲仙欲死,扯著嗓子淫叫:“啊!要死了!死掉了!我的b被攪爛了啊!嗚嗚嗚~給我~親老公!我要接著生!生小孩啊啊~”
終於,劉惠小腹一陣痙攣,她的浪叫很突兀地突然斷掉,兩眼空洞,小嘴微微張開,口水不斷流出來。
而我也是以聲低吼:“全部給你!小妖精!”
好像是處男射精般,從腳到頭猶如一股電流直竄而上!
感覺輸精管一陣壓縮,除開之前口交突兀地射出的一點外,剩餘的存貨全部一股腦地射進劉惠子宮深處……
終於,痛快地射完之後,小弟弟終於軟了,但也沒退出來,就這樣堵在劉惠的騷穴裏,不讓精液流出來。
我則把她抱起,然後我躺下來,讓她就這麼保持被插入的狀態爬在我身上。
“等下洗個澡嗎?”我問。
過了半晌,她才回過神來,輕輕地嗯了一聲,不過我覺得她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接著就是一頓鴛鴦浴,她渾身軟綿綿地任由我擺佈。
接著晚上的時候,我偷偷使用了雨酸宰酮,劉惠的騷穴毫無反抗地被我蹂躪了整整一個通宵。
直到天亮後,我們才睡去,一直睡到晚上才艱難地起來。
她的騷穴已經腫得跟個油條似的,而我撒泡尿都痛得要死,而且還是滴滴答答的尿不痛快,並且還帶著透明的很粘稠的前列腺分泌物,看來這次是在是玩過了。
之後通過聊天才知道,她為了產後儘快回復身材,去練瑜伽的時候可是下了苦工,怪不得陰道有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緊致。
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做過,一來彼此在不同城市,二來也沒有什麼機會。
或許她也覺得出軌確實對不起自己的老公,我暗示她幾次後她都不予理會。
我是不是該放手?
別再纏著別人了?
免得鬧到最後人家家庭破裂?
可是,我對她的渴望,該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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